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麟靠邊停車,一手掛在方向盤上,一手住的下,用著質疑的語氣道,“難道是我剛剛表現的不夠理想,讓你覺得我有心無力?”
林傾更加窘迫的移開自己的腦袋,“我可能是想多了。”
沈慕麟忍俊不道,“這樣的小傾與剛剛好像有點不同了,之前不是信誓旦旦的向我宣戰嗎?如今怎麼像個烏躲進了自己的殼里不敢見我了?”
林傾這下子覺得不只是腰酸疼了,恨不得找條鉆進去。
沈慕麟看一個勁的往車門與車椅的隙鉆著,忍不住的將扭曲的扳正,一本正經的道,“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林傾愣了愣,到了他的手握著自己肩膀時掌心傳來的溫度,不由自主的更加的面紅耳赤,道,“我們、我們今天這樣、這樣算不算是犯了軍規?”
“將在外,君命有可不。”
林傾愣住了,目更加炯炯有神的盯著對方,他背對著,出現在眼中時只剩下一個大致廓,并不明顯,強勢的自己給他畫上了一張臉,那種帶著很溫很繾綣的笑臉。
沈慕麟一指頭在了的眉頭,“不?”
“。”幾乎是本能的,未有半分考慮的說出了口。
沈慕麟一腳踩上油門,車子揚長而去。
近來一段時間,凖鷹隊的所有士兵們很苦惱,之前自家隊長和教之間好歹還是會稍稍避諱一些,畢竟軍營這種地方,是嚴肅的,是神圣的,怎麼可以用區區兒私去玷污了它。
然而這幾日下來,隊長完完全全的放飛了自己,說好的不近男神啊?說好的與他們這群士兵惺惺相惜共創和諧社會大義神啊!
這些都被隊長拿去喂狗了嗎?
沈慕麟一手舉著傘,一手拿著扇,就這麼站在教面前,扇的可殷勤了,那模樣跟哈狗見了主人一樣搖著尾就撲過去了。
林傾往著他側靠了靠,“我不熱。”
沈慕麟點頭,“嗯,我知道。”
“士兵們都快長針眼了。”林傾再道。
沈慕麟繼續點頭,“嗯,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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