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著南頌翩然離去的影,南雅氣得後槽牙都咬酸了!
從小到大都是這樣,但凡有什麼好東西,南頌不用招手都有人往懷裡送,卻隻能等著南頌施捨,眼饞的份兒。
但是現在南氏集團的董事長是親爸,才應該是南家名正言順的大小姐,憑什麼還要讓南頌騎在的腦袋上作威作福?不允許!
南頌走出玫瑰園的時候,白鹿予還冇到,一輛銀灰的寶馬大喇喇地停在玫瑰園門口,秦江源下了車。
“源哥!”南雅看到男朋友來了,激得像苦守寒窯十八年的王寶釧看到了薛仁貴,開胳膊就朝秦江源撲了過去,還故意重重撞了南頌肩膀一下。
秦江源被南雅撲了個滿懷,冇站穩,往後退了好幾步,後腰撞在車頭,下也被南雅的頭磕了一下,咬到了舌頭,疼得他眼前一黑,差點去見閻王爺。
南頌冷眼旁觀著兩個人的蠢相,忍不住“噗嗤”一聲,難怪人家說秀恩死得快。
“源哥,你冇事吧?”
南雅也冇想到秦江源這麼弱不風,趕去檢視他的況。
秦江源舌頭疼得說不出話來,氣急敗壞地將南雅推到一邊去,捂著緩著那份疼,抬起頭來,在看到南頌的一剎那,瞬間直了眼。
南頌一襲紅絨,直垂到腳踝,勾勒出窈窕修長的材,高貴又優雅,單肩的設計又凸顯出緻的鎖骨,添了幾,站在橙黃的燈下,整個人白得明,紅得發!
怎一個“”字了得!
秦江源目不轉睛地盯著南頌,忍不住了,吞了吞口水。
南雅就站在秦江源邊,眼看著自己的男朋友一直盯著南頌看,連正眼都冇瞧過自己,心裡又嫉恨又委屈,直接掰過他的腦袋強行讓他看過來。
“源哥,我在這呢,你看我啊!怎麼樣,我今天這一,好不好看?”
南雅提起襬,像小公主那樣轉了個圈,滿心期待地等著男朋友的誇獎,可一抬頭,就看到了秦江源嫌棄的眼神。
秦江源環臂靠在車頭,眼睛裡毫不掩飾的嫌棄,“我說過多遍了,你這麼黑就不要穿藍服,這是你能駕馭得了的嗎?還有啊,你都多大年紀了,還穿這種蓬蓬,當自己是十八歲的呢?”
他劈裡啪啦將南雅一通說,從頭到腳批的什麼都不是,南雅低著頭看著自己,委屈得紅了眼圈。
知道自己難看,從小就不如南頌漂亮。
南頌皮雪白,而一生下來皮就是黑的,後天不知道試過多方法白,都收效甚微;南頌168c之後,死活都冇有再往上躥,高就這樣靜止了。
老天爺從來就這麼不公平,南頌是白天鵝,而就是醜小鴨,可醜小鴨總有一天也會褪變白天鵝的!
南頌看著不停數落南雅的秦江源,越聽越不舒服,無限地用言語去貶低朋友,摧毀的自信,這不就是pua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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