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剛才上車就被渾蹭來蹭去,現在更是集中在口, 里還說著可得讓人沸騰的俏皮話——
霍總真是無法把自己心深的‘小氣’宣之于口。
好吧, 那就讓小天使認為自己無私大度,確實沒有生氣。
“坐好, 系上安全帶,我要開車了。”他神松了一點說。
安無恙:“那你笑一個行嘛, 臉臭臭地。”會讓人覺忐忑不安。
霍昀川沒好氣,但是腦海里都是小天使剛才那句, ‘回去滾床單’就什麼仇什麼怨都沒有了:“嗯。”角勉強勾了一下。
“好帥啊。”安·浮夸·無恙, 吊著老公的脖子夸贊道。
亮晶晶的眼睛里面有星辰大海。
霍總的假笑終歸變真笑,放棄抵抗地撈著小朋友的后腦勺, 霸道地吮吻:“我,嗯?”
那就做好明天曠課的準備。
“不是……唔……”
蜷在大總裁懷里的小綿羊,弱弱地哼唧,聽起來分外可憐。
對他有著濃厚興趣的男人,早就被得心花怒放,呼吸重。
畢竟,這小半月對方總在軍訓,霍昀川再禽也不可能對著辛苦軍訓的年下手。
鬼知道他半個月是怎麼做到的……
索取了一點利息之后,男人放開他的小綿羊, 用拇指抹了抹自己邊的痕跡:“還有力氣的話,自己把安全帶系上。”
東歪西倒渾無力的年, 可以說是讓他很滿意。
“哦……”安無恙七葷八素,腦袋缺氧, 眼神迷離,這是假爸爸最喜歡的狀態,他只要表現得稍微夸張一點,對方的腎上腺素一定會很刺激……
看不過眼的霍大,直接手幫對方系上。
然后心愉快地開車回家。
只有他自己的時候,車速一向飛快,不在乎安不安全這種問題。
現在邊帶著小天使,霍昀川開車就穩得不行。
到家后,安無恙蹬蹬地跑進浴室,洗頭洗澡漱口,非常有心機地去掉上的味道,把自己弄得香噴噴地才出來。
霍昀川在公共浴室已經洗好了,正坐在床上一副等人的樣子,看見安無恙的影,勾勾手指頭。
不是安無恙昧著良心說假話,說真的那句,他家男人真的很帥……
不是油小生的那種帥,而是男人味十足,渾荷爾蒙棚的那種帥。
生敦敦之前,安無恙在霍昀川面前不太能get到臉紅心跳的激,現在……會的。
“過來。”
“……”安無恙走過去,坐到對方上。
臉是緋紅的,眼神微微閃爍。
“你自己說,我有多久沒你了?”霍昀川著他的下問。
“嗯……”安無恙在心里略一算,把自己嚇得心慌慌地。
“小半個月。”霍總修長的手指左右晃,迫使安無恙的臉跟著他的節奏搖晃,給人一種壞壞的覺。
小天使都快哭了。
他家假爸爸需求旺盛,忍半個月會出人命的……
“你疼我著點……”安無恙咬著角,既倔強又可憐兮兮地抓住霍昀川的手臂,一副乖乖等著被摧殘的樣子。
霍昀川心里了,當真不舍得讓這團心肝兒流眼淚。
“當然是疼你的……”他聲音低低地道,然后翻把年籠在懷中……
一夜酣戰。
歡愉過后的年一灘泥,過程中還是不可避免掉了幾滴生理眼淚,打了桃的眼角。
男人棱角分明的,蹭了蹭微咸的水跡,顯得充滿心疼。
然而更多的是饜足的神,看起來渾懶洋洋地。
安無恙敢打賭,要是自己肯松口說再來一次的話,對方肯定二話不說積極配合。
不過,這種等同于自殺的行為,他是不會做的。
累得不想彈的安無恙,歪著頭靠在霍昀川結實的手臂上,閉著眼睛消化對方給自己帶來的。
從到心,需要時間平復。
霍昀川知道他很累,也不打擾,只是用手指輕輕地著他的鬢發。
在這種催眠式的下,安無恙很快就睡著了。
次日,從窗簾的隙照進來。
“幾點了?”安無恙睜開眼睛,習慣地尋找手機,卻沒有找到。
“還早,不著急。”霍昀川顯得早就醒了,只是沒有睜開眼睛而已:“再睡一會兒。”他把安無恙的腦袋摁回自己懷里,這是一個保護意味十足的作。
安無恙了,覺自己全酸痛,現在馬上起床確實顯得勉強,于是也放縱自己靠在霍昀川上,睡個補充能量的回籠覺。
至于上學……隨緣吧!
霍總瞇開眼睛看著他,說睡就睡,一會兒就打起了小呼嚕,好乖……
等安無恙再次醒來,已經日上三竿,早已錯過了去上學校的時機。
‘家長’告訴他,已經替他請過假了:“在家跟敦敦玩吧,明天再去。”
雖然霍昀川上不說,但是真的沒有把學校那些課程看得很重。
在他眼中,安無恙去上學,就是去跟同齡人扎堆玩。
至于學知識,還不如在家自己教的有用。
張阿姨把席子鋪在地上,讓馬上就半歲的敦敦和他小爸倆人在席子上玩。
“恙恙今天不上學呀?”問。
拿著一把豆,在旁邊剝。
“嗯……是啊。”安無恙面向著敦敦,眼神閃爍地回答。
張阿姨以為他放假呢,可是奇怪的,今天還沒到星期天呢:“放好多天?”
安無恙哼唧道:“就一天。”
張阿姨剝了個豆,往他上看了看,出的脖子那兒紅紅紫紫地,一看就是霍先生昨晚逮著這孩子親熱了……
張阿姨識趣地不再問了。
“晚上阿姨給你煲點補湯喝。”軍訓了這些天,臉頰上好不容易養回來的又掉了。
“嗯,謝謝阿姨。”安無恙躺席子上,反手自己的脖子,然后一骨碌地爬起來,去臥室的洗手間。
等他再出來的時候,換了一件領子比較收的服。
中午一家幾口吃飯,敦敦大王坐在霍總裁上,兩只小手咿咿呀呀地,特別喜歡抓爸爸的筷子。
霍昀川只能擰開頭,躲著活潑好的小家伙吃。
“他這麼煩,你還是把他擱小床上吧。”安無恙說,放下碗筷抱起兒子,放到隔壁的小床上。
“呀!啊啊……”敦敦生氣了。
“你還來勁兒是吧?自己待著就不行,就喜歡搗。”安無恙點了點敦敦的小鼻子,跟他說:“乖乖自己玩一會兒,爸爸吃完飯再陪你玩。”
他覺得已經哄好了敦敦了,于是轉走回桌上。
“嗚,嗚,嗚哇……”沒走幾步,敦敦就打雷下雨。
霍昀川看了看黑著臉的年,自己趕在張阿姨起之前,過去把兒子抱起來顛了顛,一邊說:“沒事,你吃你的飯,我招呼他。”
然后朝屋里的其他地方轉去,倒是有兒萬事足。
安無恙回桌上坐下,加快速度吃自己的飯,好去接手敦敦。
聽著小魔王一會兒就不哭了,張阿姨笑道:“那孩子,就是親他爸爸。”一直都是,從月子里就會認人。
“他也很親我呀。”安無恙說,為了證明自己沒有說謊,他迅速完飯,過去接手兒子。
“有你這麼吃飯的嗎?”霍昀川背后長眼睛似的,蹙眉吩咐道:“回去坐下,再吃幾口菜。”
已經當了爸爸的年,被管得像個孫子:“行吧……”
在張阿姨慈的眼神下,他訕訕地多吃了幾口菜,心想,這爸爸當得可窩囊。
放假就這麼一天。
第二天是周五,安無恙背著包去上學了。
今天終于不用再穿迷彩服,他穿了一簡單的夏裝,前不久老男人買的——說起來對方就是喜歡給他買東西。
手表,鞋。
背包買了好幾個,不過安無恙喜歡背自己高中背過的。
還記得溫陵第一天見他的時候,直接搞不懂這個人的畫風。
上貴的單品貴得要死,廉價的又很廉價。
今天也一樣,對方一某牌子的當季新品,然而背著個百來塊的舊包,就像沒睡醒一樣隨便走進教室。
“嗨……”安無恙沒事人似的,跟同桌和后桌的男生們打招呼。
“來了?”徐遠航上下打量他,關心:“昨天怎麼請假了?”不會是回去挨揍了吧?
但是想想又不可能,人家小安同學的對象,一看就是有涵養又會疼人的人。
“沒事,就是起晚了。”安無恙坐下道,從包里拿出兩個酸:“喏,給你們吃。”
溫陵沒興趣地推回去:“不吃。”
神經遲鈍的安無恙才發現,自己的同桌渾不得勁:“溫陵?”招牌笑容都不見了:“失了?”他焉壞道。
對方沒答。
“噗。”遠航兄笑了聲,替安無恙解開這個疑:“他呀,昨晚被生約下樓,初吻稀里糊涂地就沒了!”
“別說,只是親了臉……”溫陵皮笑不笑地糾正道,努力假裝自己無所謂。
然而看到小綿羊目瞪口呆的表,心就特差。
說起來,要不是前天晚上被莫名其妙地刺激了一下,他也不會做出下樓見妹子這麼愚蠢的舉。
“真可憐,那吃個酸驚。”安無恙把那瓶紅棗味的酸推回去,正兒八經的樣子讓人看不出他究竟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作者有話要說:
溫陵:我以為這是個校園初故事,結果你們告訴我……這是個豪門生子狗故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