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的。”
宋硯朝鏡頭笑了笑。
攝影師又問:“溫老師在這種男團選秀綜藝當嘉賓, 周圍都是年輕活力的男孩子們,宋老師會有那麼一點點的小危機嗎?”
宋硯默了會兒,輕聲調侃自己:“除了年紀,我想我應該還是有優勢的?”
一車的幾個工作人員紛紛笑起來。
“嗐, 我聽說有的練習生年紀跟宋老師你差不多呢。”
其實宋硯年紀也不大, 他這個年紀的男演員很多還在上升階段,只是他行得早, 起點高, 演藝圈一直人才輩出,十幾歲就拿獎的影帝影后電影史上并不是沒有, 有的高開低走, 有的如宋硯這樣穩住了起點一直在進步,于是就給人一直在廟堂之高的覺, 真論資歷, 還遠達不到被封神的地步。
助理阿康嘆道:“要是十八歲的我哥, 往那兒一站, 說不定C位出道的就是我哥了。”
換早些年的宋硯可能會對這個調侃表示反,就像是他十八歲剛出道那會兒,跟著于偉做采訪, 記者問于偉為什麼會選宋硯來當他這部文藝青春片的男主角,于偉當時就很誠實地說。
“漂亮吶, 這孩子長相多漂亮。當時我在學校門口見他, 我心里一下子就認定了,欸,對, 這就是那個陳嘉木了。”
當時的宋硯對這個圈子充滿了排斥和抗拒, 十八歲的宋硯一反骨, 就連于偉都認為,孩子倔這樣,估著拍完他這部電影就得退圈。
于偉覺得可惜,因為這孩子演戲是真有靈氣。
誰知出乎意料,宋硯放棄了理科,選擇了藝類的影視表演,慢慢地磨平了棱角,一點點地融了這個圈子。
然后宋硯就了現在大眾眼中的宋硯。
同車的副導突然來了靈,想了個收視點的招兒:“要不宋老師你也弄一那個練習生的制服穿一穿?順便再學著跳一下那個舞?”
宋硯眼皮起,淡聲拒絕:“不要。”
副導吃了個癟,有些尷尬,故意咳了咳說:“宋老師你偶像包袱別那麼重,人溫老師多豁得出去,那個團舞我看了原版視頻,不適合,但還不是說學就學?”
宋硯輕聲說:“我沒覺得不適合。”
副導心想適不適合暫且不說,要是眼前這位愿意跟他老婆一塊兒穿制服扮,那他們節目組也不至于為了節目效果,每回都把編導關進小黑屋想臺本。
似乎從來沒有人把溫荔和小生劃等號,一是從來沒走過人設,綜藝上也是大大咧咧,加之接的戲也大多都是符合外形的明艷英氣主掛,本人也很直,格一筋,不懂轉彎。
但其實只要稍微收斂一下趾高氣揚的語氣,就是甜妹的聲音。
幾年前那個被稱作是黑歷史角的小雪貂,溫荔是原音,顰笑間也不覺得有什麼違和的地方。
宋硯的記憶里,十幾歲的溫荔就是那樣的。
常常躲在教室門后,等著柏森經過,然后哇地一聲跳出來嚇人。
“哈——!”
柏森每次被嚇到,都會迅速炸起,邊罵邊追。
有一次看錯人,不小心嚇到了宋硯。溫荔發現自己嚇錯了人,“哈”的音節卡在齒間,張大著忘了合上,臉上迅速升起紅暈。
宋硯覷著,冷淡的臉上沒有表。
溫荔被他盯得心虛,咬,雖然尷尬,但不愿意道歉,著頭皮喃聲說:“誰讓你跟柏森哥差不多高,又跟他穿一樣的校服,不怪我。”
宋硯莫名其妙被打了“罪魁禍首”,也不知是氣笑的還是別的,扯著角懶洋洋地說:“跟只貓似的哈來哈去,除了柏森你還能嚇到誰?”
溫荔狠狠瞪了眼他,故意譏諷道:“哦,那你好厲害哦。”
然后一甩馬尾辮,仰著下跑開。
宋硯看著轉頭跑進走廊的轉角,正好撞上了從那邊過來的柏森,柏森質問是不是又想嚇自己,溫荔沖他比了個鬼臉,然后被柏森一把抓過脖子狠狠敲了下頭。
兩個人就又打鬧了起來。
宋硯一直看著,直到那兩個人又和好,說要去小超市買零食,一起并肩離開。
他轉回了教室,看了眼空的教室門后,想到貓在這兒不知藏了多久,沒等到柏森,卻等到了他,突然笑了一聲。
那時候好像是課間的午后,從隔壁學校溜過來,日和現在車外的線一樣明亮。
干道上堵車了。
燕城的通狀況就是這麼讓人糟心。
副導有些擔憂:“完了,會不會趕不上溫老師跳舞啊?”
——
錄制大棚,浩浩一百位練習生,是主題曲考核環節,分五人一組進行考核,主題曲三分半鐘,純跳就得跳上一個多小時,再加上中間又有導師點評環節和各種突發的節目效果,沒那麼快。
一半數量的練習生完考核后,這幫男孩子都輕松地坐在一邊兒聊天。
終于有個練習生意識到什麼。
“咱們都錄這麼久了,溫荔老師怎麼還沒出現?”
其他幾個反弧超長的練習生環顧一周,后知后覺地喊了聲:“對哦!”
“我本來還想今天好好跳在溫荔老師面前好好表現一下的,居然不在現場嗎?”
幾個練習生的議論聲有點大,吵到了旁邊還沒結束考核的練習生,負責rap部分的導師icy聽不清練習生說詞,皺著眉用筆敲了敲手里的文件夾:“那邊的練習生安靜點可以吧?別影響到了其他人考核。”
“icy老師對不起。”帶頭的練習生立刻認錯,“我們就是沒看到溫荔老師,覺得有點奇怪。”
icy聞言,語氣很淡:“見證還在化妝間準備。”
“化妝間?溫荔老師來錄節目之前居然都沒化妝嗎?”
這幫單純的練習生。
嚴準笑了笑,說:“不是化妝,是換裝,溫荔老師今天有表演來著。”
練習生們面面相覷,臺本上沒寫這段啊。
一個練習生舉手發問:“什麼表演啊?編導姐姐之前沒跟我們說啊。”
嚴準笑而不語,沖旁邊的齊思涵挑了挑眉,示意說。
齊思涵心領神會,沖練習生們嘿嘿一笑,搖頭晃腦地說:“這是我幫咱們節目爭取到的福利,之前在慈善盛典上,你們溫荔老師答應我會學我們團的舞,今天錄節目正好來作業。”
說完又沖著鏡頭外的導演喊了聲:“導演,節目錄完你必須請我吃飯!”
導演聲音洪亮:“好!沒問題!”
這幫練習生來錄節目之前都被沒收了手機,沒法網上沖浪,都是一幫“山頂人”,不明白齊思涵說的那個慈善盛典是怎麼回事,個別藏了手機的為了不暴自己,也跟著懵懵地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思涵老師,是跳你們團的哪個舞啊?”
齊思涵立刻現場做了這首歌的幾個經典舞蹈作:“就是那個,怎麼辦好喜歡你,喜歡到呼吸都快要停止——”
這個作在別的節目上跳過上百遍,再加上們團走的本來也就這個風格,所以在一群男孩子面前跳也沒什麼好害的。
跳完后,齊思涵還調皮地比了個心。
男孩子們立刻歡呼起來。
“嗚!!!!”
“哇!!!!!!這也太可了吧!!!!”
有的人當場捂,做了個被丘比特擊中小心臟的夸張作,個別定位舞擔的男孩子當場起了舞蹈作,站在原地輕輕松松還原跳了起來。
“不行了我不行了。”王亦源突然力地靠在了徐例的肩上,“我是腦補到溫荔老師對我跳這麼可的舞,我都要昏過去了,太可了。”
徐例抖了抖肩膀,一臉冷漠:“惡心死了,離我遠點。”
“徐例,你到底是不是溫荔老師的啊。”王亦源的語氣突然嚴肅起來,“這麼大的福利你竟然無于衷?”
“……切。”
徐例屬于典型的不知姐,溫荔那張臉從小看到大,就算是個天仙也早看膩了。
“導演。”有個練習生舉起手,特別靈地問,“讓溫荔老師對著我們這麼多男生跳那麼可的歌,老公會不會吃醋啊?”
這話一問,棚立刻又是一陣起哄聲。
“搞事!你這個問題非常搞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壞了!!!”
“強烈要求宋硯老師來我們節目,我們不能橫刀奪!”
知道的導演不能提前,拿著喇叭跟這幫練習生對喊:“你們說宋硯老師來他就能來?那也要我們請得才行啊。”
“就說溫荔老師要在一百個男生面前跳歌了,宋硯老師保證就來了。”
“現在就打電話給宋硯老師!”
整個棚的練習生們全都于狀態,導演實在管不住這幫多又好的男孩子,只能無奈地用喇叭一遍遍地喊,讓他們先安靜錄完節目再說。
“好了好了,宋硯老師很忙的,沒空來的。”一直不說話的許星悅突然拍了拍手,語氣無奈,“他不可能就因為想看溫荔老師跳個舞就特意過來,大家都現實點好吧。”
其實練習生們也知道宋硯肯定不會來,但就是調侃幾句造個氣氛,許星悅這樣一說,頓時興致沒了個七七八八,棚漸漸安靜下來。
icy敲敲筆:“下一組練習生準備。”
這時許星悅放下考核表,對導演說:“我去化妝間看看師姐好了沒。”
導演擺手:“去吧。”
許星悅繞過一幫工作人員,離開打著強的錄制棚,去往后臺的化妝間。
還沒走到化妝間,正好上已經化好妝過來的溫荔。
被人圍著,化妝師還在給的發型和服做最后的調整。
溫荔看到許星悅的時候愣了下,問:“導演催我了?”
“沒有,我就是看師姐你準備了這麼久,所以過來看看。”
“哦。”
溫荔跟沒什麼好說的,點點頭又繼續往錄制棚的方向走。
許星悅突然問:“師姐,今天宋硯老師會來錄制現場嗎?”
“不會啊。”溫荔皺眉,語氣不太好,“你有事嗎?”
還沒忘記那天大半夜許星悅加宋硯的微信,簡直不安好心。
誰知許星悅卻突然憾地嘆了口氣:“不是我有事,就是那些練習生希師姐你跳這種告白歌的時候,要是宋硯老師也在就好了。”
溫荔頓時一臉便。
宋硯來干什麼?看被公開刑?
“我想宋硯老師的通告應該很滿吧,應該不會只是為了看師姐跳個舞就特意趕過來。”許星悅沖笑了笑,語氣輕輕的,“真是可惜。”
溫荔表復雜:“你說這麼多,所以他到底來不來?”
許星悅搖頭:“沒收到導演組通知,應該不會來吧。”
“哦那就好。”溫荔瞪了眼許星悅,覺得這個比師妹真的是不會說人話,拐彎抹角地差點沒把嚇死,“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他會來,你下次說話能不能言簡意賅一點?”
說完拍了拍口,長長地舒了口氣。
許星悅張了張,被溫荔這一臉輕松的表堵到說不出話來。
怎麼宋硯不來反倒看上去還高興的?
錄制棚,導演接收到溫荔已經化好妝的信息,又再次拿起了喇叭對著整個棚的練習生們喊:“練習生們,溫荔老師已經準備好了。”
練習生們立刻鼓起掌來。
鏡頭轉向大門,扎著雙馬尾,穿著小,化著櫻花妝的溫荔從外間走進來。
最先尖起來的是齊思涵:“溫老師你好可!!!!”
結婚當天 喻澤摟著自己已經有些醉意的親弟弟問: “新郎官啊,我記得你很早以前追過我們家安槐來著。” 喻潤:“嗯。” 喻澤咋舌:“你追了那麼多年?!” 喻潤頂著一臉奔騰的酒氣,看著不遠處和姐妹聊天的孔安槐 一雙桃花眼笑得溫柔:“嗯。”
【溫柔理智女作家許惟vs傲嬌別扭大少爺鍾恒】【姐弟戀 微懸疑 破鏡重圓 校園 都市 愛情】鍾恒初見到許惟時,他還是個夢想“一統豐州六校”的扛把子。之後,酷跩、傲嬌、硬氣的鍾少爺,隻想“跟許惟考一個城市去”。她是難以企及的優等生,他就做拚盡熱血、力挽狂瀾的一匹黑馬。隻為著那一句“不分開”。一樁案件,撲朔迷離、險象環生,曆十九日,終是塵埃落定。這是許惟和鍾恒重逢的第十九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