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筱玲不由嘆了口氣,說道:“唐正,你太沖了,這種事,傳出去的話,影響太惡劣了!這對唐爺爺的名聲也會有影響的。”
唐正冷哼了一聲,道:“難道就看著這個付興章欺負你?我可看不下去!一口一個幹縣長的,他三個子,那算是輕了的!”
“我都能忍,你爲什麼不能忍?大局爲重啊!這事兒要是鬧起來了,誰的面子都不好看。”樊筱玲道。
“呵……這事兒他們要是敢鬧,那我就敢奉陪!反正這事兒是咱們佔理,他付興章還敢到去宣揚?”唐正不屑地說道,一點也不在乎。
樊筱玲不由沉默了起來。
唐正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道:“咱們出去走走?”
樊筱玲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說道:“那就走走吧。”
現在的心也的,唐正爲這麼做,是的,但是,這事兒的影響,卻又不得不去好好考慮一番。
兩人離開了吃飯的地方,沿著空曠無人的道路散步。
“你現在是完全被架空了吧?我帶著投資到這兒來,其實也是想幫你。”唐正說道,“他們是真不把你放眼裡啊,這個付興章居然敢這麼明目張膽耍流氓啊!”
樊筱玲搖了搖頭,道:“我在這裡完全沒有基,而且年紀又輕,還是空降下來的。本來付興章是有希上位的,但我掉了他的位置,他心裡不舒服也是難免的。”
“什麼他的位置?能者居之!小玲你在國務院裡的工作能力那是衆所周知的。”唐正很偏袒樊筱玲,如此說道。
樊筱玲說道:“你這麼一鬧,我要想掌權就更難了。縣裡的領導,肯定會對我更加疏遠和忌憚,到時候,我的工作要展開就更困難了。”
唐正一愣,然後了自己的腦袋,說道:“這事兒真是難的!這點,我倒是沒考慮好……不過,你被架空的關鍵是在於你沒有基,在川地這裡也沒有靠山,雖然燕京有關係,但畢竟天高皇帝遠,下面的人奉違一下,上面的人也沒辦法。這個,還得好好想點辦法。”
樊筱玲嘆了口氣,道:“沒辦法就算了,舅舅把我放到這裡來,也只是想看看有機會沒有。大不了,我在這裡待上幾年,到時候再調回燕京去就好了。”
樊筱玲有李興國這個關係,就算是被架空了,那也不愁仕途會到什麼影響,在這裡幹個幾年,屆時調到燕京去就是了。而且,這事還說不定呢,萬一李興國問鼎功了,那也沒人敢得罪樊筱玲了,到時候,自然而然就能掌握一些權力。不過,這不是唐系願意的,唐系現在就是想手川地這一塊兒。
“找個檯球室,咱們一起打兩盤?”唐正笑呵呵地問道,“我的球技進步了很多呢!”
“好。”樊筱玲點頭同意了。
上了車之後,樊筱玲就給唐正指路,到了一家檯球室來,這個時候,外面的風有些大了,看天上那烏雲,似乎有下雨的預兆。
兩人一邊打球一邊說事,唐正就問樊筱玲了,在這裡有什麼進展沒有,或者,
有什麼發現,從哪方面打開突破口比較容易?
樊筱玲也是十分懊惱,搖頭道:“如果有的話,我也就不會這麼被了!當然,如果你能把錦繡金控搞定,這會對我們很有利。”
但錦繡金控畢竟只是個金融機構,雖然財力很龐大,但能在這方面上起到的作用並不是很大,頂多也就能影響到一些人的意見而已。
樊筱玲的球技依舊高超,把唐正給了一通,讓他有些汗,不過,他也沒認真打,都在談事呢。
“喂,別談公事了!咱們說說別的事。”唐正忽然說道。
“嗯?”樊筱玲頓時就有些警惕了起來。
唐正笑了笑,道:“要是我不來江縣的話,你不是就打算著一直躲著我吧?咱們遲早也是擡頭不見低頭見的。”
樊筱玲沉默了,撇了撇,然後語重心長地嘆息道:“那你要我怎麼樣呢?”
這句話說得是無比的幽怨,那種幽怨的氣息讓唐正都不由有些心裡發酸,真想過去把這位現在境艱難的縣長抱懷裡好好安一番。
“我也不知道啊……”唐正心裡唸叨了一句。
樊筱玲道:“那件事是我做得不對,有欠考慮,如果不是最後沒,說不定到時候還會影響到舅舅的計劃。在這裡,我給你道歉。”
“你不用給我道歉,我能理解。”唐正鬱悶道,狠狠一桿撞在白球上,啪的一聲將綵球打中。
樊筱玲說道:“不說別的了,說多了鬱悶,專心打球吧,一會兒我還得回去,把工作理一下。”
忽然,外面下起了大雨來,電閃雷鳴的,真有些像兩人此刻複雜無比的心。
“誒,咱們再賭一把吧?”唐正問道,看著桌子上的檯球。
樊筱玲挑了挑眉,道:“你想賭什麼?”
唐正笑了笑,說道:“就賭咱們誰能贏這盤球怎麼樣?”
樊筱玲連了唐正兩盤,自然是毫無力,緩緩地說道:“好啊,擺球吧!”
唐正把球擺好,打的還是樊筱玲最擅長的斯諾克,開球的人,是樊筱玲。
唐正聚會神了起來,跟樊筱玲開始了較量。
不得不得說,樊筱玲的球技的確是非常厲害,差不多都有職業水準了,雖然去到職業大賽上拿名次的機會不大,但一般人想要打過,是真的不容易!
唐正在香江的時候就幾乎每天打斯諾克,在蜀中的時候,還跟崔妮和梧琴一起打了一天來著,這讓他的技也比以前更加嫺。
“難怪敢跟我賭呢,原來是自己練了,剛纔是在扮豬吃老虎,引我上套,這人……還是這麼壞!”樊筱玲看在眼裡,心裡不由暗暗想著。
唐正則是聚會神,比分雖然暫時落後著,但依舊不屈不撓,給樊筱玲製造各種高難度斯諾克,然後從中尋到逆襲的機會。
這一盤斯諾克打得很是艱,進展非常緩慢,唐正小心翼翼,而樊筱玲也是找不到機會破局來著。
樊筱玲皺著秀氣的眉頭,道:“你這做斯諾克的技見長啊
,給我出了個大難題呢!”
“你這還領先著我呢,就別說風涼話了。”唐正笑著看了一眼樊筱玲,打量完勻稱的材,尤其是穿上了高跟鞋的,還有那將小西裝撐得十分飽滿的膛。
不過,看了一眼之後,唐正就不敢再看了,免得一會兒打球的時候分心,他可是要全力拿下這一局的!爲了這一局球,他準備了好久的時間呢!
之所以剛纔那兩局沒提出來,一是要熱熱,二則是要讓樊筱玲掉以輕心,不然的話,這第三盤的賭局,可不好展開!
樊筱玲又做出一個高難度的斯諾克來,兩人陷了拉鋸戰當中。
“小玲,我想你的。”樊筱玲在擊球的時候,唐正忽然說道,啪一聲,白球的路線沒走好,打散了上面的綵球。
樊筱玲頓時怒目回瞪,道:“你故意的!”
唐正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不過,路線雖然有些走偏,但要擊球還是有些困難,他皺了皺眉,然後架起桿子來。
“啪!”
白球跳了起來,越過中間的幾顆綵球,如同從天而降一般撞在紅球上,將之打網中。
“呀!”樊筱玲裡不由發出驚呼聲,這種打法其實也會,只不過,這一聲驚呼並不是因爲唐正能用出這招來,而是因爲自己要輸了。
果然,唐正一點也不客氣,認認真真俯擊球。
“我也想你的。”樊筱玲忽然在唐正擊球的時候開口說話。
不過唐正卻是道:“你想就好。”
他這武學修爲高深,心靈境界自然也不弱,真要專注起來,本不會爲外所影響,正兒八經的不以喜,不以己悲,還能回頭調笑樊筱玲一句,然後啪一聲把綵球撞進了裡去。
樊筱玲懊惱地抿著脣,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完蛋了,自己真要輸了!
接下來,唐正擊球就流暢多了,就聽檯球桌上一陣啪啪啪的脆響聲傳來,一顆顆檯球被白球撞進了網兜裡去。
“不能讓讓我?”樊筱玲的聲音居然帶了點哭腔。
但唐正卻是很鐵石心腸,一點也沒讓的意思,噼裡啪啦一通狂轟濫炸,直接就一桿全收了!
樊筱玲的臉頓時就有些發白,顯得難看。
唐正呵呵一笑,放下了球桿,說道:“我贏了!”
樊筱玲咬著牙道:“你耍詐!”
唐正一看時間,居然已經十點鐘了,不過因爲外面下雨,所以檯球室裡的人還是多的,都在等雨停。
“時間不早了,回去吧。”唐正心滿意足道。
樊筱玲嘆了口氣,跟著唐正離開了檯球室,坐上了他的車。
“讓我回家吧!”樊筱玲的語氣當中帶著哀求,輕聲說道。
唐正卻是齜牙咧一笑,猛然將方向盤一打,竟然生生拐進了一條小路,往下一去,就是河道,沿著河道開了幾十米,把車停在了一座大橋的下邊。
外面電閃雷鳴,暴雨如注,唐正不顧樊筱玲的乞求,將車燈一關,只打著暖氣,一下撲了上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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