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下店村,我的本意還是為民除害,至於能否賺錢,不在乎。因為我是個無大志的人,能一日三餐無憂,還有個窩住,那便知足。若說一點想法沒有,也不可能,這輩子最大的願,就是這四年能一直守在林羽夕的邊。
這丫頭聽到還有翻盤的機會,立馬來了神,趕打電話聯系出租車。然後跟我說三年來賺的錢,因為買那棟房子全花了,這次如果賺到三十萬,一定買輛車,供我們隨時隨地去斬妖降魔!
哈,還斬妖降魔?像這種事,恐怕一輩子很難見幾次,基本上跟中彩票幾率差不多。但我沒想到的是,之後的人生,居然經常“中彩票”。
那是後話了,咱們言歸正傳。話說我們仨等到出租車後,帶上準備好的兩大包品,浩浩進發下店村。我們還是老規矩,到村外讓出租車返程,仨人悄無聲息的溜到陸家祖墳附近,躲在玉米地裡看況。
陸家祖墳那片地裡,掛上了大燈泡,把周圍一片地方照的通明亮。有幾個人手提鐵鍬,站在田地外有說有笑,看樣子是陸先生找來幫忙的鄉親。只不過沒看到陸先生和邊弘銘,不知在村裡還是正在四搜索老太爺的。
林羽夕有點擔心,他們會找到老宅裡,因為我們只是草草的遮掩住了口,只要進到裡屋,就能發現端倪。我倒不擔心這個,即便是找到了地窖,最多把老太爺抬回棺材重新下葬。而碧眼人狐現在是主角,昨晚沒找到我們,今晚一定會變本加厲,肯定見人殺人,我對田地外那幾個人安危到憂心忡忡。
在玉米地裡待了半個小時,仍舊不見陸先生和邊弘銘面,正氣悶時,只見有個人從村裡急匆匆的跑過來,大聲道:“陸嶽爺爺找到了,就在他們家老宅,大家都快回村吧!”那幾個人嚷著跑回村子,瞬時間走的一幹二淨。
我對他們找到老太爺並不到意外,盡管我們清理了屋子裡的腳印,但院子裡的痕跡卻沒法收拾,遲早要被發現的。
林羽夕鬱悶的說:“他們找到老粽子,抬回來埋好就沒我們事了。”
小胖這會兒腦子倒轉的快,跟說:“別忘了還有個狐貍呢,它跟老粽子勾搭這麼多年,大家都出土了,不可能讓他們輕易把老粽子埋回去。”
我他的腦門笑道:“有點破道理,走,咱們也去村裡瞧瞧。”
“什麼破……道理?我這是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裡之外,諸葛亮劉伯溫都不在話下,我……”這小子一邊吹噓,一邊起跟著我們出了玉米地,我連忙捂住他的破。夜裡這麼靜,他的話音又這麼大,整個村都能聽見。
走向村裡時,我怕老粽子如果抬出地窖,會引來碧眼人狐,於是一人發了一小塊新發明的“艾蠟符油”!
這名字新吧?那是用艾葉加辟邪符灰,再調和蠟油,等凝固之後不但便於攜帶,使用時只須拿出來在靈竅上一抹,就可以遮障鬼目,並可封閉靈竅,不使任何邪氣侵。不然總拿艾葉在眉頭上,一來容易掉落,二來著這玩意遇見人還會被認為是神經病。
林羽夕按照我的要求在眉心上抹了幾下,問道:“這什麼東西?”
“艾蠟符油!”
這丫頭立馬瞪大眼珠說:“我都說多遍了,我不你,就別再白費心思了。還當著小胖這麼向我表白,惡不惡心?”
“這東西是用艾葉、符灰和蠟油制作的,所以起個名字艾蠟符油,你想哪去了?”
林羽夕聽了我的解釋,噗一聲笑道:“要說人流氓,思想也不純潔,取個名字都這麼不正經。”
我差點把鼻子氣歪了:“這名字哪點不正經了?又不是艾揩油,就算跟某個英文單詞很相似,但那也是巧而已。我中華五千年文化,何其深,英文哪比得了?我這艾蠟符油,魅力四,一定會為傳世佳品!”
林羽夕捂著不敢笑出聲,只是一個勁的循環重複著:“艾蠟符油,艾蠟符油……”
我咳嗽兩聲說:“向我表白一句就了,不必表白的沒完沒了。”
小胖這時:“是跟你表白了一句,其他都是向我說的。”
林羽夕立馬變臉:“滾,兩個小流氓!”
我們仨邊小聲鬥,邊向村裡去,很快轉過一條巷子到了陸家老宅附近。但見陸家老宅外燈火通明,人山人海,好像村裡人都跑到這兒看熱鬧了,難怪進村一個人都沒到。由於眾人注意力都在老宅,我們仨又於黑暗中,他們也看不到是誰,都沒注意。我們便溜到近前,躲進一座房屋牆角後面往外瞧。
這兒距離人群很近,他們的說話聲也聽的很清楚。只聽有個大媽說:“還是邊大師有本事啊,不到一天的功夫就找到了小嶽他爺爺骨。”
“什麼邊大師,他是咱們村蘭嬸外甥,小時候經常來下店村玩,你忘了還經常你趙大娘?”旁邊一個老頭說。
“哦,你說他就是小銘子啊,多年沒見過了,他也老了。誒,你說小嶽他爺爺怎麼跑到老宅裡的?”
“聽說是詐,剛才有人進去親眼見到,老家夥四十年沒腐爛,瞪著眼珠見誰瞪誰,很}人的!”那老頭煞有介事的說。
“四十年都沒腐爛?太嚇人了……誒,出來了,出來了……”
頓時老宅外頭一陣,呼啦一下人群向四退開,但過了良久,沒見有人從老宅走出來。又聽大家又紛紛議論說,邊大師講祖墳風水有問題,是不能再用了,先把老太爺的骨放在老宅裡頭,等明天選好墳地,擇日下葬。
我心說風水的確有點問題,可是如果山峰開以鎮破解,那便是好得不能再好的吉。由此可見,這位邊大師真沒啥本事。正想著之時,忽然人群裡發出一片驚呼聲,大家夥又向後退散開來。
“老爺子站起來了!”
“我的天哪,這不是詐嗎?”
“別怕,邊大師在這裡,不會有事的!”
“你看上往下滴裡搭拉的流黃水……”
我們一聽不對頭,老粽子咋又活了?林羽夕不解的問我:“昨晚上不是用石工錐在後背上,老粽子就掛了的麼,怎麼能活過來?”
我著額頭說:“蔭用石工錐是殺不死的,還要做法事消解它上的怨念才行。還有木箱裡的那個幹,其實都沒完全死淨,遇到況都有複活的機會。”
“遇到什麼況會複活?”小胖問。
“好比是碧眼人狐!”
一睜眼,是迷茫,盡殺戮。殺戮非我念,安生難求! 不僅如此他的感官也變得靈敏起來,只是現在的他沉浸在吸血的快感當中,竟沒有發覺。 很快,籃世修的身體一點血液也流不出來了。易小天終於戀戀不舍的放開了幹癟的籃世修,轉向徐青而去,徐青流血過多,身體上的血液所剩無幾,很快就被易小天吸幹了。 不久易小天也從吸血的快感當中清醒了過來,當他看到這兩人的屍體的時候,他呆住了。 這簡直和三天前的老虎一般,“這還是我嗎?不!我還是我……
我有三個師父,他們分別姓李、王、徐,可我的故事從被借走三十年陽壽說起……
隨著一陣光芒的出現,整個世界進入到了末世前夕。倒計時起,暫時並非來臨真正的末世,麵對如此,秩序是開始崩壞還是更加穩固,每個人又會如何麵對。好,壞,每個人永遠不能用一個字來概括。麵對形形色色的人與事,又將何去何從,進化的終點在何方,命運又將如何握牢。是齊心協力還是各懷鬼胎,麵對末世敲響的倒計時,究竟能否順利度過災難。一切,現在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