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木妖在大火中不斷翻滾哀嚎,還有來回溜竄的煙貍,活像只火耗子,它們倆沒過半分鐘,聲便停歇了,再看不到任何靜。我見它們倆掛了,趕把上火焰撲滅,就要施展眼中畫符。
可是這時奇異的發現,庫管和鞋子盡管燒的,可腳竟然半點都沒燒壞,連個水泡都沒有,並且漆黑的中,出了一紅。我估計是雙充滿了怨念寒氣,與鬼火正好是相生相克,沒把燒焦,反而幫忙驅趕了點寒氣。
“喂,你這樣做事就不對了,為什麼中途當逃兵,讓我一個人去撞枯木妖?”
“我是經理,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你要是不樂意,扣你一個月獎金!”
小胖和林羽夕邊吵邊跑過來,幫花落將賴東南制服,摁倒在地。
我心裡放松下來,瞅著眼前正在慢慢蔓延過來的火勢,即將抵達雙腳,心說怎麼還看不到絕地通天這四個字呢?正鬱悶的想著,忽然間,一個焰頭裡閃爍出了“絕地通天”這四個字,我心頭猛地一跳,當即提起無符之氣在心頭畫符,跟著雙眼一陣鼓暴,眼中畫符功!
眼前火海驀地消失,換來一片無窮無盡的黑暗,我知道我們從死亡之角穿越出來了。
“我們出來了嗎?”林羽夕驚喜的問。
“還沒有,你邊好像有個炎鬼……”我心裡一高興,心忽起,捉弄下這丫頭。
“來,我都覺到了這裡的空氣不一樣,不過沉悶的,帶有一臭味。”說著打開手電,我們眼前亮起來。
小胖說:“我也聞到了,好像死老鼠味…...咦,這是什麼地方?”
我們五個抬頭順著燈朝四周瞧看,發現前邊是一道老式青磚砌的牆壁,上面還有壁畫。油彩剝落了一部分,不過還能看出個大概。壁畫容是穿著古代服飾的一夥人,擁簇著一個神氣十足的家夥,從這種容和畫工風格上看,似乎不是現代的。我心頭一,莫非這裡死亡之角進口和出口不在一個地方,我們進了一個古墓?
林羽夕看了兩眼壁畫,匆忙把手電調轉到一側,同樣是青磚牆壁,也有一副壁畫。抬頭看看屋頂,是個拱形頂部,用油彩描繪了日月星辰等圖案。“嘶”地吸口涼氣,又轉再看,不遠有一紅漆棺槨。
“小流氓,你搞什麼,怎麼把我們變到古墓裡了?”這丫頭驚詫的說。
我不由苦笑,還真是一座古墓,當下跟說:“我哪有那本事能把你們變到古墓裡,是死亡之角出口在這兒。”
被小胖扭著手臂的賴東南,訝異一聲說:“這可能是太監墳!”
“太監墳?”小胖忍不住好奇看了看那紅漆棺槨。
花落天不怕地不怕,但怕鬼和墳墓。子微微一抖說:“我們在墳裡,是活著還是死了?”
“傻孩子,當然還活著。”林羽夕居然笑起來,拿手電又繼續去看壁畫。“這座墳墓主人一定來頭不小,從墓室規格上來說,屬於將相王侯一級的。如果能找到點貴重陪葬品,我們也不虛此行。”難怪笑了,原來是為了發財才到開心。
小胖一聽此話,也是兩眼放,盯著棺槨說:“聽說值錢的東西都會放在棺材裡,這要是個什麼王爺,咱們可就賺大發了。”
“太監墳是個地獄,比死亡之角還要恐怖。我捉煙貍就是為了……”賴東南本想嚇唬我們,結果反倒是說了,捉煙貍並不是為了治愈我的腳,而是為了進太監墳。
“為了什麼?”林羽夕轉回頭問他。
“為了放臭氣熏暈邪祟,才能順利出墳墓。”老家夥雖然說的有點理,但從他表和語氣上,還是充滿了敷衍味道。
林羽夕沖我使個眼,意思好像在問我怎麼置賴東南。要說老家夥在提起鬼符經之前,對我們還算好的,可是之後出了狐貍尾,捉煙貍是故意接近我們,想套出我的鬼符經。
我心說他幫過我們的好也不能全然否定,做人不能不講道義。於是跟說:“綁起來,帶他出去後,送回村子裡,以後各走各的路。”
林羽夕點點頭,轉頭跟小胖使個眼。這小子撇撇,那意思怎麼又是我?但上不敢得罪上司,從老家夥包裡找出一條繩子,將他反綁了。
花落皺眉說:“好歹他是我小弟的伯父,這麼對他,我以後怎麼見小弟?還是放了他吧,只要井水不犯河水,不就沒事了?”
我搖搖頭:“人無害虎意,虎有傷人心。還是綁起來保險一些。”
“那誰來帶他出去啊?”小胖撓頭問。
“當然是你啊。”林羽夕瞪眼說。
“怎麼又是我?”小胖差點沒哭了。
花落見我這麼說,也就不出聲了,而老家夥明知多說無益,也只好閉著裝孫子。我坐在地上不敢,林羽夕一時不清古墓況,暫時不敢貿然到闖,便坐在我邊氣。
這會兒大家夥也都了,小胖包裡還有吃的,拿出來一人分了點。林羽夕邊吃邊小聲問我,當時為啥要推賴東南去撞枯木妖,那樣我是很危險的,跟他好好商量,拿煙貍對付枯木妖不就了嗎?
我看了看賴東南,小聲說:“他捉的煙貍明顯是自己養的,否則不會這麼聽話,一就會放臭氣。這種東西是他的命子,怎麼可能舍得用來跟枯木妖同歸於盡?要不是把他到絕路上,他也不會拿煙貍當盾牌。”
林羽夕笑著瞪我一眼,低聲說:“你也夠壞的,人家都救過你的命,還這麼對人家襲暗算。”
我咳嗽一聲說:“老瞎子和雷雪婷對咱們還有養活恩呢,難道他們要殺我們,要乖乖出脖子等宰嗎?”
林羽夕白我一眼,才要開口,忽然手電熄滅了。自言自語說是不是沒電了,但關掉重開一次,燈又亮起來。我們覺得可能是接不良,也沒在意,可這時小胖一句話讓我們渾起了層皮疙瘩。
“那口棺材不見了!”小胖瞪著原來擺放棺槨的位置,滿臉都是驚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