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梓宇沒想到自己的待遇那麼高,本以為是坐飛機或車去溫云市,沒想到的是,是跟隨著隊伍坐大車去的。只是沒有想到,電力局的局長周聰就在這輛大上。周聰也就是周舞的老爸。
電力局其實就是國家電網,全資供電公司,是國企,但是有行政級別,周聰是廣海省省電力局的局長,這個局,油水那就是太多了,富得滴油,你撒泡尿尿出來的都是油。
但上了這車,韓梓宇才知道,周聰因為電力管理出,也可能是因為他的親家,就是丁削仁的老爸的關系,馬上要調職,去當本省教育局的局長。雖然油水了,但是職位卻是升了,或者說從國企到政府工作部門,更接近政治。
“能不能跟局長握個手啊。”韓梓宇跟經理夏紫馨坐在一起,輕聲的問道。
“你?我都沒機會認識呢。”夏紫馨說道。
車里安安靜靜,韓梓宇和夏紫馨都只是記者跟班而已。只是工作需要,并沒有任何叉的點。
到了溫云市后,先安排了酒店。韓梓宇跟另一個記者住一間房,夏紫馨在旁邊房,而局長就不在這一層。韓梓宇想各種辦法接近,但是都沒找機會來,連吃飯都是單獨的桌子,而局長和重要的人都在包廂里吃。
下午,去了市和區里的供電公司視察,回來吃了晚飯后,已經是八點了。
韓梓宇終于明白意思了,周聰要升職,這次視察的目的表面是接工作,實際上給他的工作畫個圓滿的句號,所以記者要寫的稿子自然是歌頌功績,這個道理所以記者都看出來了。
但是,韓梓宇如果這樣寫,可能就無法引起局長的注意,他想讓局長注意到他,想寫個另類的觀點。
晚上十點,韓梓宇睡不著,呆在賓館里無聊,室友又是個男的,難不搞基啊?于是,就準備出來在酒店四周散散步。因為是四星級酒店,所以下面的設施很齊全,有室外游泳池,樹林,公園等等。
韓梓宇心里還想著,明天局長就走了,今晚是唯一的機會,但是連局長在哪間房都不知道,不然還可著頭皮說自己曾經救過兒,說是你兒的朋友,但顯然這樣刻意的行為會讓對方有所防備,反而無法接近。
就在這時,韓梓宇在漆黑的樹林里聽見了說話聲,悄悄的躲在一棵樹后面看了起來。
“周局長,人我都幫你安排好了,這是鑰匙。”一人說道。那個人韓梓宇不認識,但這個被稱為周局長的人正是周聰。
“乖嗎?”周局長輕聲的問道。
“乖,非常乖,吃了藥的人怎能不乖?”那男人回答道。
吃了藥?韓梓宇心里嘀咕著:難道是迷藥?
“安排的很好。”周聰局長拍了拍那男人的肩膀。然后那男人就點了點,就走了。那男人剛走,周聰也朝另一個方向而去。
要不要跟上去?韓梓宇心里猶豫著。很顯然,他猜出了事的大概,有人給周局長安排了人供他玩樂,而且還給兒下了藥,他只管玩了就行,事后自然會有人來清理。
可就在這時,韓梓宇發現,黑暗中又出現了一個男人,帶著棒球帽,跟在了周局的后面。韓梓宇二話不說,也跟了上去。走出這片小樹林,原來在酒店另一邊,還有幾幢別墅。
周局長開門進了其中一幢別墅。而后面的那個男人卻爬上了二樓,鉆了房間里。
顯然這個男人對周局長不利,韓梓宇覺得這是一個機會,而這個機會,即不能告訴別人,更不能報警。于是,繞了別墅轉了一圈,發現后面有戶窗戶沒鎖,便爬了進去。
別墅很黑,沒有開燈。韓梓宇悄悄的上了二樓,走廊里看見一個房間有。
周局長心里正樂開了花,聽說今晚安排的人很辣,一般這樣的出差,周局長是不玩人的,太危險了,但這次,他沒憋住,說白了,是沒經住,因為這種方式:迷,他還真沒有試過。
反正有人會幫忙善后,他不用擔心,實在不行,花錢就可以解決問題。
周局長進了房間后,發現一個人躺在床上,筆直的躺在那里,眼睛被一條黑布捆住,看不到外面的任何東西,而腦袋在,人看來是活的。很顯然這個人被下了迷藥,渾無力,意識是清醒的,于休眠,但是你醒醒不過來,睡睡不著。
周局長看了一眼,非常滿意。
正準備去關窗戶時,突然從窗臺上跳進一個男人,一掌劈向了周局長的后腦勺,周局長踉踉蹌蹌的倒了下去。那男人本以為這一掌會把周聰劈暈厥過來,結果沒有,周局起來和那男人毆打在一起。
但是周局長顯然年紀大了,就不是那男人的對手,眼看就要被男人打倒,突然,的一聲,一木重重的劈在了那男人的背上,頓時,那男人痛得哇哇。回頭一看,發現又來了一個男人。
這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韓梓宇。男人一看形勢,評估了一下,從窗戶上跳下去跑了。
“周局長,你沒事吧?”韓梓宇急忙去扶地上的周聰。
周聰了后腦勺,腦袋是昏昏沉沉的,過了一會兒才清醒過來,問道:“你是誰?”
“我是跟你一起隨車過來的民生周刊的記者。”韓梓宇說道,并沒有把自己的名字說出來。這種況下,周聰對自己是非常防備的。因為韓梓宇知道了他的,知道了一名局長的,那只有兩條路可以選:敵或友。
韓梓宇希是友,但周聰會不會把他當友就不一定了。
“民生周刊?”周聰重復了一遍,他就不知道這家報社,看來報社并不知名,而這次隨行人員包括記者都是下屬安排的,他并沒有過問,所以他一時也無法辨別韓梓宇說的是否是真話。
周聰艱難的站了起來,兩人同時看了看床上的那個人。
韓梓宇這才發現,那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頂頭上司夏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