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麼做？”

這句話是楓問出的，但是，同時也是林清寒現在最想問的問題！要怎麼做，或者說，要怎麼開始，這太重要了！如果只是沒頭蒼蠅蒼蠅般的撞，那還玩什麼，直接找棵樹吊死不就得了，幹嘛玩這種高危險？！

當然，對於方白羽這種變態來說，若說沒有準備，是人都不會相信的，只是，很多時候，就算明知道對方已經計劃好了，那也是想要知道一些消息的，否則，無論怎麼說，心理都不舒服。

“你還是決定跟我們一起去？”看了楓一會，方白羽反問道。

“……你說不說？”楓翻了翻白眼哼道。

“通天之門……你應該知道的，那人當初就是從那裡離開的。”輕輕撥弄了一下指尖，方白羽緩緩說道，依然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張了張，楓卻終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或者說，這個回答本就是在意料之中的。

“後悔了？”方白羽微笑著說道，“你還有後悔的機會，我不攔你！”

“放屁，誰後悔了？不就是一個通天之門麼，我怕他不？”撇了撇，楓不屑的哼道，只是這語氣中留有幾分底氣，就不得而知了。

“等等，你們到底在說些什麼？通天之門又是什麼？”林清寒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一個變態的地方！”楓乾脆的總結道。

“……廢話。我們在做地。不就是變態地事麼？”林清寒不屑地哼了一聲繼續說道。“麻煩以後說話。直接說重點。”

“……兩個變態！”

“好了。通天之門就是一個泛稱。恩。這麼說吧。你現在呆地世界是有限制地。所謂地神靈就無法真降臨這世界。這同樣是一種規則！”頓了一下。方白羽繼續說道。“同樣。在這個世界。你地力量達到一定程度之後。也同樣會達到極限。再無法增長半分……你現在應該也可以約覺到了吧？”

“限制？”林清寒頓時皺起了眉頭。剛剛再次獲得突破之後。他也覺到了那淡淡地阻礙。但是卻以爲是再次遇到了瓶頸。並未放在心上。只是。這本就是所謂地限制了麼？

“不錯。域階已經是這世界地極限了。除非是有時間法則碎片這種珍貴地東西。否則。本實力便幾乎不可能得到什麼突破了。否則。你以爲憑什麼。一個時間法則碎片就能讓這麼多域階蜂擁而至？”淡然點了點頭。方白羽緩緩說道。“所謂通天之門。就是真正通天之路。一旦躍過。便自此再不任何束縛。可與天地同在！”

“等等！”林清寒再次打斷道。實際上。到了這個時候。林清寒腦子已經徹底混了。七八糟地關係本不是一般人能夠很快反應過來地。

略微理了一下思路，林清寒再次開口問道，“你說，這世界地力量到了極大的限制，最強不過是域階，那麼你呢？你的力量已經早超過了域階的限制了吧？”

方白羽出手輕描淡寫的就解決了那幾個域階的事還歷歷在目，那差距簡直不可計算。若說那也只是域階的力量，恐怕方白羽自己都不會相信。

“我？”輕笑了一下，方白羽緩緩說道，“我不同的，準確的說，我只是恢復本地力量而已，況且，我實力未損之前，這位面不過由我自由來去。這所謂的規則自然奈何不得我。同樣，楓提到的那人也是一樣！”

“規則本就是用來被打破地。如果不能打破，那隻能說明，你還沒那份實力！”方白羽不急不緩的繼續說道，“你也不用疑，以你的天賦，若是繼續修煉下來，也未必就沒有機會打破這規則！”

“好吧，我知道了。”林清寒頓時有些無語的放棄了這個話題，“不過，你說的那些所謂的神靈究竟都是什麼實力？”

讚許的點了點頭，方白羽輕笑了一下說道，“不錯，他們的實力遠不是一般域階能夠比擬的！”

“打破虛空，可以見神！這句話你還記得吧？”

“恩？”林清寒頓時有些疑地點了點頭，“這有什麼關係？”

“這句話的來源，就是通天之門！”方白羽緩緩說道，“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理解這句話的，這並不重要，事實上，對於不同的人來說，對於這句話的理解都是不盡相同的。”

“神境！這就是那些神靈們的實力了。“方白羽緩緩說道，“神之威，或者說，神之意志，這就是他們區別於域階最大的不同。”

林清寒並沒有話，只是靜靜等著方白羽繼續解釋下去，事實上，到了這個時候，他已經約明白了一些方白羽的意思了，剩下地不過就是等著確認而已。

“如果說，域階是最大程度的利用天地規則，那麼神境就是隨心所的改變規則！”輕輕擡了擡手，方白羽悠然說道，“當然，能夠改變到什麼程度就不一定了，注意，這並不意味著徹底擺規則的束縛！”

“……改變規則？”林清寒頓時覺得心底一陣發寒。

“沒錯，哪怕只是輕微的改變規則，帶來的後果也絕對不是域階能夠抗衡的了。”點了點頭，方白羽緩緩說道，“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大預言，你見到了吧？那實際上就是改變規則的一種變現，只是在他地手裡，發揮不出真正地威力而已。”

“……我現在也不過就是域階吧？那不是死定了？”林清寒極度鬱悶的問道。

“以你現在地實力，自然是死定了，不過……你以爲通天之門是什麼？若是有本越過通天之門，自然會有好！”懶懶的掃了林清寒一眼，方白羽繼續說道，“我記得，那人對於通天之門有一個比喻……應該是你原本位面的話……鯉魚躍龍門！”

“鯉魚躍龍門？！”這一下，林清寒頓時被震的說不出任何話來了，這句話可是太重了，鯉魚躍龍門，則化爲龍，騰與九天之上。

“我雖不大清楚這句話的意思，不過，大約也猜的到。”方白羽繼續說道，“簡單的說，只要能夠通過通天之門，你同樣會擁有神境！”

“神境……”深吸了一口氣，林清寒終於緩緩點了點頭，“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不過，這麼大的好，要求也必然極爲苛刻吧？”

“有得有失，想要得到什麼，必然是要付出一定代價的！”方白羽淡然回答道，“即便是我，也只能給你提供這個機會而已，能不能通過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頓了一下，方白羽繼續說道，“不過，有幾句話，我必須說在前面！”

“第一，如果走不過通天之門，等待你的就必然是徹底的灰飛湮滅，即便是我，也沒辦法救你！”

這次出奇的，方白羽臉上顯得格外凝重，再沒了平日的隨意。

“第二，一旦踏了通天之門……除非能夠和我完逆時空，或者同樣達到可以無視規則束縛的地步，否則，便如那些所謂的神靈一般，再沒回頭之路！”

雖然這話，有些殘忍，但是，卻格外真實！若不是如此苛刻的條件，那些神靈也在就想辦法回來了！通天之門，通天之後，卻也必須付出一定的代價，此爲常理！

對於其他人，這一條或許還不算什麼，只要能夠提升實力，能不能回來並不重要，但是，對於林清寒來說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無論是茜菲，若琳還是方晴，這些他都不可能割捨的下，況且，那種幾乎斷絕了一切聯繫的況，幾乎和蹲監獄沒什麼區別了，爲了提高一點見鬼的實力，卻要付出失去自由的代價，林清寒卻是絕對不肯的了。

不過，對於林清寒來說，這些也都不算什麼問題了。

這次可不是爲了提升實力去的，跟著方白羽去開啓逆時空，若是功自然可以安然無恙的跟著方白羽離開，但是，假若失敗了，那也不用想了，必然是死的連渣都不剩了，自然更沒什麼可說的了“我知道了……帶我去通天之門吧！”

沉默了一會，林清寒終於擡起頭，看著方白羽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