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咬斷自己舌頭,這年頭兒,想說句實話都難……
“晚上吧,我晚上我都聽你的!”
“都?”
“嗯嗯。”忙不迭點頭,應得飛快。
“可我現在就忍不住了。”
“……”
“這樣,你讓我先喝點湯,吃的事晚上再說。”男人眼底,涌。
“湯?”夜辜星挑眉。
“就是……”他湊近,開始提要求。
夜辜星兩眼一瞪,漲紅了臉,“你、想得!”
安雋煌涼涼一笑,“那就現在做……”
邊說,邊開始扯的服。
“等等!我、答、應……”幾乎是一個一個字從牙齒里出來的。
男人笑,幾分得意,幾許風流:“乖,老公會好好疼你的。”
啊呸——
什麼不要臉,這就是!
什麼耍流氓,看這里!
什麼得寸進尺,就是說的這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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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二更!麼麼噠~
053草莓果凍,安被坑(二更)
臥室門一開,小家伙聽聞響,翻坐起。
大眼帶著初醒時的朦朧,氤氳起一層淡淡的薄霧,整個人于懵傻狀態。
“麻麻抱……麻麻抱抱……”
一通撒,糯糯的小模樣,讓人稀罕到心坎兒里。
夜辜星無奈,平復了呼吸,朝兒走去。
旭兒心滿意足地窩進麻麻懷里,蹭蹭,帶著初醒的慵懶,乖巧得不可思議。
“咦?麻麻,你被蚊子叮叮了嗎?”胖乎乎的小指頭點了點夜辜星瓣,大眼疑。
“呃……”夜辜星詞窮,眼底掠過赧,在兒面前,卻不得不擺出一本正經的模樣。
“所以,你今晚睡覺的時候,要記得噴驅蚊水。”
“嗯嗯,寶寶知道了。”小姑娘最招蚊子,經常左一個包,右一個疙瘩。
“乖。”
后,傳來男人意味深長的輕笑。
夜辜星磨牙。
“粑粑,你也睡午覺了嗎?還洗白白哦~”
男人一襲黑浴袍,長帶松松垮垮系在腰間,出一片碩健的膛。
頭發還淌著水滴,站在臥室門口,扎眼,且勾人。
“啊呀!”小姑娘驚呼,指著麻麻側頸,“這里也被叮了……好可憐……不不,寶寶呼呼……”
小家伙開始善解人意地替麻麻止,小腮幫鼓鼓的。
安雋煌行至母倆旁,接過小丫頭,單手抱在懷里,另一只手則指著夜辜星紅痕斑斑的側頸。
語重心長,“乖兒,這不是蚊子叮的。”
“嗯?”小東西偏頭看粑粑,目疑,“那是什麼?”
“這個,……草莓。”
“草莓?”咂咂,吃貨本暴無,“好甜的!寶寶喜歡……”
男人點頭,一臉正經地附和,“確實很甜……”
幽黑深邃的瞳孔氤氳起邪魅的波,笑得,春風滌。
夜辜星面一黑。
不要臉!
小姑娘口水直流,“寶寶也好想吃草莓呢……”
“不可以哦。”男人目一肅,板起臉。
“為什麼?”
“只有親的兩個人才可以。”
“親?”
夜辜星雙頰紅,憤死。
斥責的話,當著兒本沒辦法說出口,只能眼睜睜看著某人拿下流當有趣、流當知識。
沉一瞬,安雋煌開口:“沒錯。”
神態表格外慎重,極說服力。
夜辜星:“……”
果然,小姑娘被唬住了。
白眼兒翻得飛起來,夜辜星就看父倆煞有介事地瞎掰!
“那以后寶寶都不能吃草莓了?!”小姑娘深打擊,神懨懨。
“可以,不過只能是寶寶喜歡的人。”
“喜歡的人?”旭兒疑,“我喜歡麻麻、哥哥、澈澈叔叔、釗釗叔叔……”
掰著小爪,一個一個數,一旦涉及吃,小模樣兒忒認真。
安雋煌搖頭,“我說的喜歡,是像我對你麻麻這樣的喜歡。”
小姑娘似懂非懂,大眼睛眨呀眨,滴溜溜轉,還是不得其解……
可約又好像聽懂了。
就像吃辰哥哥的“果凍”一樣?
,甜甜……
到底是果凍好吃,還是草莓好吃呢?小東西糾結……
啊!如果,兩種都可以吃,那就好了……
夜辜星冷笑,睨了他一眼,丟下“禽”二字,轉進了臥房……
丫的!整條手臂都酸了……
“粑粑,麻麻說你是‘禽’欸!”
“嗯。”
“可‘禽’是什麼意思啊?寶寶以前沒聽過……”
“……‘我你’的意思。”
小東西“哦~”了聲,頗為教。
粑粑懂得真多……
所以,當未來某一天,旭兒當著滿屋子下屬,朝心心念念的辰哥哥撲去,里還脆生生喊著“禽”的時候,也就不奇怪了……
五點一刻,兩大一小穿戴整齊,出門覓食。
附近有一家裝修致的日料店,旭兒嚷著要芒果抹茶。
最后,一家三口就在此解決了晚餐。
飯后,安雋煌不知道從哪里搞了臺沃爾沃,聽說,這個牌子在瑞典被視為皇室用。
當然,不僅皇室用,很多瑞典人也用。
先去港口碼頭兜了一圈,之后又去繁華地段逛夜市。
在兒百般央求之下,夜辜星破天荒同意讓吃一個哈達斯小號的冰淇淋雪球。
可把小東西高興壞了,蹦蹦跳跳,直呼——麻麻萬歲!
眼見夜幕降臨,街上的人也陸陸續續減。
安雋煌催著趕回酒店。
夜辜星知道他打什麼主意,剜了他一眼,愣是死乞白賴拖到九點才打道回府。
待返回酒店,再替小姑娘洗白白,講個睡前小故事,將近十一點。
“麻麻……寶寶困了。”
燈下,人的側似籠罩著一層暖,婉轉。
“困了就睡吧……”
在麻麻溫的嗓音下,小姑娘緩緩閉眼,很快進夢鄉。
看著兒安靜的側臉,一顆心能得擰出水來。
把虧欠絕兒的那份,加倍轉移到兒
,加倍轉移到兒上,不公平嗎?
或許吧……
可除此之外,沒有任何辦法……
安雋煌洗完澡出來,看到的便是眼前一幕——
子目安詳,靜靜凝視著稚恬靜的睡,似有千言萬語,卻終究無法出口。
沉如山,深似海。
瞳孔微,心疼到窒息。
他知道,在想什麼……
卻無力改變,也無法手。
正如當初所說,絕兒自己選的路,即便跪著,也要走完!
行至床邊,彎腰,將兒抱起來,小家伙了,并未睜眼,睡得像只小懶豬。
“干嘛!一會兒把孩子弄醒了!”
“抱去里間。”男人理直氣壯。
目陡然一沉,夜辜星咬牙切齒:“你說你,就不能消停點?!”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今天下午是誰說,晚上隨便我弄?”
夜辜星被他一個“弄”字,臊得臉紅。
“當然,如果你不怕做到一半,兒醒來看到,我不介意讓小丫頭睡這里。”
“……”
最后,以夜辜星的妥協告終,安雋煌完勝,抱著兒朝里間走。
轉的瞬間,沒有看到燈下,人緩緩翹起的角,以及眼里閃現的邪肆深。
……
聽著浴室傳來的嘩嘩水聲,男人靠在床頭,冷的側臉在暖下平添一抹和。
目凝滯,思緒早已神游天外。
該用什麼姿勢?
該堅持多長時間?
來幾次?
無限YY,心猿意馬……
浴室門開,男人側眸,狠狠一怔,直沖大腦。
卻見一片朦朧水汽中,人僅著,黑薄紗若若現,如凝脂,白皙如瓷,讓人有種掬一捧握在手心的沖!
纖腰不盈一握,兩條又直又長,口位置更是風無限,不勝收。
緩緩行來,卻男人看傻了眼。
慌慌張張,手足無措。
沒想到,維多利亞送給這套,居然能這麼快派上用場……
今晚,不挫一挫這人的銳氣,還真當是紙糊的,予取予求,好欺負?
“這麼聽話?”
男人的聲音已經啞了,呼吸沉濁,顯然,已經。
人勾淺笑,一時間,意味難明。
站著,他坐著。
居高臨下的視角,讓看上去像不可一世的王,眉眼間的桀驁,以及骨子里的純,都讓眼前的夜辜星別風。
而這種魅,防不勝防。
就像空氣,無無味,看不見也抓不著,可是離了它,所有人都會窒息,甚至死亡。
“答應了今晚讓你吃,我自然要香味俱全才能端上桌,不是嗎?”
男人點頭,“確實。”
目森森,眼放狼,極侵略,似鋒利的刀刃,能刮下人的一層皮。
人卻毫無所覺,笑著,一步步靠近,就在男人終于按捺不住,起的瞬間,被抬手按住。
“我來。”說。
男人眸一亮,眼里閃爍著躍躍試的興味,和迫不及待的興。
一番糾纏,夜辜星極盡挑逗。
而安雋煌也不負所,high到極點。
猛撲上前,聲音噶——
“別玩了!還是真槍實彈更帶勁!”
言罷,開始上下其手。
“野蠻!”夜辜星笑罵,眼里還有一抹幸災樂禍的意味,可惜,男人沒看到。
正當濃之際,男人作突然一僵。
他好像到了什麼東西……
了,確認,目霎時一沉,面難看到極點!
往下一掃,某件揮著小翅膀的東西似乎咧開大,正嘲諷地看著他。
“你!”
男人氣結,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哎呀,”夜辜星掩,“剛剛洗澡的時候才發現,親戚造訪……”
滿眼戲謔。
男人抓狂,瀕臨暴怒邊緣。
黑眸一瞇,“你故意的?”
“沒有。”
“難怪那天敢隔著屏幕我……”
夜辜星但笑不語,明顯,已經默認了。
經過這幾天的調理,的經期很準時。
深吸口氣,下的躁,男人長臂一,把人撈進懷里,狠狠了幾下——
“挖好了坑,等我跳?膽子不小!”
“怪我咯?誰你沒防備?”
“沒良心的狗東西!”
翻轉,啪啪啪——
一連三下,拍在屁上。
“我讓你狂!”
直沖面頰,夜辜星窘,翻過,兩手護住部,“你又來!”
這不是第一次挨打,都牢牢記著呢!
恨恨看了兩眼,男人翻而起,大步朝浴室走去。
微蹌的腳步,竟帶著幾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夜辜星仰躺在床上,樂不可支。
很快,浴室傳來嘩嘩水聲……
五分鐘后,男人回來,氣息平穩不,只是面上沉得可怕。
“等著,總有機會收拾你!”
人笑容一僵。
啪嗒——
滅了燈,黑暗中,男人雙眼泛起幽幽亮,如墜落的星子
墜落的星子,閃耀人。
直接把人塞進被窩里,夜辜星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牢牢扣進男人懷里,上蓋著棉被。
“呃……你、不會還想做吧?”
碧洗銀槍?!
變態!
擱在腰際的大掌一,“睡、覺。”
牙齒里出來的話,憤怒溢于言表。
夜辜星以為他還要進一步發展,嚇得掙扎起來,有多遠躲多遠。
“你再,信不信我……現在就辦了你!”低沉的嗓音,抑著最原始的躁。
“我親戚造訪!”強調事實。
“你不說,我是禽嗎?不做點禽的事,怎麼對得起你給我扣的這頂帽子?”
“你你你……”
“知道怕了?”
夜辜星點頭,不敢再。
在腰上狠狠掐了一把,“下次再敢奉違,就別怪我野蠻!”
“嗤——原來,你還有自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