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
年后, 南辰艦隊數百名陸戰隊兵赴塞北訓練基地開展寒區訓練。
這是海軍陸戰隊首次建制開展寒區訓練, 傅征自然在列。
傅征前腳剛去塞北,燕綏后腳就接到了一個特殊的邀請。
來得很巧。
是和塞北僅一小時車程的首都電視臺訪談邀請。
往常遇到這種邀請,辛芽通常都會過濾掉,可這次一聽地名, 眼睛一亮, 轉手把這封邀請函發進了燕綏的郵箱里。
燕綏一琢磨,便讓辛芽繼續跟進。
——
電視臺的訪談邀請定在半月后,是燕綏的個人專訪。
和辛芽聯系的是訪談節目的副導演, 本對結果不抱任何希, 在收到辛芽回復時欣喜若狂。當即立刻敲定了后續事宜,簽了合同。
等塵埃落定, 副導演摟著合同, 問辛芽:“我聽說小燕總一般不接訪談節目,就連雜志專訪也很, 這次怎麼……?”
辛芽撓了撓臉, 回答:“你是趕巧了。”
副導演:“?”
辛芽笑而不語。
——
半個月后, 燕綏赴電視臺錄制節目。
節目的大綱在一星期前便發到了燕綏的電子郵箱, 整個訪談半小時。
結束后, 燕綏和正巧在首都的未來婆婆一起吃了晚飯。沒等給傅征去電話, 剛回酒店, 傅征就先打來了。
“在首都?”
燕綏倚墻下高跟鞋,回:“出公差啊。”
傅征低低笑起來:“你是不是徇私我還能不清楚?”
燕綏彎彎,并不反駁。
“明天沒訓練。”他微頓, 又笑起來:“我來找你。”
燕綏原本打算親自去趟塞北,就是只能和他吃頓飯也認了,聽他要來,有些意外:“你能過來?”
“你都不遠千里了,”傅征說:“我怎能缺席?”
——
傅征說到做到,第二天天亮就出現在了燕綏房間門口。
燕綏開門時,著披著一寒霜立在門口的傅征,怔了怔,還未反應過來,已經被他一步上前摟在了懷中。
傅征沒敢抱太久,上才穿了一件薄薄的質睡,怕冷著,他一抱過后先了上涼的外套。
隨即,俯橫抱起燕綏,放回床。
——
昨晚掛斷電話后,燕綏連夜開了個視頻會議,凌晨三點才剛剛睡下,這會睡意正濃。
即使被傅征打斷了睡眠,一回到床上,便裹進被窩里,漉黑亮的眼睛了他一會,抬手了他下上新冒出的胡茬:“你是陪我再睡會還是看著我睡?”
傅征清晰地聽出傳達的“要睡覺”的信息,掀了被角,攬住,印在眉心,微涼的指腹在耳后了:“一起睡。”
燕綏鉆進他懷里,嘀咕:“和你在一起真不容易……”
慨:“你一待在我眼皮子底下就讓我覺得補覺是在浪費時間浪費生命。”
傅征扶著的腰,嚴合地進懷中:“那怎麼樣才不覺得浪費?”
燕綏微微仰頭,鼻尖蹭了蹭他糲的下,笑得顧盼生輝:“抵死纏綿。”
傅征:也不知道到底誰給誰開葷。
兩人在一起后,燕綏跟沒底線一樣,一茬一茬地冒葷話。
他按住在他懷中的人,覆耳,低聲警告:“老實點,不然辦得你出不了這扇門。”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最后一章番外~然后公布下長評活的中獎名單。
任意實書已經開獎了五個名額,還有五個未公布,然后……因為參與的小仙比較多,我決定追加五個名額送簽名的明信片+鑰匙圈~
老陳剛剛從監獄給放出來,在裡面呆了二十年,還是被冤枉的,老陳就一肚子火氣。那個親手將自己送進去的是安夢雅的爸爸。安夢雅十九歲,長得清純漂亮,是學校有名的校花,他複仇的第一個目標就是他的女兒。
一场代嫁,她嫁给了患有腿疾却权势滔天的男人。 “我夜莫深不会要一个带着野种的女人。” 本以为是一场交易婚姻,谁知她竟丢了心,兜兜转转,她伤心离开。 多年后,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小正太一巴掌拍在夜莫深的脑袋上。 “混蛋爹地,你说谁是野种?”
五年前,她挺著大肚子苦苦哀求,他卻依舊逼她給白蓮花輸血。刺目的鮮血,一屍兩命,心涼入骨。五年後,顧笙歡孑然一身,帶著滿腔恨意回國,卻離奇地發現男人對自己百依百順:「我要做什麼,你才願意回到我身邊?」顧笙歡冷冷勾唇:「你去死,我就願意……」卻不曾想,話還未落,就被突然衝過來的萌娃抱住大腿:「媽咪,手下留情啊,回家罰爹地跪搓衣板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