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曉婷指著道路,竟然是向清溪方向去的,不過,大約經過十多分鍾,蘭曉婷讓他騎向另外一條路。
又是十多分鍾,從一山角轉過,突然視野完全開朗,那邊,燈火通明,大型機械的轟鳴聲似乎突然間就貫滿耳際。
“這是到什麽地方了?”方小波大聲問。
“高速公路啊,這是高速出口,以後,隻需要十分鍾,從高速就到石壩鄉了,你騎上去,然後向左邊拐過去,就是向江城方向……”
原來,高速都修到這裏了,方小波暗歎自已真的信息太閉塞,上次聽說在爭取高速出口,沒想到,才不多久,就已在修建了。
晚上,除了部分機械還在施工,好多人都休息了,雖然四周有圍欄,可他們進施工路麵時,也沒有人管阻止他們,很快就上了還在修建的高速上。
高速路麵已在進行最後的掃尾工作,很多地方標識線都已畫好,方小波心突然開朗起來,猛提油門,如韁的野馬,在路上狂奔。
跑了十多分鍾,就到了高速另外一個出口,在蘭曉婷的指引下,停在一家餐廳,這家餐廳是野生魚餐廳,價格還便宜,找了一個靠窗的包間,點了菜,房間裏隻剩下兩人。
蘭曉婷從口袋裏拿出一瓶酒,竟然是五糧,方小波嚇了一跳,這麽好的酒,“蘭書記,你,這酒,一仟多呢,我可不敢喝……”
“你…沒出息,剛才不是那麽拽嗎,怎麽這個時候說喪氣話了,一瓶好酒,把你嚇這樣……”
“蘭書記,今天,一定是什麽特別的日子吧?”
“你猜猜。”蘭曉婷承認了。
“那,是你的生日。”
“容易吧,所以,你今天有口福,運氣好。”
原來是蘭曉婷的生日,自已竟然這麽好的運氣,方小波“哇塞”一聲,隨口說,“可我就怕喝多了,言語上會冒犯你啊…就像剛才…”方小波嘿嘿看向蘭曉婷。
蘭曉婷臉一紅,“沒趣,那詩意,是意境,我不會生氣的。現在,你敢再那麽說,我當然會收拾你……”
“蘭姐,看來,我們真的有緣,不過,我覺得吧,這是上天注定的。”方小波試著改變了稱謂,蘭曉婷滿臉是笑,也沒有不滿意的地方。
“是嗎,可為什麽是晚上?”
“晚上,讓人寧靜、讓人充滿遐想啊,蘭姐,其實,我覺得,我們有應吧?”
蘭曉婷一楞,“我們之間,有應,什麽應?”
“蘭姐,有時,應就是心的共鳴吧,這種可以越時空,越別、年齡、總之,越世俗的東西吧。”
蘭曉婷嘿嘿地笑起來,“方小波,你會討人喜歡的嘛,這麽好的口才,怎麽沒泡上朋友?”
“蘭姐,我說的話,是真誠由衷,有而言,是大實話,大實話多了,所以不了朋友。”
“那我覺你怎麽今天這麽會說?一副泡人的樣子。”
方小波嚇了一跳,不過看著蘭曉婷那嘻嘻的笑容,才知道也是說著玩,不由壯大的了膽子,“那是因為你漂亮麗,令人陶醉啊,蘭姐,你知道我第一天看到你,是什麽覺嗎?”
蘭曉婷搖搖頭,方小波凝神想了一下,說,“當時,我就想這個孩好啊,那天在車上,我就作了一首詩。”
“什麽?你就吹吧,方小波,你越來越吹了。”
“蘭姐,真不是,我已想不起當時的詩語句了,但大意我是記得的:,如山泉,清清的,甜甜的,通全;,似清清的夜風,寧靜、安詳,心思爽朗,無法忘懷;,似天空的一葉小舟,能載我領略天外世界的另類麗,當然,這遠遠不夠,如一劑甘甜的迷魂湯,從此讓我在盼中徜徉徘徊……”
他不要臉地學起大學讀書時那位教授搖頭晃腦的樣子。
蘭曉婷放肆地笑了起來,捂著肚子,好像被笑痛了的樣子,手在桌上輕輕拍著,後來,躬著子,伏在桌邊緣,“方…方小波,笑死我了,笑死了,你得負責。”
方小波大膽地上前,輕輕拍起蘭曉婷的背,“我為你負什麽責都可以,你可千萬別死了…酸嗎?”
“酸,太酸了,酸得牙都掉了。”蘭曉婷站起來,在他上連擊幾拳。
方小波從背後一把摟住蘭曉婷的雙肩,“那就好,今天生日,真的快樂了!”
蘭曉婷拍拍他的手,“方小波,想泡我,沒門,坐對麵去。”
口氣也沒有什麽多餘的東西,方小波聽得不由一驚,也太直接了吧,直接說自已泡,而且拒絕了。
方小波忐忑地坐在蘭曉婷對麵,蘭曉婷拉著他的手,“方小波,謝你,給我帶來了快樂,以後,我會拿你當朋友的。”
“當朋友?什麽朋友?”
“還能有什麽朋友,普通朋友唄。”蘭曉婷鬆開手,“難道,不願意。”
“不,願意,當然願意。”方小波覺得很滿足了。
魚上來之後,酒倒了滿滿一杯,蘭曉婷也毫不示弱,兩人用小杯連喝三杯。之後,兩人你來我往,一瓶酒喝了很多。
“方小波,我以為,今天我會孤獨地過一個生日呢,沒想到,今天我竟然可以過這麽瘋狂的生日。”
看著酒瓶裏差不多已喝幹了,方小波用公筷給蘭曉婷夾了一塊魚,“那就再瘋狂點,多吃點,吃胖點,我看看你胖起來是什麽樣子。”
“喂,不,我再不能吃了,你看,我…我肚子……”突然,不好意思地笑了,“你小子,故意地吧。”
“蘭姐,真心的祝你生日快樂。”方小波趁機,拉過蘭曉婷的手。
蘭曉婷一楞,兩人有點曖昧,立即回手,“你,你知道我是多歲的生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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