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柒柒騎著電車,一路沖回了顧家。
沒聽見,朱芬在后氣急敗壞地打電話給顧雪雪:“雪雪,你那個蠢蛋姐姐,今天發瘋了,竟敢開車撞我,還口口聲聲說什麼當醫生,氣死我了!”
“不是應該在急診室,給你爸幫忙麼?”顧雪雪滴滴的聲音,不不慢地道。
蠢蛋姐姐?呵呵,這個稱呼很滿意。
顧柒柒雖然學習績一直比好,從小到大一直是所謂的“學霸”,可惜,在眼里,就是一枚蠢蛋!
除了會學習,別的什麼都不會,連別人的眼都看不懂!
這種人繼承顧家?別逗了。
“你那蠢蛋姐姐溜走了!”
“什麼?”顧雪雪語氣有些急了,“說好的今晚給一個終難忘的教訓呢?讓你爸帶上手臺,出個小錯推給上,給分呢?”
“我……我跟我爸說了,他答應的。雪雪你別急,就算這次辦不,還,還有下次……”朱芬語塞。
剛才顧著和顧柒柒吵架,竟忘了這事,不然,說什麼也要攔著顧柒柒不能走。
“下次?”顧雪雪滴滴的語氣轉為寒,“你知不知道高考志愿馬上就要報了!哪里等得了下次!算了,不和你說了。”
顧雪雪煩躁地掛了電話,心里罵了朱芬這頭豬無數遍。
原本想睡一覺,事自會按照和媽媽的計劃安排下去,醒來就能聽到顧柒柒被分的消息,這大半夜的卻出了岔子。
怎麼辦?
顧雪雪頓時睡意全無。
蹭一下子從床上彈起來,去敲母親顧的門。
“媽,糟了,那蠢蛋竟敢懶,沒有去幫朱主任的手打下手,我們的計劃沒法進行下一步了。”
顧人到中年卻是風韻猶存,一雪的睡和顧雪雪上的款式竟是一樣的,好似是姐妹裝。
卻比顧雪雪要沉穩許多,心有竹地緩緩一笑:“寶貝,不要急。只要高考志愿書在我們手上,做不了。我會說服爸,隨便找個理由也能讓上不了醫學院。”
顧雪雪松了口氣,撒道:“媽咪,那你一定要和大舅說啊,你的話,大舅一定言聽計從。”
顧眼底掠過一抹讓人不易察覺的得意,面上卻淡淡笑道:“因為他知道只有我們,才會對顧家的事業有幫助,而那蠢蛋和弟弟,只會坐吃山空,把他的老本都敗了!”
“可是蠢蛋很心機婊呢,總是顯得很懂事不花錢啊,連小汽車都不要,騎著電車上下課……”
“呵呵,節約這點這算什麼。那病秧子弟弟的絕癥,你知道要花多錢養著?”顧出保養的極其的指甲,上下翻了翻,“一個月最低療養費50萬起,進一次重癥監護室,一天10萬起!每月隨隨便便就是一百多萬沒了。”
顧雪雪咂舌,隨即惱怒:“討厭!花我們顧家的錢!”
簡直像是挖的啊。
“所以,雪雪,你要記住,男人永遠是用利益衡量一切,要想男人聽話,就要牢牢握住他最看重的‘把柄’,讓他離不開你。什麼風花雪月的?呵呵。”顧冷笑,“那是哄小孩子的。”
“可是媽咪,我覺得大舅對你是真心的……”顧雪雪話還沒說完。
顧臉忽然一變:“住!隔墻有耳。”
這種來的話,怎麼能公開說?
和顧秋山,名義上可是兄妹啊。
顧雪雪自知揭開了不該揭的那層,神慌地道:“媽,我好像聽見樓下電車的聲音了,是不是那蠢蛋回來了?”
“回來的正好。”顧神坦然,“是時候讓清楚清楚,自己下賤的命運,本該是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