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了然地點了點頭,“謝謝沈醫生!”
“沒事的,”沈婷說,“蔣醫生,我能從你的言語和舉止中到你的焦慮和不安減了很多,距離你第一次來也已經過了一個月,或許你從今天開始,可以試著不吃安眠藥睡了。”
蔣云書點了點頭,“好。”
沈婷出去后,蔣云書用指節了omega的眼下:“這幾次都沒有哭。”
白糖不好意思地看著alpha,“我有忍住……”
蔣云書忽然看到了白糖的手心里有一些黑黑的東西,他捉過來。
“誒!”白糖掙扎了一下,鐲子晃來晃去,他被alpha盯了兩秒,遂妥協,打開了手心。
omega在手心里寫了一行字,黑的筆跡已經被汗糊開了一點。
不要生氣。蔣云書讀了出來。
白糖快丟臉死了,裝死不說話。
晚上11:00。
“白糖,”蔣云書靠在書房門框上,敲了敲門,“該睡覺了。”
白糖眼神都沒分過來一點,手指敲著鍵盤,“嗯嗯,你先躺床上,我待會就來了。”
蔣云書莫名有種他和白糖的角換過來的覺,像在吃飯,他正想開口———
“真的,”白糖看他,眼里帶著狡黠的笑,“5分鐘,我不是你,我會說話算話的。”
蔣云書張開的又閉上了,被涵到了,只好說:“……好。”
果然,4分鐘后,白糖來到了臥室的洗手間,開始刷牙。
alpha從后抱著他,時不時啃咬白皙的側頸,白糖里的泡沫快掉下來了,但又被叼著脖子所以沒法彎腰吐掉,只好去推自己肩膀上埋著的腦袋,著急道:“唔唔唔要掉!”
蔣云書松了,看到上面紅紅的齒印以及腺上層層疊疊的疤痕。
“呃!”白糖堪堪洗漱好,頓時腰一,煉的味道不住勾引般地冒出來,“別……別!”
白糖現在已經不會像一開始那樣不給看了,但蔣云書知道,這一刺仍舊橫亙在omega的心頭,時不時就會自卑一番。
alpha抱著omega的腰不讓他逃掉,舌尖狠狠刮過腺,留下一串水漬。
白糖雙手撐著洗手臺,有點站不住,他肩膀都起來了,徒勞地躲著,拖鞋被踩掉,腳尖不控地蹭了幾下alpha的小。
蔣云書吻住omega的,帶著白糖往床那邊走。
白糖的臉被在床上,后脖子被人又含又咬,好幾次他都能到蔣云書的虎牙極傾略地要刺進里了,omega對alpha的臣服與生俱來,他一不敢,又怕又乖地等著被標記,但下一秒又變溫的舐。
蔣云書看起來好像沒有要標記他的意思,此時此刻正一下又一下親著他耳朵尖。他最上的一個扣子解開了一個,家居服被alpha往后扯,因此整個丑陋的腺都暴在了alpha的眼皮底下。
白糖小聲說:“是不是很丑……”
“不丑,”蔣云書把印在上面,“我是在心疼。”
白糖吸了下鼻子,甩了甩頭緩緩地坐起來。今晚蔣云書沒有吃安眠藥,他得幫他快點睡著,上一次alpha睡得又快又沉是因為……omega咬下了。
而且他也……有點想吃。
卻不料,蔣云書卡住了白糖要低頭的作,反過來把人一推,手放在了omega的腰上。
白糖瞪大了眼睛,很快就掙扎了起來,他慌張道:“蔣、蔣醫生!我不行的……別!”
蔣云書親了他一口,強地摁著他,“白糖,你忘了醫生怎麼說了嗎?你的是心理ed,alpha可以幫忙的。”
……(弄了很久)
白糖的口劇烈起伏著,閉著紅的眼睛,無力地躺在床上。
蔣云書把舌頭攪進omega的里,霎時一淡淡的味道在兩人的齒間蔓延開來。
白糖嗚嗚地不讓親。
蔣云書笑道:“這不是行的嗎?”
白糖梗著快燒出來的脖子,不想說話,不想理他,也不想哄alpha睡覺了,只想自己先暈過去。
蔣云書又親了親他,“白糖,等下次發期來了,我們去檢查生腔,好不好?”
白糖能說出一個不字嗎,他現在都快被蔣云書勾得昏君了。
畢竟“被吃人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