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意這人,貌似也沒什麼新意的,來來去去就是個看電影。
去的途中,周紅紅念叨他就不能去圖書館看個書什麼的,他應道:“你想去哪,跟老爺子說去。你以為我看戲?”
噎住,敢他完全就是按老太爺安排走的,“你就不能有點自己的想法。”
“你要什麼想法?我還就只喜歡在床上玩,你依不?”
“你就是個流/氓。”
“看,我有自己想干的事兒了,你不配合。我聽老爺子的,你也不歡喜。你哪那麼多意見。”
周紅紅覺得程意簡直無法通,不再回他話。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說的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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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意遵循著老太爺的意思,讓周紅紅挑一部劇。
周紅紅也不知最近上映的電影質量如何,就選了男主角長得帥氣的。當然,不想把這個理由坦白給程意聽。
那部片純粹就是迎合觀眾口味的,男角們秀相貌、秀//材,尺/度頗大,特別是聽著前座的兩個孩子對于劇中男的品頭論足,周紅紅很不自在。
程意對這種劇沒興趣,不過再怎麼看不下去也瞧出端倪來了。他挑起壞笑,湊到周紅紅耳邊,悄聲道:“早說你要看/男,回家我//給你仔細看就是,沒必要花錢來瞧這要不的。”
周紅紅暗中掐他一下。“我才不看。”
“你就是典型的口是心非,沒事,我都習慣了。你上說不想,一般心里都哈得要死。”
程意挨得極近,周紅紅被他呼出的氣撓得大半個子都發麻,便往另一邊靠了靠。“我只是覺得海報上他們長得帥。”
他笑了下,“那我是不是得送張照片給你?讓你時時可以思/春。”
“好好看片。”周紅紅真想往他臉上揍一拳,這麼不要臉的境界到底是怎麼修煉的。
“嗯,你好好看,最好能看出高/來。”
“程意,我真的不想理你了!”
程意最后在耳邊呼了一口氣,然后坐回子,“你看你的,我睡會覺。”說完他就真的靠著椅背,閉上眼。
周紅紅看著電影,也有些心不在焉。
在想,如果程意今天再強迫,就揮刀霍霍向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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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電影,程意拉著周紅紅就想往回趕。
拖延著說要再去逛逛,他一個冷眼掃過來,“你再說個不字,我讓你幾天都下不了床。你想不想試試。”
周紅紅平時和程意拌,是在他不怒的狀態下。一旦他狠勁真的上來,就怕了,反抗的勇氣頓時去了大半,說話也了,“怎麼說,午飯還得吃的吧。”
興許是這句話著一撒的聲調,程意又恢復了不正經的笑。“飽暖才能思/,應該的。”
午飯后兩人回到大舅家,周紅紅還是一臉愁容。
程意也不管,鎖好門就把往床上推。“收起你那副如臨大敵的表。”
踉蹌倒在床頭,可憐兮兮的。“做這種事很痛的。”
他傾去解的服。“上次是我心不在狀態。”
周紅紅仿佛覺到上次那子疼痛即將襲來,有點發抖,抵住他的前。“你有病。”
他作未停,扔的外套在一旁。“在這種場合說我有病,你是想被/干到爬不起來是不是?”
又忍不住要哭。“你只會強迫我,真的很痛的。”
“都說了,那次是我緒有點不對,這回我把你伺候得舒舒坦坦的。”程意眼見周紅紅里里外外穿了幾件,有點不耐煩,索直接掀起的服。
他盯著漸漸/的子,拍的臉蛋幾下。“哭哭哭,有這個勁兒留著,等會你還得很久。”
然后他拉下的。
的上/他還是第一次瞧見,他攏起一邊的小山丘,逗著說:“一看你就是沒有好好按過。”
這話一出,周紅紅哭得更厲害了,心深的自卑完全被他挑了起來。
他啄了下的臉頰,看著躲閃的眼神,笑了,“好了,這不有我幫你按麼,包你能大兩個杯。”
他越說,周紅紅越是無地自容,先是抹著淚,后來干脆把臉蒙住哭。
程意懶得哄,直接把剝/塞進棉被里。中途周紅紅掙扎了幾下,都徒勞無功。他解自己服的時候,捂住眼沒敢看。
直到他熱/燙的/子上,才哀求地他的眼,“你輕一點,真的很痛。”
他狠狠地咬的綿/,“你除了這句能不能換點別的說。”
“本來就很痛!”捶他一拳,“你這麼大力干什麼,你個混蛋。”
程意賤笑,又輕輕幾下。“就你這點,不用力都吸不一團。”
“那你就別啊。”周紅紅按住他的肩膀,推著他,想從他懷里掙出來,偏偏他吮著的那小小的一團不肯松口,最后疼的還是。
實在怕痛,只好妥協。
程意見周紅紅不再反抗,稍稍了嗓音,在耳邊呢喃道:“好媳婦兒,聽點話。這次肯定會讓你舒服的。”
側頭向一邊,閉上眼,不想再看他/邪的表。
程意見一副視死如歸的壯烈,輕笑一聲,在雪/白的子上為所為……
周紅紅的第一次是在很昏的狀態下度過的。甚至于,連程意那東西究竟長什麼樣子都沒真的瞧清楚。
程意初初的那一下很殘忍,就記得那陣痛了。他完煙后倒是用手給緩了下,直到/意綿綿,才送真進去,但還是疼。后來太迷糊,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周紅紅的第二次,卻真的如程意所說,他耐心地給了足夠的前/戲,等到委屈地瞄他,他才抬起的,回應的笑容蝕骨得勾魂,“媳婦兒,我來了……”
周紅紅蒙蒙地看著上方的男人,眼睛都忘了眨。
“媳婦兒,你流口水了。”程意的聲音暗沉而磁,帶著戲謔的笑意。
剛想回他話,卻被他的擺撞得只能低低的/。
在他突然的/離后,地喚了他一句“程意哥……”
他回眸,看著眼如,勾起笑,“就來了。”然后他換上套,重新歸位。
待到銀瓶乍破水漿迸時,周紅紅摟住程意,臉埋進他的肩,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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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來漫長的歲月里,周紅紅都覺,和程意最有默契的時候就是在床上。
程意要真來了耐心,他是完全可以把挑得意迷的。他在床上說的話也比平時更加下/流,漸漸習慣了他時不時蹦一句“小/娼/婦,你一點。”
周紅紅在某天回憶起自己的第一次很痛,程意就冷下臉,“都什麼破事了你還記著,你是打算惦記他一輩子?”
對于他突如其來的脾氣很莫名,“第一次,總是印象比較深刻的。”
他聽完這話,看都不看,直接甩門而出。
周紅紅當時想,程意大概覺得的第一次沒到達巔峰,有損他的面子。
于是也就不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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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前,床/事完后,程意起床點了煙,開始穿子。
周紅紅從側面看他那煙霧中,半瞇眼的表,忽然晃過“嫖/客”這個詞。有點心生怨氣,可是程意也不哄,說店里有事,徑自出了門。
第二天回來的時候,周紅紅坐上程意的大,磨蹭著他。他來了勁頭,把子掀起,扯下就直直地刺進去。兩人才剛完畢,程意接到一個電話,然后說臨時有事,又走了。
周紅紅心里有疙瘩了。
程意在那方面的求很大,以前都是把折騰得疲憊不堪才罷休的,可是這下他好像對的不再興趣了似的。
再見到他的時候,周紅紅隨口問了句,“哎,你說,我那里是不是有些松了?”
程意心不在焉地回道:“是有點松了。”
周紅紅頓晴天霹靂,才想揪著他問清楚,可是他來一句,“我這陣子忙,暫時住店里。”
他笑著拍的臉蛋,“媳婦兒,幫我收拾幾件服撒。”
周紅紅恨得不行,“誰管你啊!自己收拾去!”然后走進房間,鎖上門就不理他。
自那以后,程意確實很忙,經常不回家。周紅紅想過去酒吧,可是沒鼓起勇氣,好不容易借著公事去了一趟,結果就被那廝弄丟了工作。
真是越想越氣!
周紅紅一夜沒睡,到了天蒙蒙亮的時候,起床來給程意撥電話。
他才接起,就直罵:“你個混蛋,自己不行就說我。”
程意反應了幾秒鐘,才冷然道,“你說誰不行了?”
“說的就是你!”
“找日麼,你。”
說完他眼見時婕藝從浴室里出來,于是左手掌快速地掩住手機,右手比了個“噓”的手勢。
時婕藝明白過來,輕輕地走在沙發坐下。
剛剛聽見了程意的那句話。
他在面前從來不會說這些骯臟的言詞,可是知道,他對著周紅紅肆無忌憚。
時婕藝第一次聽到的時候就在想,這是不是程意和周紅紅之間獨特的親……
作者有話要說: 我這轉型清水系作者應該還算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