“我是你最好的朋友,你把我當姐姐;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把你當妹妹。那爲什麼還要離開呢?我正式而鄭重的告訴你:這裡就是你的家!”
本來聽到語蓉能夠原諒最初的用心、一直到現在的份欺瞞,已經讓月瑤有點眼紅、激,現在聽到語蓉說出這一番話,忍不住簌簌落淚!
覺到月瑤的噎和眼淚,語蓉也是鼻子一酸。想想自己的人生,以七八十歲來算,已經過了三分之一,好不容易有一個說得來的閨中友,要是因爲這一點欺瞞、最初還是爲了保護自己,就錯過了話,以後一定會後悔的。
兩個人都憾、難過;和兩個人都輕鬆、開心。就在一念之間!
“多謝你……只是……”
正拍著月瑤肩膀安的時候,語蓉聽到言又止,略一思索,已經明白。“你是擔心李巖吧?不用管他,他敢趕你走,我……揍他!他自己問題一大堆呢,有什麼立場趕你走。”
月瑤有點不好意思,用袖拭了一下眼淚。“到不是趕……只是……我們大家的份都揭穿了,不會有以前那麼自然了……”
“行了,這個我們決定就好了。”語蓉難得的展示妻子的權力,然後又好奇的問道:“說說李巖吧,你怎麼會是他的……手下呢?難怪你不怕殺手、不怕槍、不怕他殺你滅口,難怪我說讓你爲我們之一,你會不好意思的拒絕,難怪以前你一直幫他說好話……”
一連串的‘難怪’下來,語蓉也只是明白後的‘原來如此’覺,即便最後一句,也沒有責怪月瑤的意思。
“我……本來是他訓練的殺手,後來……他知道我永遠達不到他的程度,也就覺得我的安全保障,所以讓我做管理,替他管理我們組織的一切對、對外事務。”李巖的份暴了,的份也暴了,李巖也同意說了,月瑤也就沒有瞞。雖然語蓉不是殺手,但是李巖的妻子,也可以說是自己人。
“他……不僅僅自己是殺手,還有一個組織?”語蓉頓時明白他之前說的話了——人在江湖不由己,原來還有一些人跟著他混飯吃,難怪他不能隨便退出。
“嗯,我們是一個團,多人、做什麼事、怎麼安排……相信這些你也沒有興趣知道。反正用最通俗的話來說,他就是我們的老大、首領,是大家崇拜、尊敬的對象。只是因爲……在我能夠管理下來之後,他就習慣做甩手掌櫃,以至於現在他了神領袖,我這個本來是二當家的副手頭目,了的管理執行者。”
語蓉笑了笑:“他是創始人、董事長,你是CEO、總裁。”
這個比喻也說得過去,只是殺手這‘傳統行業’,被稱爲首領、頭目,月瑤都很習慣和自然,‘殺手組織CEO’,這讓有點汗。
話說到這裡,兩人之間的氣氛,已經有最初的凝重,輕鬆了許多。
“你和他……應該認識很多年了吧?”
“嗯,很多年。”月瑤想起當年,自己還是一個未年的小生,不經意間,已經過去很久了!
“他用心栽培你、擔心你的安全、放心把組織給你管理,他一定……非常看重、在乎和信任你!”
“……”月瑤微微激,這是完全清楚的事,但連語蓉簡單聽了一下,都能看到這一層,逐漸李巖真的是對很好,這讓心裡暖暖的。
“你剛纔好像說……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是除了李巖之外,你最重要的人?”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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