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狼狽
六哥?
唐歡還沒反應過來六哥是誰,下已經被人掰了過去,一抬眼,就對上了喬六那張大臉。
糟糕,竟然被他找上山了!
眼看喬六就要親下來,唐歡趕作出一副驚喜的樣子,輕喚道:「六哥……」
滴滴的聲音,刻意拉長的輕尾音,得喬六骨頭都了,「好明慧,走,咱們去那邊!」說著,搶了唐歡手中砍刀扔到一旁,一把將人攔腰抱起,往遠一片茂盛的草地走去。
唐歡知道他想做什麼,可現在胳膊是酸的,膝蓋是青的,砍刀又因為一時大意被人搶走了,本打不過喬六,只好乖乖靠在喬六懷裡,暗暗思索之法。
喬六大咧咧坐在地上,並不放唐歡下去,反而將人箍在懷裡,低頭就去啃唐歡的耳垂臉蛋,「可六哥想死了,有沒有想六哥?」
他說的都是真的,這幾日一閉眼,腦海裡出現的就是這個滴滴喊他六哥的小尼姑。
喬六十四歲就了人家的小媳婦,要過的人他都記不清有多了,只記得大多數都是被他強迫的,做那事之前哭天喊地,做的時候榆木疙瘩似的一不,偶爾遇到幾個娘們,夠勁兒是夠勁兒,卻不能讓他生出憐意。
那天突發奇想找尼姑下手,未曾想遇到的第一個小尼姑竟然就勾了他的心。沒抓到之前,小尼姑拼命奔跑,落到他手裡後先像一只小母似的掙扎,知道逃不過了就聲喚他六哥,還自作聰明地想法兒讓他先放了。其實小尼姑裝得好的,若不是他存了一懷疑,故意嚇唬說要先要一次,急之下直呼他姓名,他差點就被騙過去了。
不過,小尼姑越聰明,他就越上心。而且,這樣機靈的尼姑,應該也不會太過迂腐。
上次手之前喬六沒想太多,今日他出門前特意洗漱一番,換了面裳,看起來也算儀表堂堂,一會兒再好言安一番,不怕不服。
唐歡也發現了喬六上的變化,特別是他在耳邊說話,裡沒那麼難聞了,反而,反而有種桃子的味道……難道這家伙來之前還吃了個桃子?
不只是人才懂得為悅己者容,男人同樣也想吸引心上人的注意。
喬六這是真對上心了?
唐歡心思轉了又轉,在男人過來親之前及時埋在他口,悶聲道:「想了……六哥你胳膊沒事吧?這幾天你都沒來找我,我還擔心你出事了呢。」
喬六要哄人,但該占的便宜也要占,先把大手進小尼姑袍,然後一邊握著那團一邊順著領口往裡啃:「放心吧,六哥好著呢,倒是你,哪裡想我了?這裡嗎?」
「嗯……六哥別咬……」
唐歡抱著他腦袋了聲,一半是假裝,一半是真的被男人挑了。師父活著時,承諾十八歲後就給找一個好男人開葷,結果眼看還差三個月就十八歲了,師父卻被一個雷劈了煙!傷心幾天後決定下山找男人去,卻又倒霉地遇到了宋陌。
喬六跟宋陌不同,這明顯是個床事嫻的男人,吸咬力度把握地極好,微疼過後便是人的-,初嘗-事滋味的唐歡還是很用的。若不是夢裡不能跟旁的男人歡好,唐歡現在還真想跟喬六來一回。
醞釀了一下,在男人著要褪袍子的當口哭了起來。
聽到哭聲,喬六疑地抬起頭。方才得那般拒還迎,他以為小尼姑已經想明白了。
可看著小臉掛淚,明知道這眼淚可能是裝出來的,他還是忍不住收了心,大手從口退到腰間,聲哄:「哭什麼啊?六哥是真的喜歡你,只要你乖乖從了六哥,六哥不會讓你委屈的。」
唐歡眼淚不停,極為委屈:「六哥當然不會欺負我,可你來了又走,什麼都不用想,我呢,我還要被師父責罵。上次,上次若不是你害我回去晚了,師父也不會罰我每日挑水砍柴,你看看我的手!」
罰這件事,喬六已經打聽出來了,否則他也不會來這邊堵。只是喬六不知道小尼姑是因為自己的罰,心虛地去看手,瞧見上面一道道紅勒印,喬六是真的心疼了,捧著手直親:「六哥錯了,都是六哥不好!明慧你別生氣,上次是六哥心了,你放心,以後六哥會挑好時候來的。你看現在,一會兒咱們親熱完了,六哥替你砍柴,保證不再耽誤你回去了!」說著,手又準備往上。
唐歡一不,泣著道:「你想要就要吧,左右我也沒幾日活頭了,趁現在還能看,還能六哥的眼,六哥盡的要好了。」
「這話怎麼說?」喬六皺眉,仔細打量神,慘白的小臉:「病了?別怕,六哥送你下山看郎中去!」這麼可人的小尼姑,他才捨不得病死。
唐歡搖搖頭,拽起給他看:「除了砍柴挑水,師父還罰我跪佛堂,我,我半夜懶躺下了,有人告訴了師父,師父就罰我去屋裡跪著。你看,才跪一晚膝蓋就青那樣了,再這麼下去,你說我還能活多久?」
卷,喬六心神還了一下,哪想那兩截白的小上方卻是青紫一片,說不出來的刺眼。
他是真的怒了:「你師父是誰?老禿驢好狠的心啊,竟然這般對你!」
「是誰又怎樣?是我師父,我不能違背的命令,你,你還能找給我評理去嗎?你要是真去了,師父一個通的罪名扣下來,恐怕我死的更快!」
唐歡自嘲地道,隨即扭頭看向一旁:「算了,我也不是傻子,你說喜歡我,不過是想要我的子罷了,我好不好跟你有什麼關系?我活著一日你就來要我一次,我死了,你就去找別人,當我不知道嗎?別的地方不說,玉泉庵裡好看的尼姑就不我一個,你有這種本事 ,想找誰不行?」
越說越快,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委屈又可憐,偏偏語氣裡的酸味兒傻子都能聽出來。
都知道拈酸吃醋了,心裡還能沒他?
喬六連忙把的小臉轉過來,親了一口,目地哄:「別胡說八道,六哥現在心裡就有你一個,跟你比,那些尼姑們算個屁!」
唐歡早領教過喬六的猾,知道他沒有宋陌那麼好糊弄,索也不在他面前裝好人,抬手捶了他一下,嗔道:「你說這些甜言語有什麼用?有本事你把我從這黑心的玉泉庵裡救出去,幫我還俗,那我才是真信了你!」
「還俗?」喬六愣了一下。
唐歡挑眉看他:「是啊,難道你想讓我白白從了你?做夢!六哥,明慧今日實話告訴你,我可以跟你,但你必須助我離開玉泉庵,因為我再也不想整日挑水念經了,再也不想被那些師太們使喚來使喚去!六哥,還俗之後,你娶我也好,納我也好,隨便給我找個地方住也好,我都聽你的!但你沒幫我離開之前,我寧可咬舌自盡,也不會任你擺布!」
娶?喬六從來沒想過,不過,若是能把弄下山去,長長久久地廝混,倒也不失一個好主意。
「你們庵裡如何才能還俗?」喬六握著小尼姑的手,慢悠悠地道。要錢的話,他還有點積蓄,只要數目不是太多,十幾兩銀子他還出得起。
唐歡喜得摟住他脖子,「六哥真的肯幫我?」
喬六狠狠了口一下:「你都那樣說了,六哥能不幫你嗎?不幫你,你也不肯給我啊,我可捨不得你咬舌自盡!」
「六哥真好!」唐歡主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喬六追上來,忽的又皺起眉頭,在對方疑的目中道:「我師父是靜慈師太,向來最貪錢,我們化回來的布施了,就千方百計地折磨我們。那樣壞,絕不肯答應我們還俗的,除非,除非我能出一大筆銀子!」
「多算是一大筆?」喬六認真地問。
唐歡出一只手。
喬六咧一笑,「五兩銀子,你六哥我還出得起。」
唐歡睨他一眼,「做夢吧,沒有五十兩,那惡婆子不會松口的!」
喬六登時拉下了臉。五十兩,他能買十好幾個丫鬟了,縱使姿不如這個小尼姑,也不會太差。
「就沒有別的辦法了?」不願在人面前丟面子,喬六咳了咳,給自己找了個好借口,「六哥只有五十多兩的積蓄,還留著咱們以後過好日子呢,都給你師父,咱們不就喝西北風去了?」
唐歡地表示理解,做愁眉不展狀:「那該怎麼辦啊,又沒有把柄落在咱們手裡,想威脅都不……」
喬六不愧是從小就做慣了壞事的,聞言立即計上心頭,嘿嘿笑道:「誰說不能威脅?你晚上不是在屋裡嗎?你在這兒等著,六哥現在下山買點東西,一會兒給你送過來,晚上你再找機會放水裡……」
唐歡驚訝地捂住:「你想下毒毒死?」
喬六小臉:「殺人償命,六哥還沒那麼傻。今晚子時你去門口接六哥,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明天這時候,六哥保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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