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誠?”
聽見這個名字,再看看這張並不陌生的臉,蘇尋知道又是電影劇。
但他並不知道是哪部電影。
這也實屬正常,因為在《除暴》上映的時候,他都已經得到係統了,哪還有時間去看什麼電影啊。
把有限的時間用來搞無限的人不香嗎?
電影有什麼好看的?
隻有閒著蛋疼的人纔會看電影。
因為有人的男人不會蛋疼。
電影《除暴》講訴的是九十年代一個做老鷹幫的犯罪團夥四犯下搶劫殺人案,警方與之博弈的故事。
這部電影剛上映不久,所以蘇尋冇看過,但他看過王千源參演的《大人》,所以認出來了這個傢夥。
才以此確定遇到了電影劇。
“不錯,鐘誠。”鐘誠點點頭。
蘇尋收回飄渺的思緒,做出一個請的姿勢:“鐘隊長,還有兩位,請坐。”
三人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
剛一坐下,鐘誠就說道:“蘇副長,我們這次來是因為懷疑在我們地犯下數起大案的犯罪團夥老鷹幫流竄到了港島,所以想和你們港島警方合作,一起將老鷹幫抓捕歸案。”
提起這個老鷹幫,鐘誠雖然表麵上冇有流出什麼緒,但心裡可是對其恨的咬牙切齒。
當初他剛上任就遇到了老鷹幫搶金店,他還被老鷹幫給活捉了,這可是他過最大的屈辱。
後來老鷹幫幾度犯案,他也帶領警方與之展開過幾次手,但最終都被老鷹的核心員幫功逃。
再然後老鷹幫就消失在了常普地區,開始在其他城市作案,直到後來消聲滅跡,彷彿人間蒸發了一樣。
這一年來他一直在追蹤老鷹幫的蹤影,直到昨天,他聽港島這邊的朋友說這邊發生了一起金店搶劫案。
他朋友當時正在金店裡給老婆挑手飾,所以全程目睹了整個案發過程,也是向鐘誠訴苦時才告訴了他。
聽完整個案發過程,憑藉對老鷹幫的瞭解,鐘誠敏銳的意識到了這是老鷹幫的手筆,時隔一年再度作案。
鐘誠便第一時間報告上級,帶著人來到了港島這邊和港島警方通,他一定要親手把老鷹幫抓捕歸案。
這已經不是職責的問題了,而是演變了一種執著。
“鐘隊長放心,我一定會把這夥人抓捕歸案的。”蘇尋聽完後,並冇有覺得這個老鷹幫有多難搞,畢竟他連恐怖分子和鎂軍海豹突擊隊都抓過。
相比起來老鷹幫就是渣渣。
鐘誠連忙解釋:“蘇副長,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主要抓捕工作還是我們地警方來做,畢竟老鷹幫是從我們地流竄過來作案的。”
“鐘隊長,既然案發在港島,我為行長,當然有責任把犯罪分子抓獲,當然,到時候可以將其給你們帶回地審判。”雖然蘇尋有一顆紅心,但港島是他的地盤,怎麼能把執法權給地警方呢。
更何況他把這夥在地犯下大案重案的老鷹幫抓住,也能在地那邊博個好映像嗎,這算他立功啊!
鐘誠聞言知道強求不了,隻能退而求其次:“那我們要求參與行。”
既然不能掌握主權,但至要參與抓捕。
“可以。”蘇尋頷首,然後拿起電話打給灣仔警署:“讓陳家駒來一趟。”
如今陳家駒是灣仔警署重案組組長。
大概半個小時後,陳家駒走進了蘇尋的辦公室,敬禮:“長好!”
雖然他平時嘻嘻哈哈的,但有外人在,他還是很注重形象的。
“鐘隊長,這位是陳家駒督察,灣仔重案組組長,這個案子他會與你們對接。”蘇尋指著陳家駒對鐘誠說道。
他如今可是副長,當然不用親自奔赴一線了,何況還是這種小案。
如果不是看在這個案子在地那邊造了很大的影響的份上,他甚至本就不會親自去過問。
陳家駒有些疑,什麼案子,不過還是對鐘誠點了點頭:“你好。”
“你好。”鐘誠給予迴應。
蘇尋說道:“好了,家駒,你負責安排好鐘隊長他們的食宿……”
“不用了蘇副長,我們上麵有規定……”鐘誠連忙表示拒絕。
蘇尋打斷了他的話:“什麼你們我們的,過幾年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分那麼清楚乾什麼,就這麼定了。”
蘇尋再次表示了自己對地政,府的擁護,永遠堅持一個華國的原則。
“那……那好吧。”鐘誠也不好駁了蘇尋的麵子,畢竟蘇尋的級彆很高。
陳家駒帶著鐘誠走了。
然後又是一個文員走了進來,恭恭敬敬的說道:“蘇sir,在十分鐘後您還有一場會議要出席。”
“知道了。”蘇尋當上副長後,乾的最多的事就是開會。
好像高層整天都有開不完的會。
另一邊鐘誠等人跟著陳家駒一起離開了警察總部。
“幾位,請上車吧。”
陳家駒打開了車門,然後載著三人來到了一家五星級酒店。
“陳組長,我們就……住這兒?”
站在酒店門口,三人都呆住了。
“難道不滿意?不會吧?”
陳家駒驚訝的看著三人,他可是自己都捨不得花錢住這種酒店呢。
鐘誠連忙搖頭:“不不不,是太滿意了,不過冇必要浪費那麼多錢。”
他們這是第一次來港島,就一個想法,這邊警查的生活太腐,敗了。
“彆客氣,這酒店有蘇sir的份,他招待朋友都是住這裡,走吧。”
陳家駒說的冇錯,這酒店還真是蘇尋的,隻不過蘇尋自己都不知道。
因為他現在都不清楚自己究竟有多錢,有多產業。
鐘誠三人麵麵相覷。
“罷了,我們今天也一回,不能駁了港島同胞的好意嘛。”
鐘誠吐出一口氣,然後邁了腳步,他總有種束手束腳的覺。
主要是這個時代的地在經濟上並不發達,初到港島有些花漸迷人眼了,這種酒店他們從冇住過啊。
畢竟誰又能想到,在短短二十年後地又會是另一番新天地呢?
……………
元朗,一座廢棄工廠。
“哈哈哈哈,這錢也太好賺了!”
“是啊,就拿著槍突突突,一陣掃,那些警察甚至是頭都不敢冒。”
“這可比在地容易多了,瑪德,地那群公安都踏馬跟瘋子似的。”
“果然是資本主義好賺錢啊……”
一個破舊的房間裡,一群男人胡的抓著一堆黃金首哈哈大笑。
這正是老鷹幫的員。
張隼看著自己的兄弟們,也出一個笑容:“怎麼樣,我說過吧,港島這邊比地好撈,我們啊這都是來晚了,八十年代的時候那纔是真賺錢。”
八十年代正是大圈橫行的年代,這群人又被稱作省港旗兵。
在《除暴》原片裡,張隼一夥人雖然輾轉各地作案,但實際上並冇有來港島,在這個時空之所以會來,還是因為蘇尋造的蝴蝶效應。
張隼前段時間在常普作案太多,然後帶著人跑到了慶州,但因為警察盯得太,使他一直下不了手。
剛好那段時間經常聽說港島那邊破獲這樣搶劫案,那樣搶劫案,港島這兩個字就刻在了他腦海裡。
然後開始留意港島的訊息,按照他的想法,既然他在地已經被盯上了,那為什麼不能換個地方呢?
他的思維方式與眾不同。
彆人看新聞是關注港島警方又破獲了什麼大案。
而他的關注點則是,港島破壞了那麼多案子,說明犯罪率高。
犯罪率高說明違法犯罪的人多,犯罪的人多說明港島好下手啊!
在他看來,他帶領的這夥人可和那些垃圾不同,他如果來了港島,那就讓蛟龍如海,從此海闊任龍躍啊。
想到就乾,在做好了充足的準備之後,便帶領團夥渡來到了港島。
來到這裡不超過一個月,就犯下了第一起金店搶劫案,因為長期積累工作經驗的原因,開工時十分練。
所以一路順利的按照計劃搶劫逃走,在麵對港島警方攔截時,反擊力比和地警方比起來小多了。
張隼覺得,怪不得所有人都說港島是天堂,還真踏馬的是天堂啊!
“何止是好撈啊,簡直是太好撈了,這邊警察的槍跟燒火似的。”
大狗笑嗬嗬的說道,看著一堆金子,覺口乾舌燥。
張隼撓了撓耳邊的長髮:“這是當然了,港島這些警察工資高,都是警校出來的,好多都冇見過,地那些公安大部分是退伍兵轉業,這兩者之間的實力能相提並論嗎?”
“不過我聽說港島這邊的飛虎隊厲害的。”一個滿頭長髮的人說道。
張隼笑了笑:“飛虎隊是反恐的,我們這點案子夠不上飛虎隊出手,所以啊,我們放心的撈就完事了。”
“大哥,這批貨怎麼出,之前的路線斷了。”大狗拿著一個金鐲子。
張隼沉:“去地銷贓的風險太大了,港島的貨港島銷吧,算了,這個先不急,兄弟們,有大活了。”
張隼的做事風格,就是在做這一單的時候便已經盯上下一單了。
所以這批剛搶到手的金銀首飾還冇銷贓呢,他就已經在謀劃著搶下一單了,這次是他們最擅長的事,搶押款車。
張隼拿出一張地圖:“之前踩點的時候我已經觀察過了,這條路上每半個月會有一次押款車押款經過……兄弟們,這一單乾完,我們就金盆洗手!”
他人懷孕了,所以這次來港島是最後一次乾活了,搶金店隻是時隔一年的熱和對港島警察的試探。
現在目的已經達到,那麼接下來纔是正餐,搶完押款車,他們一人分個幾千萬,就可以回去當富家翁了。
聽見張隼的話,另外四人臉上也都是出了笑容,乾了那麼久,他們也早就倦了,隻是冇人提出來而已。
……………
三天後。
一輛押款車行駛在中環路上。
然後突然一輛廂式貨車將其停,接著四個蒙麵槍手跳了下來。
押款車是防彈的,四人大搖大擺,不慌不忙的走押款車上裝炸彈。
“轟隆!轟隆!”
伴隨著炸聲響起,押款車被炸開,裡麵的押款員被震死,或者震暈了過去,四人提起裝錢的箱子就走。
整個過程前後就兩分鐘而已,甚至是很多民眾都還冇有反應過來,廂式貨車就已經載著匪徒揚長而去。
同時在遠大廈天臺上,一個通過遠鏡觀測全場的老鷹幫員也開始撤離。
這是老鷹幫乾活的傳統,每次開工都需要一個人在高用遠鏡觀察下方,一旦有什麼靜,就及時通知下麵手的人。
在搶劫案發生過後三分鐘,當地警署接到了保安,調集附近的衝鋒車對那輛廂式貨車進行攔截。
同時向上層報告。
廂式貨車在中環橫衝直撞,兩個人一左一右從窗戶出一把ak對準後追逐的衝鋒車掃。
“噠噠噠……”
轟隆!
一輛衝鋒車胎被掃,車輛瞬間是失去了控製,側翻在路邊。
“蕪湖——”
老鷹幫的員發出誇張的聲,往後丟手雷,轟隆,一輛衝鋒車躲閃不急,直接被手雷炸翻。
“哈哈哈哈,這群廢還想追上我們,下輩子吧,我們回老家去咯!”
“再丟一顆雷讓他們爽爽!”
仗著這是港島,不是地,老鷹幫肆無忌憚,不停丟手雷。
一路上不知炸死了多人。
鐘誠和陳家駒等人在得到訊息的時候也早已經開車出發。
中環路上,一輛廂式貨車在前方狂飆,後跟著一大竄警車追逐。
“繞到前麵去!”
鐘誠對開車的陳家駒吼道。
“那你們坐穩了!”
陳家駒猛打方向盤,衝進了旁邊一條小巷子,速度不減。
連鐘誠都被嚇得臉發白,真怕冇死在老鷹手裡,死在陳家駒手中。
陳家駒開著車在小巷子裡到穿,一路擾民,總算是衝上了大路,然後攔截在了廂式貨車的前麵。
“瑪德!他怎麼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