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啊!”凌小鈺畢竟年紀小,又是孩子,最喜歡這種亮晶晶、閃亮亮又漂亮的東西了,雖然平時也跟著楚河一起‘開車’。
“是很漂亮!這麼漂亮的丹藥,我如何捨得下口。”江小白玩笑似的說道。靈幻境裡得到的東西,都沒有辦法直接帶出去,而是事後跌出副本後拼運氣。
所以多前輩們總結出來的經驗就是,有好東西就先用了。無論是增加修爲的,還是提高自某些能力的,都不要可惜。
用了之後,驗全新的自我,也是一種修行。
何況這個過程中所帶來的好,並不會因爲跌出副本後,時間的抹除能全部消去。
“這丹藥不是用來吃的,它是用來看的!”李東卻解釋說道。
“看?”衆人皆是一愣。
“不錯!等到每夜子時,靜心焚香,在月華之下觀看此丹,於意念之中觀想,它就會自然被魂魄吸收,強壯三魂七魄。”李東解說道。
“好古怪的丹藥!”衆人皆嘆。
雖然也並非所有丹藥都是直接口服,但是多也會與接。這化朽丹卻是以‘看’和‘觀想’兩種法子來吸收藥,倒是格外出奇。
各自收好丹藥,謝過李東後,楚河方纔問道:“東!你既然已經練了丹藥,那準備什麼時候去救你師父?‘
衆人也都出期待的眼神。
雖然平靜修煉的日子很好,但是大家還是更懷念現代社會的一切,懷各種電,懷手機、電腦。對於斷網三個小時,就要死要活的網絡人而言,失去一切現代化用品已經將近小半年,那是一種多麼痛的驗。
所以,大家都分外想開啓下一階段的任務,然後完中間階段的任務後,便退出副本。
很早之前,大夥便商量過了,按照劇的發展繼續下去,中間階段的任務,就會有不小的風險,等到副本後期,只怕有可能直接涉及到真正的仙神大戰,他們即便只是跑跑邊角,也頂不住。
“明日就是八月十五,月華正濃,我已經佈置了聚靈陣法,可匯聚方圓十里的帝流漿於一。到那時,我就會幫助師父融合一枚化朽丹。今日來此,除了送你們化朽丹,還你們人以外,爲的就是請你們幫我護法。”李東說道。
“怎麼?會有什麼危險嗎?”楚河問道。
李東點點頭道:“最起碼,那麼大範圍的聚攏靈氣和帝流漿,只怕會吸引一些還未氣候的山小怪。”
對於已經開啓靈智的妖怪來說,帝流漿的作用很有限。但是對於一些已經有部分妖化,卻並未真正有完整靈智的小怪而言,大量的帝流漿,正是它們所迫切需求的。
“而且···當年師父意外中詛咒,突然就變了一棵樹,連多餘的話都來不及代。我很擔心,我給師父開靈之時,那給我師父下咒之人,會突然來襲。”
“話說,到底是什麼樣的詛咒,可以將一個人,直接化作一棵樹?”江小白好奇問道。
李東道:“我翻查過典籍,找到了一篇木王咒,不過只是殘缺的一部分,缺失了最重要的施部分,只有一些與這門詛咒有關的介紹。”
“這門詛咒似乎本就是我妙手門相傳的詛咒法,取生靈之生八字,配合奇異之種,以及被施者的髮或者唾,就能隔空下咒,將生轉化爲植。”
“我們妙手門曾經有一位前輩,以這門詛咒之,大量的培植奇花異草,用以研製新奇之藥。似乎傷了太多天和,後來被天雷轟死。那位前輩死後,這門詛咒之也就爲了門中,不允許任何妙手門弟子修煉。”
“如此說來,給你師父下咒之人,應該和你師父十分悉,能夠輕易的知道他的生辰八字,以及取得他的頭髮、唾。你師父難道就沒有什麼師兄、師弟之類的嗎?”楚河問道。
李東搖搖頭道:“我從未聽我師父提起過,據我所知,我們這一門,從第四代起,便變了一脈單傳,說是妙手門,其實也就是一師一徒的小流派,算得上是散修。”
“既然如此的話,那有可能是你師父自己研究這門詛咒之,意外的將自己給坑了。你不要過分擔心!”楚河說道。
李東點點頭,衆人又商討了一下明日應該準備的事宜,便各自散去,好好休息。
八月十五,此時未有中秋之節。
然修行之人,都已知曉,八月十五其月最圓,月華最濃。
鸚鵡洲上。
楚河、江小白、平頭哥、米米姐,凌小鈺五人呈現五角而立,腳下李東早已用硃砂混合水銀,勾勒了一座聚靈之陣。
此時陣法之中,靈氣格外充沛,讓其中的人,周舒泰。
就在五角陣型的最中央,長著一株高大的奇樹。
此樹似鬆而有節,針葉好似鋼針,已到中秋之際,卻還綻放著滿樹的墨綠之花,花朵大如團扇,花瓣時開時合。
“好古怪的樹!這樹真是人變的麼?”凌小鈺說道。
楚河就站在凌小鈺的右側,聽到的話,做了個聲的手勢,示意他仔細看著李東的手勢。
李東早已搭好法臺,站在法臺之上,以三牢祭天,以羽鳶請願。
一道月華竟然順著牽掛著羽鳶的線而下,然後與地上的聚靈陣相合。
下一刻,月大放,滴落點點雨。
此雨彷彿虛幻,手去捉,落在手心,空無一。
這便是帝流漿,是太星對萬衆生的厚賜。
太給了萬生機,而太則賦予了萬靈。
一枚化朽丹從李東的掌心打開的盒子裡飛出,然後落在了那怪樹頂端,不斷的吸取著四周聚攏的帝流漿,化作一道特殊的煙氣,朝著整顆怪樹籠罩。
江面上,羣結隊的魚羣,不斷的躍出水面,張口想要銜住月下的雨。
飛鳥在不遠的樹林之中,悄悄的窺探著,出本能的貪婪目。
“小心!有東西過來了!”平頭哥的應最爲敏銳,突然開口提醒道。
下一刻,一頭有小豬大小的刺蝟,一頭扎進了聚靈陣的範圍,如嬰兒般喚著。
渾一抖,渾的尖刺,都如同利箭一般,朝著擋在它前面的江小白飛過去。
“哈!我可是2.0版的江小白,新升級過的,不怕這些!土壁盾牆!”江小白手掐道訣,真氣調,一指頭點地。就見一道土黃的半虛半實的土牆驟然浮現,如同蛋殼一般,將他牢牢護住。
這一招,江小白練得尤爲得心應手。會如此,自然是因爲對上次被妖蜂羣蟄傷後,心有餘悸。
刺蝟抖落飛出的尖刺,全都紮在了江小白撐起的土牆上,並沒有扎破。可見這些尖刺看著麻麻,十分恐怖,但是其實威力有限。
當然也因爲江小白的這一招道用的還算不錯,防護能力不一般。
寧夏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千載難逢的穿越機會怎麼會落到她這個平凡的工薪族身上,她還有三十五年的房貸沒有還啊啊啊。 她看著這個修仙人滿天飛,普通人活得還不如狗的世界淚流滿麵。為什麼還要被分配到一個有女主的世界,這可是一位現實派女主,別瞅著我,鄙人隻是個路人甲。 且看既不平凡也不驚艷的路人甲如何在修仙世界走出一條康莊大道。
“誒,你聽說過天罰嗎?” “嗯?就是那個百年一次,動輒覆城的天災?” “是呀,聽說前段時間天罰又出現了。” “真的假的,這次恐怕又是生靈塗炭,城毀人亡吧。” “那可不一定,聽說這次有人從天罰中活下來了!” “從天罰中活下來?你莫不是在騙我。” “真的,......沒騙人。聽說活下來的人,是個……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文武雙全、拳打魔界、腳踢天界,男人見之膽寒,女人見之褪衣的好男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