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2
@展:教帶我吃棉花糖啦![圖片]
最近漫畫《蟄伏》的讀者們突然發現他們的展大大變的不對勁, 不僅微博畫風突變,“教”兩個字也出現的越來越頻繁。
雖然展并沒有完全承認過教是的男朋友,但幾乎所有的讀者都已經默認了這個事實。所以當此微博一出, 微博下又是清一的酸言酸語。
【手中的棉花糖突然不甜了】
【奪妻之仇不共戴天,教出來單挑!】
【不說別的, 大大每次都不放正臉照,好想知道長啥樣!】
【行知的一大沙雕作者竟然了, 難】
黎冉摁滅手機屏幕, 乖乖地吃著自己手中新做的棉花糖, 心滿足地像個小孩子。
廉晟站在一旁,眼看著角粘上的細屑,他毫不猶豫地抬手, 用指腹拭去角的棉花糖,作溫且繾綣。
“好吃?”
他低眸看著吃得無比開心的小姑娘,難得興起好奇問。
黎冉點了點頭,“好吃!甜甜的。”
“是嗎?”
廉晟挑了挑眉,扣住的手腕固定住生拿著棉花糖的作, 而后毫無征兆地附在那并沒有多實的棉花糖上輕輕咬下一口。
棉花糖, 吃進里像是含了一勺糖般膩滿了甜味。
黎冉眨了眨眼睛,迫切的目向他:“好吃嗎?”
廉晟幾不可見地蹙眉, 嗓音平靜:“好吃。”
之前喝的那杯茶以為已經很甜了, 如今嘗到這棉花糖, 卻是覺得著實有些甜。
怪不得小孩子都喜歡吃。
就像眼前這位小孩子一樣。
兩人走在道路一側,因著是大學附近的小吃街, 人洶涌格外沒有秩序。
廉晟專注地注意著周圍的行人和偶爾駛過的汽車,將那個正安安心心吃著棉花糖的生護在側。
似是想到了什麼,黎冉突然抬眸看向邊的男人, “哦對了,你下周不用請假出來了?”
廉晟步伐一頓,轉而問:“為什麼?”
黎冉:“我下周要和朋友出去看演唱會,深揚的,好不容易在西江開場演唱會,我怎麼著也不會錯過!”
廉晟沒多大的表變化,只淡淡地掃了一眼,語氣聽不出什麼喜怒哀樂。
“誰?”
黎冉眼眸發亮:“姬深揚啊,就是一個歌手,他唱歌巨好聽!長得還巨帥!”
聞言,正準備上車的男人悠哉地轉了一下自己指圈的車鑰匙,環起雙臂不聲地靠在副駕駛的車門上。
黎冉正準備手去夠車把手,眼見著那道高挑的影,懵然地掀起眼簾。
視線中,黑的越野車在微弱的線下似在锃亮發,而穿著一黑的男人正漫不經心地勾著一抹笑,漆黑的眼睛意味深長地落在的上,
“這就把我拋棄了?”
聽聽?
這是什麼委屈的語氣?
看看?
這是什麼神仙帥哥鮮委屈的表?
黎冉把棉花糖的簽子扔進一旁的垃圾桶,又轉回來看著他,避重就輕:
“我哪有?你天天請假出來,你們首長不說你嗎?”
本來也是調侃的話語,卻沒想到廉晟比之前更加從容,似笑非笑道,
“等了結婚報告,首長批了,以后周末出來都不用申請了。”
黎冉:……
角的笑容一僵,不知怎的這調侃就落在了的上,“瞎說什麼呢!”
廉晟挑了挑眉,云淡風輕道:“瞎說?難道不是既定的事實?”
黎冉自知說不過他,手推著他往駕駛位走,“趕的趕的,我今天回大院,母上大人有門!”
廉晟昵了一眼:“自己編的?”
黎冉臉不紅心不跳地承認:“沒錯,我編的。”
廉晟失笑地了的腦袋,語氣寵溺中含著笑意:
“小騙子。”
——
說是拋棄,黎冉就真的把廉晟忘得干干凈凈,和許一同去看姬深揚的演唱會。
說起姬深揚,觀現今娛樂圈眾多男星,也就影帝岳逸鳴的影響力能與之并駕齊驅。
不說別的,姬深揚雖是歌手,但他生了一張致傲然的臉。本是混面孔,眉峰俊朗,鼻梁高,眼眸極其深邃,尤其是沉醉于唱歌的時候,更像是謫仙般的存在。
姬深揚清冷,岳逸鳴溫,不論是那種長相的男生,都是占據了娛樂圈的半壁江山。
拿到應援的時候,黎冉毫不客氣地往許手里塞了一。
再看許,上還是那套溫婉的長打扮,只是那黑長發的遮擋下,深藍和銀的兩條線畫得張揚又賦有個。
“冉冉,這樣可以嗎?”
許有些害地想要去自己臉上的兩道標記,卻被黎冉突的抓住了手腕,
“別,非常好看!來看演唱會當然要萬事俱全啊!”
說著,把自己的長發一把扎起,將那張漂亮的臉蛋給了出來。生白皙的左臉上不偏不倚地劃了兩道長線條,深藍與銀并肩,極其絢麗。
黎冉指了指后進會場的,笑得十分坦然,“大家都一樣,既然是演唱會那就融進來,要不然怎麼嗨,要的就是這個氣氛!”
不知道是的笑太過明朗還是怎麼,許像是被染到了一般也跟著笑了起來,
“我明白了。”
為了避免過于擁的人,黎冉和許是幾近最后才進去的。榮燕給的位置很不錯,正對舞臺中間的位置,能夠清楚地看見兩邊的大屏幕。
姬深揚的演唱會一直都是業風評最佳的現場,不僅現場穩如CD,就連舞效果也是一比一的絕,舞臺設計時常被各水果臺的某某晚會抄襲。
平時工作忙,黎冉很追演唱會,只能在b站上看看別的發上來的視頻,對著屏幕。如今真人擱自己面前唱歌,要說不激那天王老子都不相信!
所以廉晟一連三個電話全部被現場的音響和噪音給輕而易舉地掩蓋,屏幕亮起又暗下,黎冉也渾然不覺。
演唱會結束的時候,黎冉連嗓子都喊劈了,把許笑得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評價邊這位盡職盡業的。
本是約好去吃頓夜宵,巧就巧在等待安可的時候,許接了個電話。接完之后表瞬間凝固,
“冉冉,我還有點事得先走了。”
黎冉見表不對,有些擔心的問,“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許焦急地收拾著東西,“班上一個學生不舒服,我得現在趕去醫院看看。”
黎冉:“啊?那你趕去吧,需要我陪你嗎?”
許有些歉意地笑了笑:“不用了,我先走了,你待會回去路上小心。”
話落,連片刻也沒有停留便拎著包離開了。
黎冉盯著的背影,心中莫名有些酸。明明是正當開心的時候,的心里卻不免有些失落。
教師?軍人?醫生?
似乎日常生活中,他們都是辛勤付出,極其偉大無私的存在。
思及此,突然看了眼自己握著應援棒的雙手。場的燈很暗,但借著舞臺明亮的燈,依稀能夠看見那纖細的指尖無措展的模樣。
這些人總是就這麼悄無聲息地奉獻著自己,就像是每一個小太,將自己的能量發殆盡之后,并不會有多人記得他們曾經的作為,又或者無人知曉他們的努力和勇敢。
而,畫漫畫的初衷可能只是興趣和喜歡,可是畫了這麼多年,逐漸找到了自己的目標。
既然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優秀和存在的意義,那麼就靠自己的雙手畫給他們看!
告訴世人,哪怕只是微弱的綿薄之力,也要竭盡所能地多告訴一些人,這個世界上有那麼那麼多的人是他們從未知曉的無畏和英勇。
——
結束的時候,容納了幾萬人的會場還不斷地想起吶喊姬深揚的聲音。他們整齊劃一地喊著他的名字,期待著他的再次出場。
黎冉不想趕上待會散場的擁人,所以果斷地決定提前離場。
大燈沒有打開,會場幾近一片漆黑,有零零散散的聽眾似乎和想法一致,準備先行離開。
耳邊的歡呼聲漸行漸遠,黎冉專注著腳下的道路,走得小心又謹慎。
估計是這段時間恐怖片看多了,以至于現在走在空無一人的廊道上都令汗豎起,有些后怕。
后,融于黑暗的盡頭,傳來一陣倉促略顯焦急的腳步聲。黎冉的步伐一頓,回眸認真地看了眼那無盡的黑暗。
腳步聲越來越近,沉重到在廊道發出明顯的回聲。下意識地往前面的路程了眼,無聲加快了步伐。
的心跳得很快,一路快步幾近小跑。不知道為何,后來勢洶洶,莫名覺得有不好的預,連回頭看的勇氣都沒有,只顧著不斷地向前跑。
跑過拐角,安全通道的綠燈給了片刻的希。黎冉猛地抬頭,只看到一個不知何時出現在那的黑影,嚇得想要失聲尖。
然而那人似是看出了的意圖,突的抬手捂住的,攬著的腰閃向一個狹小的道路。
先前被驚嚇失了頭腦,直到現在黎冉才發現自己已經走出了會場。站在這狹小的水泥道路,能夠依稀看見不遠明亮的路燈。
黎冉了子,想要掙后的桎梏,卻發現那人的力道很大,令本掙不了。
掙扎得厲害,期能發出點聲音引來演唱會場館外巡視的安保人員。
“別!”
男人刻意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點難得的嚴肅和戾氣,只簡單的兩個字就能震懾得一個字不敢說。
但即便如此,砰砰砰跳的心已經漸漸安下來,從聽到男人的聲音那一刻開始。
這一次,輕松地挪開了捂住自己的大手,轉看向方才攬著的男人。
黑暗之中,借著不甚明晰地線,瞇了瞇眼睛,細細打量著眼前悉的人。他狹長的雙眼流著還未消散的暗,深邃的眉眼之下,薄地抿在一起。
果然。
廉晟。
黎冉有些詫異地著他,“你怎麼在這?”
廉晟垂眸看了一眼,手扣住的手腕,
“說來話長,你先跟我……”
他話還沒說完,方才的腳步聲又逐漸變得清晰,甚至近在咫尺。
廉晟的作一頓,想要把帶離這邊的想法也扼殺在搖籃之中。聽著那靠近的聲音,他幾不可見地蹙了一下眉,沒有片刻猶豫,握住了生纖細的手腕往冷的墻上一。
黎冉沒注意到他的舉,只分心專注地知著越來越響的腳步聲,神張中帶著點試探,
“好像有人過來了。”
廉晟雙眸不偏不倚地鎖定住,說話的同時俯與額頭相抵。
“我知道。”
他的嗓音喑啞,莫名帶了點人的意味。
黎冉向他,毫無征兆地撞他漆黑如墨,不帶一額外緒的眼睛。
一愣,眼看著那張俊臉在自己面前放大,最后連呼吸都被攫取。
他吻了那個放在心尖上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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