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醫生說,他最快的時候一天更新五萬字,每天從早上寫到凌晨,發現出問題的時候是一次發燒遲遲沒有好,終于熬不住才去醫院做個檢查。
有人就是這樣諱疾忌醫,不把自己當回事,才拖延了治療的時間。
“大狗,如果你還在這病房里碼字,很抱歉,我只能建議你轉院了。”丁醫生對病床上敲著鍵盤的人說,語氣那個無。
之所以人家大狗,因為這位網絡寫手的筆名就“一條幸運狗”。咳,不過真名很好聽,李修山。
李修山抬起頭,一臉的委屈,對丁醫生說:“我讀者還等著我更新呢。“
丁醫生也是作者,但是跟網絡連載不一樣,只是在自己的博客發表小說,所以同是作者,也沒辦法理解李修山這種每天寫幾萬字的網絡作者。
“重要,還是讀者重要?”丁醫生問。
“讀者。”李修山回得那個毫不猶豫,大義凌然。
“……”
“嘿,因為他們就是我的食父母呢!”
丁醫生沒話說了,離開病房的時候吩咐后面的護士:“等會沒收他的電腦。”
湯貝還留在李修山的病床前,對他介紹自己說:“你好,我和你也屬于半個同行,我湯貝貝,以后可以采訪采訪你嘛?”
李修山朝咧了咧,提了換要求:“可以,如果你可以讓丁醫生不沒收我的電腦。”
湯貝:……這個貌似不行。
MDT辦公室,黃醫生突然提起了甲狀腺癌,所有癌里最幸運的癌,預后最好的惡腫瘤之一,所以有時候他們將甲癌稱為幸福癌。
湯貝以為黃醫生提到甲狀腺癌是因為李修山同學,結果得到一個震驚的消息,季子珊媽媽昨天檢查出了甲狀腺腫瘤。
“是惡嗎?”湯貝問黃醫生。
黃醫生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啊,我是聽楊醫生說的。”頓了下,囑咐說,“子珊格比較悶,等回來你別多問啊。”
湯貝點頭,有分寸的。
晚上沈時要值班,湯貝去了一趟季柏文的公寓,帶著多買的黑男士襯衫。站在獨立的走廊,敲了好一會的門,終于得到了回應——
季柏文穿著氣的男士睡袍給開門,面有些紅,像是發燒了。
湯貝提起手中拎著的袋子,正要笑開口,視線一轉,看到了立在季柏文后面的舒姐姐。“舒姐姐,你也在啊?”湯貝歪著頭問。
舒瑤在哥這里并不奇怪,有時候哥不去上班,就讓舒姐姐將簽字的文件送過來……
資本家做派十足。
“季總,我先走了。”后面舒瑤低啞地開口,路過的時候,代一句,“貝貝,你哥有些發燒,你帶他去趟醫院吧。”
呃,還真發燒了啊。湯貝放下了袋子,眼睛盯著季柏文。
舒瑤離開,季柏文回到了沙發上,翹著問:“最近怎麼樣?”
“……”
這不是季柏文會問的話,明明昨晚還打電話來問東問西,突然裝作像是好久沒聯系了。顯然只是在轉移的注意力。
湯貝偏了下頭,一時沒說話,因為想著事。
不是一個心細的人,但是觀察能力不錯。剛剛就算舒姐姐跟哥兩人氣氛無恙,有意保持著原來的樣子,還是嗅到了一不一樣的味道。
同時,注意到舒姐姐襯衫了一顆紐扣,那顆掉的紐扣,剛剛在沙發底下看到了……
所以哥對舒姐姐做什麼了?舒姐姐那樣急著離開……
湯貝大腦還原了一下有可能且唯一可能的場景,繃住了臉,輕輕地咬住角。
作者有話要說:
呃,做了什麼?
有一個對待渣渣的哥哥是一件?
有一個觀察力表又戲多的妹妹是一件?
明天我們請貝貝和季柏文上臺回答
她總被人嫌棄,父母離婚後各自成家,她成了無家可歸的累贅。 他是一國之將,人中之龍,萬人敬仰。 她自卑懦弱,卻暗戀著他。 他勇敢剛強,卻藏著一件埋藏心底多年的秘密。 他是她後爸的兒子。 她是他後媽的女兒。 兩人本是水火不容的立場,卻因為他一張白紙簽下了終身。 婚後,她才發現,這個男人秘密裏的女主角是她。
問:如果重生到八十年代,撿到一隻處在人生低谷的未來大佬,怎麼辦? 答:追他! 問:大佬高冷,禁慾,生人勿進,怎麼破? 答:那就變成熟人,步步蠶食,總能追到! 直到後來,於微終於如願嫁給他了,新婚之夜半睡半醒時還有些稀里糊塗。為什麼他跟白天的時候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大佬,你的高冷呢?明明是她要拿下他,為什麼反了呢?-二十一世紀的中醫學高材生重生到八十年代,一心抱大佬大腿,卻被大佬反撲,疼愛有加,嬌寵至極。為她拼前程,為她博命運,為她掙出一條錦繡之路。有人問於微:躺贏的人生爽嗎? 於微看著身邊的男人,抿唇含羞:嗯。
他是冷漠無情,傲嬌霸道人人懼怕的夜七爺,外界傳聞他不近女色,殺伐果斷。後來.....夜七爺懷裏抱著一個小哭包,柔聲誘哄“祖宗,我錯了,你看看我。”她是夏家大小姐,外人眼裏的乖乖女,為了擺脫瘋批渣男,對著夜少又撩又抱,解決完渣男後,轉身就跑,後來......夜少抓住人,咬牙切齒,嗓音沙啞用完就丟,還想要逃跑?夏沫,你怎麼敢的……”
姜心儀原以為程安北天生冷情冷性,默默等了他十年,直到那個女孩出現,她才知道自己的十年只是一場笑話。程安北可以體貼、溫柔、細心、大方,只要物件不是她。姜心儀義無反顧選擇離開,程安北卻紅了眼,可憐巴巴,“老婆,你不要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