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 【番外】顧家有初長
對於小朋友們而言,除卻平常的節假日以外,還有一個只屬於他們的節日。每逢這天,學校要麼請來家長和寶貝們共同慶祝,要麼給孩子們放一天假。
萌萌小朋友是兩歲半的時候進的兒園,上的還是大院裡的。這部隊的兒園,雖然有一小部分地方上進來的學生,但絕大多數都是院裡的小朋友,老師們都很照顧小朋友的那些帶星帶槓的家長,六一那天老老實實地就放小朋友們的假了,不搞什麼親子活。
萌萌小朋友第一個六一是在懵懂中度過的,第二個六一是由媽媽抱著一起在哥哥的學校裡觀看節目。連著兩個六一爸爸顧淮越都沒面,這一次小萌萌同學不干了。
五月三十一日的這一晚,嚴真提早下了班。研究生讀了兩年半便畢業了,因其讀研期間績優秀表現出眾,所以畢業之後很幸運地留校任教,與導師葉以禎為了同事。不接外活兒,單憑基本工資和課時費,嚴真的工資著實算不上高。但看重大學老師這份工作的清閒,但也樂得留校。反正,用顧老太太的話講,顧家養家的重任從不在人上。
回到大院的時候,院裡那輛接學生的大剛出發。嚴真錯過車子快走了幾步,看見帶著帽子,背著小書包的顧萌萌同學正和老師一起站在兒園門口的臺階上。小朋友看見媽媽了,鬆開老師的手,邁著短興高采烈地撲到了媽媽的懷裡。
一天不見,便甚是想念。嚴真親親小傢伙的臉蛋,向老師告別後,拉著小朋友的手向家裡走去。
回到家裡,小朋友見哥哥還沒回來,頓時就扁了扁。嚴真瞧著好笑,便哄著看畫片,自己好去準備晚飯。可剛進廚房沒一會兒,小朋友便撅著進來了。
「媽媽,媽媽。」小朋友拉拉的。
嚴真看著小傢伙。今年B市熱得早,所以早上起來嚴真給小朋友換上了一清涼的夏裝,襯一件白短袖,外罩一件藍背帶。早上穿上的時候小朋友還很高興,可這會兒揪著背帶,小朋友的翹的老高。
「不穿這個。」小朋友低著腦袋糾結著背帶,略帶委屈地說。
嚴真與大眼瞪小眼了一陣,猛一拍額頭。是明白了,這小傢伙第一次穿背帶裝,上起廁所來嫌不方便。雖然有老師幫忙,可終究是個麻煩。
是忽略了,只覺得好看,忘了照顧小傢伙的緒了。嚴真刮了刮的鼻子,聲說:「媽媽帶你換一件。」
換好服,顧珈銘同學也回來了。顧珈銘同學這幾年個子也長高了一些,不過子倒是沒變多,名副其實的小禍害。對萌萌這個小妹妹,倒也是疼得很。
回到家後,跟嚴真打了一個招呼,小禍害跟小包子齊聚客廳。先是看畫片,看完之後講故事。小包子坐在小禍害邊,聽哥哥講著講著,忍不住拍拍小,拉了拉哥哥的手,兩人發生了以下一番對話
小包子期待地問:爸爸明天回來嗎?
小禍害嚴肅且言簡意賅地回:聽說顧淮越在搞拉練,估計回不來。
小包子聽懂了後半句,於是兩個小朋友共同嘆了口氣。
小包子畫圈圈:老師說明天兒節。
小禍害:說呢,兒節是哥哥我永遠的痛,顧淮越沒來過一次。
於是兩個小朋友又共同嘆了口氣,並排蜷坐在沙發上,兩隻手支著下。於是嚴真端著一盤香噴噴新鮮出爐的菜出來,看到的就是兩個小傢伙都是一副惆悵到不行的表。儼然兩朵哀怨的沙花。
「你們兩個幹什麼呢?」嚴真問道。
小包子&小禍害異口同聲道:「想爸爸呢。」
嚴真無語了幾分鐘後,不知道擺出該笑還是該哭的表,這兩小傢伙……
***
飯後,嚴真留兩個小朋友在客廳玩兒,自己去書房整理教案,這周正好是教學檢查周,又是第一次任教,難免比其他有經驗的老師慎重一些。
差不多過了半個多小時,同學院的張老師打來了電話。嚴真與共同一個課題,約定好晚上商量開題報告的,卻沒想,張老師在電話裡提及另外一個問題,令嚴真一下子有些意外。
「你是說,明天有黨課培訓?」
張老師也抱怨:「可不是嗎,咱們轉為預備的這一批都得參加,否則延期轉正一年。」
「這不是添麼?」
嚴真扶額,掛斷了電話,對著電腦屏幕發呆。
既然明天有事,那看孩子的問題就又要拜託其他家屬了。可關鍵問題是跟嚴真特別好的家屬只有那麼幾個,沒有出去工作,一直在家帶孩子,已經被麻煩了好幾次,再讓去找,還真有些不好意思。
那就帶著去學校?關鍵是這兩小傢伙別人能看得住嗎?嚴真站在客廳口,看著兩個笑得東倒西歪的小朋友,深覺得這件事兒有點兒難度。
就在嚴真頭疼不已的時候,客廳裡的軍線電話響了起來。嚴真還沒反應過來,萌萌小朋友就指著電話喊道:「爸爸!爸爸!」
嚴真驟然醒過神來,拿起電話,放到了萌萌的耳邊。
那頭正是顧淮越,聽到兒又甜又地喊爸爸的聲音,角不自覺就彎了起來,嚴真任由兩個人玩了一會兒,才接過電話來。
「你有時間了?」
的語氣微微有些嗔怪,他聽了只是笑笑,「嗯,這兩天去了趟師部農場,有個項目要立項,在那兒呆了兩天,等會開完,我就可以回家了。」
管你回不回來。嚴真蹲著平視著小萌萌同學的臉,在心裡默默腹誹。
「那你明天忙不忙,不忙的話,我把兩個孩子送過去怎麼樣?我明天忽然加了節黨課,有點兒措手不及。」
顧淮越躺在床上,一手支著後腦,一手握著聽筒,聽到這話,忍不住笑出聲來:「這我得考慮考慮,那倆可是兩枚空降炸彈。」
嚴真失笑,「答不答應吧?」
「好吧。」顧淮越說,「讓他們跟著早上的班車過來,我給小齊打個電話,囑咐他照顧一下。」
「嗯。」
***
得知要去部隊,兩個小朋友一晚上都激得不行。嚴真好不容易才給兩人哄睡了。第二天早上因為要趕班車,嚴真一大早就把兩個小朋友給起來了。結果兩個小朋友很一致地都撅起了。
嚴真刮了刮小傢伙們的鼻子,給兩人都換上了新服,並且親自送到了班車上。
班車是隔兩日一發,往來的都是軍幹部,難得有兩小孩兒跟車,都覺得新鮮,忍不住逗逗這兩小娃。嚴真與他們都打了個招呼,小傢伙萌萌託付給顧淮越打過招呼的軍需科齊幹事,又仔細叮囑的顧珈銘小禍害,才下了車。
A師營區距離這座位於市郊的家屬院不算近,坐車的話大約需要半個小時。往來也通公,但這幫幹部都是起早貪黑,所以專門安排了兩輛大班車。顧珈銘小朋友已經在這條路上來回很多次了,跟司機也。可萌萌還是第一次坐班車過去,兩隻小手把著窗戶,黑亮黑亮的眼睛眨個不停。問在看什麼的時候,會說,看爸爸。逗笑一車人。
許是因為有這兩小傢伙,今天這半個小時過得極快。車子到了家屬院,遠遠就看見穿著一乾淨利落的作訓服,腰扎武裝帶的顧淮越,站在班車慣常停靠的位置,等著班車的到來。
車子停穩了,他還沒走上前幾步,就看見萌萌小朋友邁著小短從車上跑了下來。見狀,他立刻大步走了過去,把這個小傢伙給抱了起來。
「爸爸!」
小朋友歡呼地摟住他的脖子,吧唧親了一口,兩隻亮似葡萄的大眼睛在嚴真親手為帶上的太帽下,撲閃撲閃的。還有嚴真給扎的兩個小辮子,在小腦袋後面一翹一翹。
顧淮越刮了刮小傢伙的鼻子,笑道:「妞妞乖。」
旁邊有幹部路過,也是跟顧參謀長了,調侃道:「趕明兒天天讓這兩小傢伙過來得了,尤其是珈銘,這路上還能有個逗悶子的。」
顧淮越笑笑,兒子的頭,他的臉蛋,帶著兩孩子向辦公室走去。
萌萌小朋友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一點了,這期間營區裡吹響了兩次號聲都沒能把這小傢伙驚醒,看來也確實是困了。小傢伙醒來的時候顧珈銘大孩子正在跟通信員小張下軍棋,這要擱往常是絕對沒有的事兒,早跑訓練場撒歡兒去了。這次這麼聽話是因為顧淮越臨時有個會,走之前囑咐他老實待屋裡照顧妹妹。
小張也跟顧珈銘玩兒了,雖然這小朋友是出了名的難逗,可時間長了也就相得來了。小張一邊下棋一邊跟他逗悶子:「珈銘,以後長大了想當兵麼?」
「想!」
「呵,還真不含糊。」小張讚賞地看了這小傢伙一眼,「想當什麼兵啊?直接來咱們陸軍得了。」
小張是純粹在逗他,可小朋友聽了卻撇撇,毫不留地拒絕道:「我才不跟顧淮越一樣呢,你還當我三歲小孩子呢,我早聽我爺爺說了,現代戰爭最重要的是什麼你知道麼?」
「是什麼?」
小朋友出胖胖的手指在頭頂繞兩圈,「飛機!制空權!懂不懂?」
小張被他逗笑了,「你還有研究。」
「那當然!」小朋友相當牛氣,「我要去當飛行員!」
「那飛行員可是有高限制的啊,你可別長太快也別長太高,否則可當不了飛行員。」
小朋友懵了:「那我不長個我怎麼打籃球啊?我是紅軍司令,不能就那麼認輸吧?」想了想,小朋友忍痛割一般說,「那我就去發導彈!」
小張又笑了,「二炮啊,好,國之利劍。但叔叔問你一問題先,你數學好嗎?導彈怎麼定位怎麼打擊目標這可都得靠數學。」
小朋友糾結了,胖臉蛋皺了一團,手下的棋也走了。「這麼難,那我還是回去開飛機算了。」說起最想幹的事兒,小朋友眼睛也亮亮的,「我不開戰鬥機,也不開轟炸機。」
「喲,那你想開什麼?」
「我要開預警機!」
「為什麼呀?」
「因為它比其他飛機都多了個大蘑菇!」
這下到小張懵了,畢竟不是同一軍種,而且剛當兵每一年,他瞭解的也有限。於是小朋友樂顛顛地從自己的小包裡掏出來一個模型遞給小張,趴在他邊倒豆子一樣地說個不停:「這是我生日的時候爺爺送給我的模型,說是我空軍最先進的預警機,你看,這上面就有個大蘑菇!我爺爺說,就靠這個大蘑菇偵察敵人呢。我要開上它了我也偵察兵了,不過我比顧淮越的偵察兵牛,因為到時候我既是飛行員又是偵察兵,而且我還是空中偵察兵!嘿嘿!」
小傢伙說的得意洋洋,全然沒有聽見顧淮越推開屋門的聲響。等意識到了,敵人已經欺負到腦門口了。顧珈銘小朋友捂著被彈的腦瓜,鼓著抬頭看爸爸。
「說什麼這麼高興?」
小朋友把模型捧到爸爸面前,「說飛機呢!」
顧淮越接過他手中的預警機模型打量了一眼,手一邊挲著機上的雷達,也就是小朋友口中的大蘑菇,角一邊勾起個笑。前陣子顧珈銘這小傢伙不知著了什麼魔,在鄰居家小朋友看到一個空警2000的模型就不釋手,回到家裡一個勁兒地纏著他要他也給他買一個。小傢伙很這麼堅決地給他要一樣東西,他就托老爺子去研究所視察的時候給他帶回來一個,還有主研發人員的簽名呢,可把小傢伙給樂壞了。
時念是江家養女,也是江景遇認為間接害死他母親的罪人。她愛江景遇,18歲那天因為日記的曝光,她的暗戀被公之於眾。在江景遇將她的日記扔在地上,視如草芥肆意踐踏後,她才明白她愛的人永遠不會喜歡她……直到有一天,有個女人告訴她:“我在江景遇手機裡看見你的照片……”
當大嫂讓徐琴嫁給軍人當后媽的時候,徐琴驚覺自己穿書了。大嫂劉藍娣就是重生女主,她后悔前世拋夫棄子,改嫁渣男。她這一世要跟丈夫共患難,等著以后平反。在此之前,劉藍娣想讓徐琴嫁給海軍,他們一家人一起去海島。他們可以在海島上當老師,以后還能受人敬…
相傳,薄先生性格喜怒不定,不近女色,生人不敢親近。 可是偏偏遇到了蘇醫生。 「薄先生,麻煩你配合一點,褲子還是要脫的……」 「滾」 「麻利點……要不要我幫你?」 「……」 在薄先生百般不配合下,蘇醫生在男性功能一欄上,華麗麗的的批下——不舉……「薄靳言,你有完沒完了」 「蘇醫生,不舉是病,要治」 薄靳言揚唇一笑,重新將退到床邊的女人勾了回來。
時染愛了方遲五年,舍棄他只用了一下午。那個下午,她反反復復看著方遲,把從不離身的手串隨意送給他鄰家妹妹的視頻。她冷靜提了分手,方遲卻只覺得她在鬧脾氣。后來他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