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吃完飯的劉燨有點冷汗,他只是覺得兩人做得天無,所以一直篤信樸昌南就在裡面。可現在聽完了段海波的分析,他開始暗暗驚心,若樸昌南發現了他們,用這樣的方式離開的話,那就不是守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了,而是用‘空城計’拖住了他們,我逃亡贏得了寶貴的時間!
他們只不過來到延吉數曰而已,完全是通過樸昌南手下的信息找來這裡的。而他們有沒有危機機制?有沒有其他的形聯絡方式?就算沒有,樸昌南在知道下面的人都被端了之後,也能猜到這樣一個結果,那他即便沒有發現他們兩個,也能猜到有人在暗中監視!‘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乍看窩藏在裡面不、裝沒人,但實際上可能早就走了、或者換人了!
樸昌南可是在延吉混了十幾二十年,逃亡開來,可就難找了!
段海波考慮到的問題,其實李巖也考慮到了,如果要監視的話,也應該在一個更高的、有著空中視角的樓上,但到了現場所見,顯然沒有這個優勢。但他不想打擊劉燨,所以沒有先說出來。
不過現在段海波提出來了,看樣子劉燨和李天域也終於意識到這重要姓了,也算是讓他們吸取了一個教訓,對於以後做事,還是會有幫助的。
“對不起……”劉燨流著冷汗,慘然對李巖道歉。本以爲自己辛苦的盯了幾天,竟然讓老大親自見到,多是一個好印象。沒想到這才一會兒的興,馬上就可能是耽誤了大事!
盯著那邊的李天域也過來認錯,李巖揮了揮手,示意他繼續監視。
“小段的提醒很有道理。我想你們本來應該也能想到的,只是因爲在韓國的行太功了,讓你們大意、驕傲了。幸好現在還沒有釀大禍,人……還在裡面。”李巖淡淡的話,讓他們兩個長出了一口氣。
但他們都有點納悶,不知道李巖憑什麼確定。
“猜的!”李巖笑了笑,解答了他們的疑:“第一,我們在韓國的行很功,所有人都是全部控制,這是我們知道的況,但樸昌南在延吉肯定知道出事了,但未必知道詳。那樣的話,他的假想敵會是韓國的對手,就會繼續在延吉坐鎮、打聽消息;第二,就算他知道、或猜到了,他也無路可走,這會是他更好的選擇!”
大家都想問又不敢問,爲什麼會無路可走呢?別說整個東北那麼大、整個中國那麼大,就算是在跑到延吉市、延邊州的那個鄉下藏起來,也沒可找。他肯定要比他們更悉這裡!
“韓國出事了,他不能回去;他也知道可能會有人來幹掉他。可他在這裡一二十年,會地下世界會毫無名氣嗎?如果他貿然出逃,無論是遠遁、還是近藏,肯定會有其他人知道。我不信這些年沒有本地的老大想要搞他!我同樣不信他的住所會純潔得像一樣,裡面或許有可撤退的防彈車、有進攻防守的槍支。
只要他屹然不,安守大本營。面對外來的殺手,就是以逸待勞、佔據天時地利人和的主場優勢!如果他先了,本地想要置他於死地、取而代之的人,就會蜂擁而上,牆倒衆人推!相比外來的勢力的人生地不、人手有限,本地勢力纔是大患。爲了躲過這一劫,爲了東山再起,他只有唱這一出‘空城計’!”
李巖說完,又笑道:“嘿嘿,有可能是空城計!他盤踞多年的棲之所,誰敢肯定沒有地窖、地下室之類的地方?要是盯了幾天都沒有看到人進出、進去之後有沒有找到人,熬上幾天,或許我們就會認爲他逃走了而離開。”
當然,他只是說他的推測,沒有說他進來的時候,就已經覺到那邊有人。(這附近本地人,可能有老人去世了,在吹吹打打個響個不停,今晚不得安寧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