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6 章 娶妳

唐歡在室門口盯著宋陌出神，宋陌可等不及了，一歪倒在榻上。

唐歡嚇了一跳，當即沒了那些旖旎心思，匆匆趕過去。見他眼睛睜著，鬆了口氣，將人扶正讓他躺在枕頭上，低頭看他口掌印：「很嚴重嗎？」沒見識過捕頭出手，可單憑曾經過的力，覺跟宋陌也是不相上下的。

宋陌閉上眼睛，不肯直言：「……怕是要臥床休養幾日。」

休養幾日，那就不算重傷了，唐歡放下心來，再看宋陌那副不願承認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一下。這個驕傲的男人，他都把捕頭打死了，還不允許人家臨死前讓他嘗點苦頭啊？

視線在他俊臉小腹上飛快繞了一圈，想到去留的問題，唐歡有些心煩，把手中瓷瓶放到榻上，起道：「那你先在這裡療傷吧，我去次間睡。你，你好了就馬上離開，別讓那些護衛知道你住在我屋裡，你沒臉沒皮，我還想嫁人呢！」

宋陌睜眼看：「你有想嫁的人了？」

唐歡瞪他一眼：「有沒有，用你管嗎？」

宋陌淡然解釋：「我沒想管，只是好奇。姑娘放心，這事我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的，不過，我幫姑娘解了，姑娘可否幫我把傷藥塗在口？這樣才公平。」

公平個屁啊！

小肚腸的男人，唐歡真想往他另一邊口也來一掌：「宋陌你這人別太不要臉，剛剛你假借幫我占了我多便宜？現在還想讓我幫你？我肯替你拿藥那都是看在吃住在你這裡的份上！」

宋陌面現詫異，不解地盯著：「姑娘真這樣想？那我也無話可說。既然如此，剛剛我如何對你，你就如何對我罷，咱們彼此公平。」

「不用！」唐歡抑住手打人的沖，轉走了。

這人真狠心啊……

宋陌苦笑，也不躺在那裡，等回來。他就不信，真的一點都不擔心。

次間，唐歡倒在榻上，扯過被子蒙住腦袋準備睡覺，奈何腦海裡糟糟，本睡不著。被子裡是不穩的呼吸，時間長了很是悶人，唐歡不得不出腦袋。

外面已是深更半夜，屋裡屋外一片靜寂，宋陌但凡有點靜都能傳到這裡。偏偏裡面沒有任何響，難道他真的傷得連自己上藥都辦不到？

怎麼可能，他一定是故意的，就想占便宜呢！

不過，這個宋陌好像不是那種頭的人啊……

要不，去占占他便宜？

唐歡很是心。那個男人，很久沒有過了，這次是他傷給了機會，等他好了，想都不到吧？

「喵……」

白貓突然從被子下面鑽了出來，上半低伏了個懶腰，然後扭頭看，接著在驚訝的目中跳到被子上，不不慢走到前，臥在那兩高聳之間，低頭它左爪，神態悠閒。

「小五，你還真會找地方。」唐歡被貓逗笑了，它的圓腦袋。白貓跟夢裡的小五一樣，喜歡被人腦袋，唐歡手剛落在它頭上，它就瞇著眼睛使勁兒往上頂，極了。

這一瞬，唐歡什麼都沒想，只開心地逗貓。逗著逗著，眼前突然模糊起來。

又想起來了。

爺那場夢，兩人常常一起逗貓。

有一次，跟他面對面坐著，一人出一隻手，看小五喜歡讓誰，誰輸了就要服在屋裡走一圈。這是提出來的，因為小五總是喜歡黏著，覺得自己必勝無疑，誰料小五一開始還在他們中間猶豫，左邊蹭蹭右邊蹭蹭，後來就臥在宋陌那邊了。宋陌笑著看，耍賴想跑，被他按在榻上了裳……

現在那男人著膛主給呢。

唐歡抱起貓，提鞋走了進去。

「睡著了？」站在榻前，唐歡輕聲詢問，不帶任何。

「沒有。」宋陌睜開眼睛，目清冷：「你肯報我的恩了？」

唐歡忍了又忍，將貓放到榻裡面，坐下，一邊擰開瓷瓶一邊道：「是，既然宋莊主施恩求報，我當然不能拒絕。宋莊主躺好了，我這就幫你，只是我這人笨手笨腳的，萬一不小心弄疼了你，還請不要怪罪。」

「有勞。放心，你幫我，我不會嫌你笨。」宋陌平靜地看著手，仿佛沒有聽出的暗諷。

唐歡氣得差點吐，再也抑不住，故意在他傷用力碾了一下。

於是，宋陌吐了，扭頭咳嗽，臉蒼白。

唐歡怔住，手放在他口忘了彈。，不是故意……是故意報復他，可沒想到他這麼不啊，他上那麼氣人，以為他傷得真的不重。

宋陌費力地角，回頭看，見雖然沒心疼地掉淚眼中也滿是擔憂，頓時覺得十分滿足，上卻道：「原來方才姑娘那話不是自謙之詞。罷了，姑娘歇息去吧，宋某運功療傷一晚，明早應該能自己上藥了。」言罷閉上眼。知道不好騙，他讓楚平打他時沒有用力防，這一掌可是實打實的。

唐歡看看他角殘留的跡，再看看他袖口上的殷紅，咬咬，不再說話，一手撐著榻，一手抹了傷藥在他口輕輕打圈移，像是人將脂點在腮邊再用指腹輕輕暈開。那種溫，連自己都不曾察覺，只有躺在那裡的男人才能到。

宋陌有點後悔沒讓楚平多打一掌了。夢裡常常對他好，但想得到真正的溫，簡直比登天還難。

本來想讓自己選擇的，現在，他等不及了。

還是，他主吧。

「我知道了。」

唐歡作一頓，疑地看他，「你知道什麼？」沒頭沒腦來這麼一句，差點害拿不好力道。

宋陌盯著，黑眸清亮純淨，「我知道為何我按你中時你要了，因為舒服，是不是？」

唐歡目瞪口呆，低頭，發現手指正好按在他的小豆豆上。

臉上莫名著了火。

宋陌繼續道：「之前我還疑為何這次江孤魂點的道那麼容易就解開了，現在想想，你尖時他應該就跑了，而你將計就計，故意點了自己的膻中，等我幫你時再故意說錯，目的就是讓我幫你按中，你好那種舒服，對不對？」

唐歡怎麼可能承認自己的猥瑣心思？

慌心虛只是一時，很快鎮定下來，坦直視他眼睛：「宋莊主想太多了。我不知為何這次江孤魂沒有下重手，但我的道確確實實是他點的。再者，如果我真想要那種……覺，我自己也有手，不必勞煩你一個男人。」他不是什麼都不懂嗎？那肯定也不知道自己自己跟旁人自己的差別了。

宋陌目在前轉了一圈，沉思片刻，道：「的確有道理，是宋某誤會姑娘了……勞煩姑娘繼續幫我吧。」

功騙了他，唐歡心裡得意，等幫他塗好藥，的壞心思又了，指腹按在小豆豆上，邊邊大方道：「宋莊主，如你所說，做人就要講究公平，雖說我沒求你幫我按中，可你讓我舒服了是事實，現在既然你也覺得舒服，那我就還回來吧。」奇怪啊，夢裡宋陌前明明怕的，現在竟然覺得舒服了？

宋陌強忍著，正提醒：「我還幫你吸了，那時你好像更舒服。」

唐歡朝他笑：「你好奇我那裡是否會吸出水，所以幫我，可我不好奇你啊，你這麼小這麼，肯定沒有水的。不過……我不喜歡欠人，就幫你一次吧。」說著，低頭湊到沒有塗藥的那一邊，含住他的小豆豆使勁兒往裡吸。

宋陌悄悄握拳，「唐姑娘！」

唐歡了小豆豆，抬眼看他：「怎麼了？宋莊主不用我報恩了？」

宋陌目有些古怪：「不是，只是，不知為何，姑娘一到我，我下面就了。」

唐歡傻眼，起扭頭一看，小宋陌果然支起來了，將著它的子撐得高高。

小宋陌啊……

唐歡裝傻，結結問他：「宋莊主，你那裡，藏著什麼？為何會多出來那麼，一大塊兒？」

宋陌臉不紅心不跳地為解釋：「那是男人的，平常不會這樣，只有早上醒來時會，現在為何會發生這種變化，宋某也不知。」

「你流氓！」唐歡惱地轉過，捂著臉道。

「平白無故，姑娘為何罵我？」宋陌奇道。會裝，他就會裝傻。

唐歡捶他一下，背對他小聲罵道：「這種事你怎麼能說出來？你都不知嗎？」

宋陌很無辜：「是你先問我的，姑娘有，我當然要為你解釋……我懂了，就像你的抹不能說給男人聽一樣，我的……也不能說給子聽？」

唐歡點點頭。

「那宋某無意唐突姑娘了，失禮。」這次宋陌很痛快地道歉，跟著請教道：「男之事上，姑娘懂得似乎比宋某多，冒昧問一句，姑娘可知我那裡為何會突然變？說實話，有點難。」

唐歡搖頭：「我也不懂，我又沒見過。」瞄了一眼。

宋陌地問：「姑娘好奇？」

唐歡回頭瞪他：「就許你好奇人，不許我好奇男人嗎？」

宋陌不跟置氣，反而大方道：「姑娘想看就看吧。宋某一心習武，並不在意世俗規矩，姑娘為我解了子之謎，我自然願意全姑娘。」

唐歡悄悄看他，見他面容平靜，知道他是真的不懂，一時膽包天，低頭道：「既然宋莊主有心全，那我就卻之不恭了。你放心，此事我不會說出去的。」說著，假裝笨拙地解他子褪下去，慢慢把小宋陌了出來。

一年未見，小宋陌還是那麼神，朝氣蓬。

唐歡捂臉又拿開，看一會兒再捂上，重復了兩三次膽子終於大了起來，趴在宋陌旁好奇地瞧著小宋陌：「宋莊主，這東西真神奇啊，竟然長這樣，跟你臉上的氣度一點都不相符。你那麼清雋，乍一看跟神仙似的，這裡……有點嚇人。」

宋陌垂眸看看自己，越看那裡就變得越大，呼吸也重了起來：「嚇人嗎？平常不是這樣的。唐姑娘，你，你離它遠一些，覺很奇怪，你挨得越近，那裡就越脹，很不舒服。」

「啊，為何會這樣？」唐歡歉然地往後退了些，忽的驚道：「宋莊主，你這裡冒水兒了！」仿佛不自般，手指指腹在小宋陌腦門上抹了一下，過去給宋陌看，滿臉關切，天真無邪。

想折磨死他嗎！

宋陌差點就忍不住將拽到下一通了！

他呼吸急促，沒有看手，而是盯著臉：「唐姑娘，你再幫我，像剛剛那樣，很舒服。」

「真的？」唐歡紅著臉再點點小宋陌，然後握住了他，看似毫無章法地作，其實練至極。不用多問，那邊宋陌已經輕聲了出來，低沉沙啞，帶著男人後特有的人味道，「唐姑娘，別停，太奇怪了，我沐浴時也過那裡，從來沒有這樣舒服過！」

「是嗎？」唐歡貪婪地聽他的聲。以前幫他，他會忍著不，除非控制不住才出兩聲給，現在因為不懂了，他的也肆無忌憚。扭頭看他，心底有種莫名的興，或許，可以利用他在這方面上的傻，將他調教一個大膽追求歡愉的男人，然後，再酣暢淋漓地採他一……幾次？

慢慢停了手，作勢給他穿子：「不弄了，這樣怪人的，宋莊主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別走！」宋陌勉力拽住手，眉頭不知因何種痛苦皺了起來，「唐姑娘，你再幫我一會兒，我……」

唐歡假意掙扎：「不行，我只是好奇才你的，現在我已經不好奇了，不能再……」

「為什麼？」宋陌堅決不鬆手，「……莫非，跟你不讓我你口一樣，這種事，也是只有夫妻才能做？」

唐歡點頭，剛要再掙扎，手上突然傳來一大力，不控制地朝宋陌上歪去，被他扶著肩膀一轉，就變了在下他在上。男人聲氣重：「既然如此，那我娶你，你便可以繼續我了，是不是？」大手拽著一隻小手往他下塞。

唐歡震驚地看著他，跟被雷劈了差不多：「你，你，就因為想讓我你，所以要娶我？」

宋陌吞咽了一下，抬手握住一團：「不完全是，其實我，也想再你。反正你說過，這裡不能給丈夫之外的人，那我就娶了你吧，算是對你負責！」

「滾！老娘才不用你負責！」唐歡使勁兒推他，口中大罵：「想人去山下找，有的是人想讓你，你個混蛋！」就因為便決定娶，那要是再來個能滿足他的人，他會不會收了做小？該死的東西，連這個採花賊都知道喜歡一個人才要娶的道理，他怎麼能這麼混蛋！

宋陌忍著口劇痛也不肯放走，執著地問：「我已經了你，你為何不讓我負責？」

「因為老娘不喜歡你！」唐歡在他背上狠狠抓了一把。

宋陌疼得呲牙咧，急急按住雙手：「你的意思是，我讓你喜歡我了，你便肯嫁我？」

唐歡愣住。

宋陌認真地看：「好，那我會努力讓你喜歡我的，絕不仗勢欺人。」說完，翻到裡面，放自由。

唐歡呆著沒，事，好像要離掌控了？

左手突然被人握住，唐歡扭頭，宋陌正好也扭頭看：「唐……阿歡，你放心，你讓我舒服，我也會讓你舒服。娶你之前，我會讓你喜歡上我，然後我也喜歡你。娶你之後，我會對你好，一生一世，只有你一人。」

「……滾！」

唐歡奪門而逃，跑到院子裡急急頓住，一手探進袖子胳膊，上面的小疙瘩竟然還沒消！

阿歡……只有師父那樣過，如今竟然從宋陌口中說了出來！

唐歡仰頭看天。

師父，這不是另一場夢吧，否則宋陌為何如此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