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姚澤分配的房子通風差不多了,家沒什麽異味,房子空氣清新才從賓館裏麵搬過去。
向東幫著姚澤把行李箱搬到五樓的房中,然後咧笑道:“現在看著舒服多了,不過……”向東有些詫異的看了姚澤一眼,一副言又止的模樣。
姚澤就笑道:“想說什麽就說。”
向東就道:“以姚主任的級別,不應該分配這種房子才對啊?”
姚澤笑了笑,道:“也許是房子分配不過來了。”其實向東能夠想到的問題姚澤又怎麽可能想不到。
分配了一個老樓房的房子,而且房子裏麵破爛不堪,對於一個辦公室主任來說,應該不會是這種待遇才對,後來思來想去,姚澤認為肯定是有人從中作梗,一番思量後,姚澤想到,肯定是副部長李廣臣或者是另一位副部長陳誠。
李廣臣吭姚澤的原因是為了他的婿,因為如果沒有姚澤,先如今他的婿便是辦公室主任了,所以李廣臣一直對姚澤暗恨在心。
而陳誠,那天許莊嚴安排歡迎晚宴時,姚澤約記得陳誠曾經要求過他和黃文璿繼續去喝酒,不過那天姚澤喝的太多,拒絕了陳誠,回想起這種事姚澤估著陳誠覺得沒麵子,所以對自己也是不意見。
“姚主任,東西我給你放在什麽地方?”向東的話使得姚澤從沉思中反應過來,指著臥室道:“放臥室吧,待會兒我自己收拾。”
“好。”向東將姚澤的行李放進臥室,然後拍拍手,笑著說:“這下子姚主任就算在燕京定居了。”
姚澤笑道:“等時機了,我想辦法給你也申請一套住房。”
向東高興的點頭道:“那好。”
姚澤抬手看看腕表,時間不早了,就笑道:“下去隨便吃一點,明天還得跑長途,今天早點休息。”許莊嚴做出一係列安排後,姚澤打算先去一趟農業大省華西省,去那邊看看農改的進展,也算是替中央進行視察工作。
向東點頭問道:“估計要去多長時間?”
姚澤思緒一下道:“工作任務大,應該需要一段時間吧。”
向東就道:“那好,我明天多帶幾件換洗的。”
兩人在小區外麵的小館子裏點了幾個菜,然後坐下來邊吃菜邊閑聊。
姚澤問向東:“現在想不想談一個朋友?”
向東悻悻笑了笑,說:“想倒是有些想了,可是那個生看的上我這個模樣的?”
姚澤不認同的道:“這你可就錯了,現在你怎麽說也是農業部的一名正式員工,可以算的上是公務員了,現在咱們國家的公務員可是很吃香的,很多孩子專門要找當公務員的男人,你是友圈太小,沒認識什麽姑娘,下次和到合適的給你介紹一個。”
向東咧笑道:“那好,我的婚姻大事就拜托姚主任心了,我這個人不會說話,不會哄孩子,所以這麽多年一直單著,連孩子的手都沒牽過呢。”
姚澤聽了向東的話不由得笑了起來,似笑非笑的著向東問道:“你該不會還是男吧?”
向東臉一窘,尷尬的點頭道:“是的。”
姚澤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問道:“你今年多大了?”
向東憨厚的笑了笑,說:“二十三了。”
姚澤詫異的道:“你二十三年竟然沒有過人,我很好奇你是怎麽度過來的?男人到了的年齡不是都會幻想那種事麽?難道你不想嚐試?”
向東撓撓頭,悻悻道:“想嚐試,可是沒有孩子給我嚐試的機會啊?”
姚澤就狡黠的笑問道:“那你如果憋不住了怎麽辦?”
向東老臉一紅,有些心虛的說:“自己……自己用手解決,起是我覺得用手也聽舒服的。”
姚澤翻了個死白眼,道:“你真夠可以的。”
姚澤湊到向東邊,笑瞇瞇的道:“想不想嚐試一下?”
向東心裏加快了跳,著姚澤,道:“姚主任,您的意思是?”
姚澤笑道:“男人嘛,你懂得。”
向東明白了姚澤的意思,心裏有些興,其實很早以前他就想自己去找個人試試覺,可是一直不敢,今天聽了姚澤的話,他心裏又激又有些憂慮,第一次給了那種人向東有些不甘心。
姚澤倒是沒想到向東這麽一個大老爺們還會在乎什麽第一次。
“那你要不要去?”姚澤的問道。
向東悻悻的著姚澤,道:“可以嗎?”
姚澤笑著點頭。
向東就道:“我不敢。”
姚澤道:“怕什麽,不是有我嗎。”
向東興道:“姚主任陪我一起去?”
姚澤點頭笑道:“對,這幾年你跟著我也辛苦了,每次說獎勵你都時候給忘記了,今天先給你一些福利,讓你去長長見識。”
向東心裏徹底興起來,幻想了那麽就終於可以嚐試人的滋味了,那種馬上就要第一次的男人都能理解向東此時的心。
向東心裏興的同時又有些張,抬頭著姚澤,問道:“姚主任,我可以喝點酒嗎?”
姚澤笑道:“你張啊?”
向東尷尬的點頭。
姚澤苦笑道:“對付殺手時我都沒見你張過,難道人比殺手還可怕?”
向東悻悻笑了笑,心想,這能一樣麽。
姚澤小飯店的老板招手,來兩瓶啤酒,打開後遞給向東一瓶,打趣道:“喝一點,喝醉了可就幹不事了。”
向東樂嗬嗬的點頭,道:“我知道。”
倒了一滿杯啤酒,向東仰頭一口給喝,然後砸吧了一下,道:“真舒服,姚主任,我敬你一杯。”說著又倒了一杯舉起來敬姚澤。
姚澤笑瞇瞇的點頭,和向東了杯子,然後詢問道:“上次好像聽你說過,你是在孤兒院長大?”
向東點頭道:“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後來被我幹爹收養,幾年前,我還在部隊服役時他就因病去世了。”
姚澤歎了口氣,道:“好人為什麽總是不長命。”然後又問道:“你難道不想找你的親生父母?”
向東仰頭喝了口啤酒,臉有些難看的搖頭道:“不想,既然能在我還是繈褓的嬰兒時扔了我,就能看出他們的狠心,這種父母不要也罷。”
姚澤勸道:“話也不能這麽說,據我對人的了解,沒有那個父母會狠心丟下自己的孩子不管,一定是他們遇到了困難,不得已才那麽做的。”姚澤和向東遭遇差不多,隻不過姚澤小時候有母親陪伴,有幹爹和王素雅陪伴,年並不怎麽慘,而向東就要淒慘許多。
聽了姚澤的話,向東歎息道:“茫茫人海,向找我親生父母就如同大海撈針,太困難了,我一點線索都沒有,本找不到了。”
姚澤就問道:“你小時候父母沒留下什麽信?”
向東微微一愣,而後道:“倒是留給我一個吊墜,隻不過單憑一個普通的吊墜也證明不了什麽吧?”
姚澤就道:“吊墜在什麽地方?”
向東從脖子裏掏出一個白玉般的吊墜,呈現在姚澤麵前道:“就這玩意,好像是普通東西吧,應該是從中找不出什麽線索的。”
姚澤走到向東跟前,仔細看了看玉的質地,然後道:“看上去不想水貨東西,有時間了去古玩市場找行家問問,說不定能夠從中找出一些消息來。”
向東輕輕恩了一聲,然後把吊墜放進了服裏麵。
吃完飯,姚澤拍拍向東的肩膀,笑問道:“準備好了沒?”
向東深吸了一口氣,道:“有姚主任在,我不害怕。”
姚澤就笑著隨時在街邊攔了一輛出租,兩人進車以後,姚澤對出租車司機問道:“師傅,燕京有沒有什麽好玩的地方,就是男人去的那種。”去了某個陌生的城市,想去那種地方玩,問出租車司機絕對是最有用的方式,畢竟這些出租車司機常年在這種城市轉悠,那些地方好玩一問肯定便知。
出租車司機聽了姚澤的話,從後車鏡出一個曖昧的微笑道:“老板要多大的檔次?”
姚澤考慮到向東是第一次,就說:“越高檔越好。”
出租車司機就點頭道:“,我帶您去,不過那邊消費很嚇人的。”
姚澤擺手道:“沒事兒,隻要質量好,安全便。”
一番左拐右拐,車子終於在一個燈火輝煌的大廈門口聽了下來。
姚澤見那棟大樓掛著夏威夷節假日酒店,就疑的對出租車司機問道:“這裏不是酒店嗎?有什麽可玩的?”
司機神的笑了笑,道:“進去你就在知道了,裏麵什麽服務都有的。”
姚澤遞給出租車司機一百塊錢笑著點頭道:“麻煩你了。”然後推開車門和向東走了出去。
兩人走到大門口,向東有些怯場,拉著姚澤悻悻道:“姚主任,我有些張。”
姚澤笑著安道:“張啥,這不是有我嗎。沒事的。”
見兩人走到門口,一名長相標致的迎賓迎了出來,一臉職業笑容的和姚澤打招呼,然後問道:“先生是第一次來吧?”
姚澤拉著向東朝裏麵走,點頭對迎賓道:“第一次。”
迎賓笑意的說:“兩位先生裏麵請。”
姚澤和向東被迎賓帶去了三樓的一個按包廂。
姚澤拉住迎賓,然後從包裏拿出兩張票子遞給,笑道:“幫我介紹兩個裏麵這裏最好的姑娘來,我這位兄弟第一次,要絕對的好貨……”說到這裏,他湊到迎賓耳邊道:“最好是有,價錢不是問題。”
迎賓接過姚澤的錢,笑容更盛了,趕忙點頭道:“老板放心,這個事包在我上。”低聲對姚澤道:“我給您介紹兩個沒開苞的過來,保證貨真價實的學生妹,不出不收錢。”
姚澤滿意的點頭,然後擺手道:“你去安排吧。”
迎賓笑了笑,然後轉走出包廂。
向東此時有些張的來回在包廂裏麵踱步,額頭已經冷汗淋淋,姚澤就苦笑道:“我怎麽覺你像赴死一般?”
向東抹了一把額頭的汗珠,悻悻道:“簡直是比赴死還張。”
“那……要不咱們回去?”姚澤打趣的說道。
向東尷尬的笑道:“別啊,姚主任,都已經來了。”
姚澤翻了個白眼,道:“你也知道來了啊,那你就把心放下去,好好玩,什麽都別想。”
咚咚咚……
兩人正對這話,包廂的門被敲響,姚澤喊了聲進,然後心裏琢磨著,待會兒把空間留給向東,自己按個舒緩一下就行了,至於那種事,自己紅知己多的是,還需要找那種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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