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玄冥徹底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一旁的敖征看到這一幕,笑了起來。“其實你們倆脾氣相投的!”
“跟他?”
玄冥提高了嗓音,“敖征,你不是來膈應我的吧!”
“我說的是實話啊!說不定,你們會為很好的朋友呢!”敖征笑著,之后看向敖義,“大伯,咱們怎麼做?”
從知道黑人背后的主謀是四大家族中,掌族的臣真,敖義一直沒說話。
現在聽敖征這般說,敖義臉沉。
“臣真,這個頭烏,就會背地里搞這種險小人勾當!”
“既然他這麼卑鄙,我們自然是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我知道臣真有一個私生子,他很是疼……”
“我支持!”
玄冥當即表態。
“其實我們可以抓了他的兒子,切快,丟在騎族,挑起他們之間的矛盾!反正姜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就讓他繼續背黑鍋吧!”
“你果然是個險的!”
夏侯擎天認真地看了看玄冥,點了點頭。
按照夏侯擎天的個,遇到這種事他會直接殺上門,把臣真弄死,不會像玄冥這樣,肚子里有那麼多彎彎道道。
“這不險,這智謀!”
玄冥辯解道。
“恩。”夏侯擎天這次沒和玄冥頂,“這主意不錯!”
被夏侯擎天肯定,玄冥有種太從西邊出來的覺。
在他的印象里,夏侯擎天可是個十足的暴力達人,今天的變化倒是大啊!
商量好之后,敖義、夏侯擎天和玄冥這三個行派當天晚上就去了掌族,逮住了臣真的私生子,又神不知鬼不覺地去了騎族。
第二天,在騎族白虎城最大的青樓里,姜尚的兒子姜瓜瓜在爭風吃醋中,把臣真的私生子臣一捅死了。
掌族和騎族相鄰,兩家子弟平時經常在白虎城和玄武城兩城相互耍。
臣一死的時候,有掌族的子弟認出了他,當天下午,臣真就怒氣沖沖地找到了姜尚。
“噢,真的有這種事?”
姜尚兒都不知道上午發生的事,等他派人把自己兒子找來,姜瓜瓜還在爛醉中。
“拿水來!”
姜尚提起一桶水,潑在姜瓜瓜上,他立刻驚醒了過來,“誰,誰特麼弄小爺?”
等看清楚面前是自家父親大人,姜瓜瓜連忙站得筆直,“爹……”
“啪——”
姜尚一耳在姜瓜瓜臉上,“你這個畜生,你跟我說說,你早上都干了什麼事!”
“我,我沒干什麼啊……”
姜瓜瓜捂著臉,有些委屈。
“你是不是殺了人?”
姜尚問道。
“噢——”姜瓜瓜一聽,笑了,“爹,你說的是那個傻啊!對,是我殺了他!”
“爹,我跟你說,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傻的人!”
“他沒帶靈幣,居然還要點最漂亮的依依小姐,也不知道哪個山旮旯里跑出來的窮鬼!他還說自己的親爹是掌族族長!”
“我呸!他那模樣,長得像個王八似的,怎麼可能是掌族的人!我讓他滾,他居然讓我滾!”
“在本爺的地盤上,我還是頭一次遇到這麼找死的人。”
“于是,本爺全他,給了他一刀。”
姜瓜瓜每說一句,旁邊的臣真臉就會黑上幾分,不等他說完,臣真已經站了起來。
“姜尚,他都親口承認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殺人償命!”
“你兒子殺了我的兒子,你要是不想我們兩族撕破臉,就殺了他!”
等看到臣真鐵青的臉,原本還有些醉酒的姜瓜瓜腦子終于清醒了過來。
難道,他早上殺的人真的是臣真的兒子?
“不對啊!”
姜瓜瓜雖然驚慌,可腦子并不糊涂。
“掌族的子弟我都認識,我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啊!”
姜瓜瓜這麼一說,臣真的臉又難看了許多。
他雖然有很多子,但最喜歡的,就是這個私生子,因為臣一脾氣格容貌,各方面都十足了像臣真。
只是,礙于自家夫人強悍,臣真不敢娶臣一的生母進門,只在玄武城買了一宅院安置他們母子。
他不把人領回家,他夫人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計較這些。
臣一的份,也很有人知道。
臣真怕私生子在玄武城委屈,便對外給了他一個表爺的份。
所以這些年,臣一過得也十分愜意。
現在,被姜瓜瓜這麼問,臣真還真不知道說什麼好。
“臣一是我的兒子!”臣真說道。
“這不可能!”
姜瓜瓜如何看不出臣真要殺自己,連忙躲在姜尚背后。“你的五個兒子我都認識!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有個臣一的!”
“我讀書,你可別騙我!”
姜尚知道臣真有個私生子,但是沒想到那個私生子死在自己兒子手里。
不過,讓自己兒子給一個私生子賠命,姜尚怎麼肯!
姜尚不像臣真,兒子多。
他只有姜瓜瓜這麼一個兒子,寶貝的很!
“臣真,我兒子說得對!你那五個小子我都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臣一?你還不是來訛我的吧!”
看到姜尚這麼無恥的不承認,臣真氣得差點兒吐。
他有私生子的事,姜尚早就知道了。
這會兒居然裝不知道?
“好好!”臣真咬牙切齒地說道,“姜尚,我算是認清楚你了!”
“我不管,你兒子殺了我兒子,這事兒他自己都承認了。你想包庇他,沒那麼容易!今天的事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否則我跟你沒完!”
“喂,你可不要隨便給本爺扣帽子啊!”
姜瓜瓜從姜尚背后探出頭,“我殺的是個鄉佬,才不是你兒子!”
“對!我兒子殺的是個野小子!你想栽贓我們,沒門!”
父子倆死不認賬,氣得臣真火冒三丈。
“混蛋,你還我兒子!”
臣真二話不說,直接出掌打向姜瓜瓜。
“爹,救我啊!來人啊,殺人啦!”
姜瓜瓜是獨子,平時生慣養,不肯吃苦習武,現在見臣真這麼兇悍,嚇得他尖了起來。
“臣真,你個王八蛋,你居然要殺我兒子,我跟你沒完!”
姜尚比誰都在意他的寶貝兒子,這是他的命子,要是姜瓜瓜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他的香火就斷了。
姜尚迎上臣真,兩人在不大的房間里你來我往,打得熱鬧非凡。
姜瓜瓜躲在桌子下面,見姜尚纏住了臣真,便小心翼翼地往門外索。
不趁機跑掉,萬一臣真殺會來,他不就死翹翹了嗎!
就在姜瓜瓜溜到門口的時候,臣真眼尖看到了他,“小子,哪里跑!”
臣真手中飛刀飛出,“嗖嗖”,從姜瓜瓜耳邊過。
“啊!”
姜瓜瓜嚇得當場尿了子,癱在地上。
“爹,救我啊!”
姜瓜瓜凄厲的聲,引來不騎族人,他們連忙夾著自家爺準備離開,臣真一掌掃開姜尚,手中黑玄力凝聚一把飛鏢,直奔姜瓜瓜的后背而去。
“休傷我兒!”
姜尚幻化白虎,兇猛地撲過去,將飛鏢擋下,臣真也幻化玄武,纏上了姜尚。
兩人打得不可開的時候,一個尖聲傳來。
“爺,爺你怎麼了!爺!”
等姜尚過去,姜瓜瓜背后著一把刀,看他模樣,已經斷了氣。
“瓜瓜,瓜瓜!”
顧不得臣真的咄咄人,姜尚跑過去,把姜瓜瓜抱在懷里,給他運氣,護住他的心脈。
“瓜瓜,我的兒子!瓜瓜——”
看到姜瓜瓜這樣,臣真“哈哈”大笑了起來。
“臣一,看到了嗎,爹為你報仇了!”
說完,臣真才察覺不對勁。
剛才他一直都在和姜尚周旋,本就沒有時間理會姜瓜瓜,那麼,姜瓜瓜到底是誰殺死的呢?
臣真心里有種不安,在不斷地擴大。
“啊!臣真,我要殺了你為我兒子報仇!”
姜尚原本就難過,這會兒聽到臣真這話,氣得咬牙切齒,也顧不得那麼多,襲向臣真,恨不得立刻殺了他。
“姜尚,你冷靜!你冷靜點兒!”
臣真和姜尚雖然都是神君,但是玄武擅長放手,白虎主打進攻。
現在,姜尚不要命地要置臣真于死地,臣真只能撐著。
“姜尚,你兒子不是我殺的!”
“我剛才和你手,哪有機會殺他!你冷靜點兒!我們都中計了!”
臣真越想,越是冒冷汗。
是誰在背后縱了這一切?
對方能在他和姜尚的眼皮子下殺了姜瓜瓜,那麼,他的兒子臣一,是不是也是對方計劃中的一部分?
他這麼做,就是想挑起騎族和掌族的矛盾,讓他們自相殘殺?
臣真本多疑,又十分狡猾,只是長得憨厚,人們常常被他的表象欺騙。
現在冷靜下來,臣真越發覺得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
這個人好險惡的用心啊!
到底是誰?
“混蛋,分明就是你殺了我兒子,你還狡辯!”
姜尚已經殺紅了眼,哪里還聽得進去臣真的話。
“我沒有!姜尚,你我認識這麼多年,難道你還不知道嗎?”
“哼!我就是太了解你了!臣真,沒有人比你更險!”姜尚爪子撓過臣真口,抓破了他的服,在他上抓出五道深槽,疼得臣真齜牙咧。
“姜尚,你再這麼無理取鬧,你兒子說不定還有救,就被你耽擱了!”
見姜尚不依不饒,臣真喊出一句話。
這話,終于讓姜尚的手停在了離臣真的臉頰半公分的地方。
“臣真,你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
姜尚大手扣住臣真的咽,“你快說,你剛才是什麼意思?我的兒子真的有救嗎?”
“咳咳,你先松開我!”
臣真使勁從姜尚手里掙出來,大口了氣,看向姜尚。
“我要聲明一點,真的不是我殺了瓜瓜!我又沒有三頭六臂,忙著應對你,哪兒得出功夫對付他!”
“說重點!”
姜尚沒有心思聽這個,他只想知道,怎麼把已經死了的姜瓜瓜救活。
“《凰真經》。”
臣真說道。
“神的《凰真經》里,有起死回生之!只要找到轉世的如歌和《凰真經》,瓜瓜就能活。”
臣真的話,讓姜尚想起來了。
對啊!
《凰真經》里的醫天下無敵,只要找到《凰真經》,姜瓜瓜就有救了!
只是,《凰真經》已經消失了那麼久,去哪兒找呢?而且,就算找到《凰真經》,也沒用。只有神才能開啟《凰真經》。
臣真說的沒錯,必須找到如歌,這才是最最關鍵的!
“我暫且相信你!”
姜尚狠狠地看了臣真一眼,之后上前抱著兒子,讓人找來護著心脈的寒玉。
只有這樣,姜瓜瓜才能撐到他找到如歌的那一天!
姜尚沒有理會臣真,正好給了他時間讓他理順這一天當中發生的事。
臣一為什麼會出現在白虎城?怎麼正好遇到了姜瓜瓜?兩人沖突時,是否有人在旁邊起哄,姜瓜瓜一時沖殺了臣一?還有剛才,誰能在他們眼皮子下手?
這一個個的問題,讓臣真抓破了頭。
他喜歡把所有自己懷疑的事都謀論。
這一次也不例外。
會是誰呢?會是誰呢?
臣真到的時候,臣一的尸已經被砍幾段,他本不可能找寒玉護著臣一心脈,找機會救他。
相比較而言,姜瓜瓜就幸運的多,至他還有重活的機會。
有很多事,臣真都想親自問姜瓜瓜,比如,他殺了臣一后,是不是將臣一砍了幾段?可是現在姜瓜瓜這樣,臣真連問話的人都沒有。
不行,要振作,要為兒子報仇!
臣真眼里兇畢。
敢算計他和姜尚,算計兩大族,真是好大的膽子,他必須找到幕后黑手!
等姜尚打理好一切,并且派族里的高人守著姜瓜瓜后,才過來見臣真。
“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再說一遍!”姜尚黑著臉問道。
于是,臣真把自己的分析講了出來,甚至把自己的懷疑對象也說了。
“你懷疑是麟?”姜尚的腦子有些轉不過來,“麟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為什麼不認為這是龍族,或者魔族?”
“魔族人上的幽暗氣息太濃厚,對方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這里,并且在我們眼皮子下殺了瓜瓜,你我還沒有毫察覺,怎麼可能是魔族人!”
臣真分析道。
“龍族的敖義是什麼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從來是明面兒上橫沖直撞,哪一回私的事,有他?”
臣真的分析很有道理,就連姜尚也有些被他說了。
“可是,就算如此,為什麼是鳴族,不是羅族?”
“你啊,真是死心眼!”臣真有些無語。
“朱三橘最是左右逢源,他平白無故,為什麼對付我們兩族?反倒是麟——”臣真湊到姜尚耳邊說了一句話,讓姜尚臉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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