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玥這一掌,徹底把我打醒!
唉,覺自己現在有點飄,確實有點太不地道了,我蕭峰又不是古代帝王,何德何能,憑什麼獨佔六個妞的真心?記得林溪跟我說過,待他日,我君臨天下,纔會把我伺候的舒舒服服,男人都希自己的人越多越好,人都希自己的男人越強大越好,可現在的我實在太弱了,連林瑤和林溪都救不出來,還有那個林碧,人家是大明星,我連接近都費勁,更何談徵服!
也許,真正到了自己足夠強大的那一天,宋玥纔會考慮接我吧!
不過說實話,我是真的很想得到,現就是,一想到將來和別人結婚生子,我心裡都堵得慌!
臉上火辣辣的,我不再言語,專心致志開車,剛纔宋玥那一掌,差點讓瑪莎拉撞在中央護欄上,幸虧我反應快,把車給救了回來。
車廂裡氣氛有點尷尬,宋玥並沒有哭,也保持沉默。
過了能有五分鐘,宋玥突然指著儀表盤說:“快沒油了。”
我掃了一眼,可不是。
“剛纔看見路牌,前面還有12公里纔有服務區,能堅持得到麼?我可不想幫你推車!”宋玥冷冷地說。
“差不多吧。”我說。
有了對話,氣氛緩解不,好像剛纔我說的話,就跟放屁似得,味兒消散了也就沒事了。
又過了兩分鐘,我說想菸,手套箱裡有半包,玥你幫我點一。
減緩車速,我把車窗打開了一道。
“噢。”宋玥打開手套箱,拿出半包蘇煙,誤會了我的意思,我是讓把煙給我,再幫我點著,畢竟高速上自己點菸很危險,可卻用雙脣夾住煙,用打火機多哆哆嗦嗦地給點著了,咳嗽兩聲,又吸了兩口才把煙送到我邊。
“謝了。”我叼著煙,了一口,有草莓的味道,可能是的脣膏。
“……臉還疼麼?”宋玥關上手套箱,小聲問。
“啊?我沒事。”
“嗯,”宋玥前後仰著子,“哥,以後別提這個話題了,好嗎?”
“……好!”我黑著臉說,黑裡紅!
“你知道我喜歡你的……”宋玥又說。
我看了一眼,然後呢?可宋玥只說了那半句,就不再言語,低頭玩弄著林溪的打火機。
在前面服務區加滿汽油,原來的93、97的標號組合不見了,變了92、95高低兩檔,瑪莎拉,當然加95的了,我問加油員,標號變了之後,有什麼區別嗎,說沒有區別,配方還是原來的配方,味道還是原來的味道。
呵,我心中暗笑,世事多無常,就跟我似得,從林峰變了宋峰,又變了蕭峰,名字變來變去,但我,依舊是我,有點逗比、神經大條的我,多,卻沒膽的我,做起事來,心狠手辣的我!
西城離省城只有兩小時的車程,到省城後,我先把宋玥送回學校辦事,原本要留校做輔導員,沒想到畢業考上了西城的教師事業編,輔導員只是“臨時工”,兩邊一權衡,決定還是回西城當老師比較好。
“手續下午就能辦完,哥你什麼時候來接我啊?”宋玥下車前問。
“在這兒住一夜吧,今天我的事,肯定辦不完。”我說。
“住……哪兒啊?”
“賓館唄,學校附近,隨便開一個房間,等我回來找你。”我隨口道。
“開一個房間?”宋玥又問。
“對啊。”我估計晚上自己未必能回來,開兩個浪費了幹什麼,回來再開另一個也來得及。
“噢。”宋玥從後座拿了揹包,走向學校門口。
我一直目送的背影消失,纔開車離開,邊開邊給龍哥打電話,說我回來了。
龍哥是我上學時候混社會認識的大哥,人特仗義。
我和他,屬於典型的不打不相識。
大二上學期,幾月份記不住清楚了,我跟一同學帶倆學妹在一家KTV裡玩兒(那段時間流行四人約會),一個學妹不小心打碎了個杯子,服務員說陪一百,我說你他媽這是金的啊!哪兒有那麼貴的杯子,找你們經理來!
服務員可能見我們是學生,有點狂,說找經理可以啊,那賠兩百吧!
我當時就火了,掏出五百拍在桌上,讓他把老闆給來!
服務員還真去了,不過來的不是老闆,而是個頭,穿著背心,著紋,一看就是在這裡看場子的混混,他倒是蠻講理,沒一上來就打,而是問清楚況之後,想了想,說哥也不難爲你們幾個學生,但打碎東西得賠,這是天經地義,就賠五十得了,你們走人吧。
我說大哥你講理,但這五十,我還是不能這麼陪給你們!
頭笑著問爲什麼,我說第一,那個服務員的態度有問題,必須得先跟我們道歉;第二,你們把我這倆老妹兒給嚇著了,這怎麼算?我們來你這兒玩,就是花錢來尋開心的,不是來這兒你們鳥氣的!
大哥有點不高興,說那你想怎麼辦。
我說您得讓我出了這口氣啊,這包間裡的東西,我得砸了,砸完之後,多錢,我照價賠償,再多給你們五十,算是那個杯子的錢,咋樣,講理吧?
頭大哥沉下臉,說你個都沒長全的小屁孩,上我這兒挑事兒來了是吧?
我說,是!
不用問,開幹唄!
當時我年輕氣盛,覺得自己天下無敵,沒想到這頭也有兩下子,跟我從包間裡一直打到樓道,又打到大堂裡面,倆人都掛彩了,頭的手下想上,但是頭不讓,說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打到最後,頭畢竟年齡稍長,力不如我,被我一腳踹趴下之後,爬不起來了,我也是雙發,扶著牆才能勉強站穩。
但我沒乘人之危,過去手把大哥給拉了起來,打心眼裡對這個頭討厭不起來,提議罷戰言和,KTV裡被我倆給砸的東西,你給我列個賬目,我讓人送錢過來,絕對只多不,不讓您難做。
大哥樂了,說你這個小老弟還有點意思,電話留給我吧!
媽的,一共賠了十二萬多,林溪賠的……
過了兩天,頭給我打電話,請我喝酒,我就去了,又過兩天,我回請他,這麼一來二去,我便跟頭大哥混,後來他離開KTV,自己做起買賣,靠黑吃黑起家,因爲他爲人仗義,很多兄弟都願意跟他混,我跟他,也是因爲敬他的人格魅力。
在他的“公司”裡,我負責帶一個單獨的堂口,青龍堂,裡面都是些悍將,口紋統一圖案的青龍紋(我沒紋,怕林嵐罵我),頗有些特種部隊的意思,急難險重的“活兒”都由我們來幹。
兩多的時間裡,我帶著青龍堂爲大哥打下了省城的半壁江山,現在頭大哥已經坐上了省城黑老大前三的位置。
他就是龍哥,我永遠的大哥!
我若想接近林碧,得通過龍哥,把握才能更大一些,因爲我早已退出了龍哥的勢力版圖,公司人員更替的比較快,我直接去找人幫忙,可能會一鼻子灰。
龍哥上初中時候就父母雙亡,自己含辛茹苦把唯一的妹妹給帶大,龍哥的大名陳雲龍,他妹妹陳珂,小我一歲,高中沒念完就輟學跟龍哥在道上混,戰鬥力應該不亞於林瑤,潑辣的很!
我給龍哥打電話,就是這個陳珂接的,說龍哥陪兩個香港客商桑拿浴去了。
“噢,那等他不忙的時候,讓他給我回電話吧,掛了啊。”我說。
“!每次都是說兩句就掛!一個月沒給我打電話了吧?你就這麼煩我啊!換號了也不告訴我一聲,不拿我當妹妹是吧?”陳珂怒道。
“沒……剛換的號。”我支支吾吾地說。
“在哪兒呢?”陳珂問。
“在……”我看了看街景,“南站附近。”
“我在家裡呢,你過來吧,晚上一起吃飯,都是家裡人!”
“好……”我掛了電話,媽的,說實話我怕陳珂的,也不知道爲什麼!
說的家裡人,就是龍哥、嫂子,龍哥兒子,還有陳珂,龍哥一直把我當親弟弟看待,總我去他們家吃飯,所以,我也算是他們的家裡人。
畢業之前,龍哥在省城黑道的位子已經坐穩,用不著我這個急先鋒幫忙了,龍哥想把我留在省城,幫他管理剛步正軌的公司,我婉拒說還得回西城接我爸的班,龍哥知道我是個富二代,也就沒挽留,說給我留個副總經理的位置,過的不開心的話,隨時可以回省城找他。
其實我回西城完全是爲了林嵐,要不是林溪非要讓我把大學唸完,林嵐畢業那年,我就跑回來了!
輕車路地來到龍哥家的別墅,正好遇到嫂子開車出來。
“哎?小峰這麼快就到了啊,嫂子去買菜!陳珂在屋等你呢,快進去吧!”嫂子按下寶馬車窗,一臉的意味深長,還帶著幾許曖昧。
嫂子可能以爲我這次回來是來找陳珂的,畢竟之前,我跟陳珂有一段……就不細說了,反正也沒發生什麼大不了的事,只是有一次,陳珂約我喝酒,倆人都喝蒙圈了,陳珂說想跟我那個,被我甩了一掌,我說你他媽怎麼這麼賤啊,因爲我知道當時有對象,還是龍哥手下一個兄弟,我怎麼可能給自己兄弟戴綠帽子!結果陳珂半年沒理我,後來我才知道,那天剛跟對象分手,就是因爲鬱悶,纔會找我喝酒。
算了,往事不提。
進了龍哥家門,只見陳珂穿著一運服,手上還戴著拳擊手套,不知何意。
“幹啥啊你,大老遠一來就要打我啊?”我苦笑道。
“是啊!好久沒跟你打了,切磋一下!”陳珂把懷裡的另一幅拳擊手套丟了過來,歪頭向龍哥的健房方向甩了甩,“來吧!”
錢?我有!美女?不缺!地位?等等,地位是什麼?在華夏國,我富可敵國,坐擁百分之八十的珍奇異寶,每天請安的美女如雲,這算地位嗎?
陳樂的名號很多。無論哪一個拿出來都可以嚇死人,比如陳六國,陳閻王,陳宗師。可陳樂卻偏偏喜歡自己個兒倒插門女婿的名頭,愛不釋手。因爲師父他老人家從小就告訴他,人生的最高境界就是胃不好,就該多吃軟飯。這他孃的纔是生活。
妻子將廢物丈夫的破勛章掛在閑魚售賣,一夜之間,世界沸騰,全球三千強者奔赴青州,拜見天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