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來說去,按照兔白白的意思,他們離不開桃源國,若不想被驅逐出去,便只能努力去獲取定居資格。
“不過我們國主仁慈,下令可以給新人兩日的時間考慮。兩日過后,便必須做選擇了。若是在一個月完分配的任務,便能獲得定居資格。”
裴姝便順著問道:“那不知這任務是什麼?”
其實從兔白白對他們的態度便可以看出,兔白白應是對他們很重視,否則,為一府之君何至于親自來接他們?
只是這重視從何而來呢?
思及此,裴姝不由自主的偏頭,朝一旁沉默的白青年看了一眼。
金的從窗戶上進來,照在他的臉上,襯得他面如冠玉,竟是越發惹人眼了。
果然,下一刻,兔白白便開口了。
“你們今日來得正是時候,花魁比賽決賽將在三日后舉行。”提到花魁大賽,兔白白的視線終于從裴姝的上移開,落在了龍凜的上,“東區已經連續三屆奪冠,這一次卻是不能再讓他們囂張了!”
“你們想得到定居資格很簡單,只要,姝君能割。”
“嗯?”
裴姝難得有些懵。
兔白白指著龍凜道:“想必這便是姝君的房中人吧,姝君姿容出,眼也著實好。以這位公子的容姿,定能取得花魁之位,那時,你們自然能得到定居資格,為桃源國的國民。”
“……房中人?”
說話的不是裴姝,而是小豆芽。
小豆芽瞪圓了一雙眼,看了看裴姝,又看了看龍凜,整個人都有些迷茫,“原來……是這種關系嗎?”
他小雖小,但不傻,而且還看話本,自然知道這房中人是什麼意思。
可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他怎麼不知道!
思及此,小豆芽便對白青年怒目而視。
但此刻,被稱為房中人的青年也是迷茫了。倒是裴姝被這稱謂驚了一下后,很快便反應了過來,看上去竟是三人中最淡定的。
見此,兔白白更是高看了一眼。
“所以,姝君可能割?”
兔白白再次問道。
從始至終,都沒有詢問過那位房中人,也是當事人的意見。
裴姝自是也看出來了,在兔白白這里,或者說是在桃源國,怕是以子為尊,男子為輔的。
不等回答,兔白白便補充道:“姝君不舍也正常,畢竟這般姿容的公子世間極。但公子雖難得,可生命卻更重。姝君若是愿意,我便做主,送你十個人如何?”
這人,指得自然是男子。
“況且,”頓了頓,目在龍凜的眼睛上停了一瞬,才道,“這位公子有殘缺,他又是這般姿容,想要搶他的人自然不,姝君怕是守不住。”
“這男人啊,最是慣不得的。”
此話一出,白青年的臉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自從來到這個莫名奇妙的地方,他便從上到下被人評頭論足,仿佛堂堂魔尊除了一張臉以外,便沒有任何存在的意義了。
他張了張,正想開口,手上卻忽地被人了一下。
龍凜微怔。
那悉的氣息,讓他立刻便猜出了是裴姝。
在他的小指上輕輕了,力道不重,是在安,也是在提醒他不要輕舉妄,先忍耐。
按照魔尊的脾氣,他又怎會忍?
可此刻,不知怎的,龍凜的反應卻是慢了一拍。
待他回過神來時,便聽到——
“阿凜乃是我鐘之人,兔君所言,實在讓人為難,”裴姝的聲音有點干,似是極是掙扎,“可否給我一些時間,讓我考慮一番?”
龍凜:“……”
“三日后,花魁決賽便要開始了。我只能給你最多兩日的時間。”兔白白道,“姝君,你可要想好了。你不舍這位公子的心,我能理解。但你放心,這位公子若是了花魁,便能國主的后宮,從此榮華富貴之不盡。”
“……多謝兔君告知,只是這一時之間實在難以割舍。”裴姝嘆道,“煩請姝君讓我們好好考慮吧。”
兔白白倒是沒有繼續迫他們,聞言,同意了裴姝的要求,給了裴姝兩日的考慮時間。而因為龍凜的關系,兔白白擔心有人來搶人,因此,便直接把裴姝三人安排在了府衙住下。
也不知兔白白是怎麼想的,只給三人安排了兩間屋子。
一間是小豆芽的,另一間便是裴姝與龍凜的。
等到只剩下三人時,不知怎得,氣氛微微有些微妙。
“這地方太奇怪了!”最終,先打破沉默的是小豆芽。小豆芽忍了好久了,但是因為裴姝阻止,他只能把滿肚子的疑了下去。
如今只剩下他們三個人,他終于不用再忍了。
“還有,”小團子瞇著眼瞧著兩個大人,不滿的道,“你們兩個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的?為什麼要瞞著我?!”
他不忍心責怪裴姝,便把所有的怒火都發向了龍凜。
“龍凜,你可是我的仆人!你怎麼能以下犯上!你這是欺瞞!”
“好了好了,小笨蛋。”不等龍凜開口,裴姝便無奈的了小豆芽的頭道,“方才說得那些都是假的。”
“假的?”小豆芽一臉懷疑,“你不會是哄我吧?”
“當然不是。”裴姝無奈,但小豆芽有時候特別的較真,只好解釋了一番,“那兔白白誤會了我們,反正也是無傷大雅的事,倒不如順其自然免得打草驚蛇,而且正好趁著這兩日查一查這桃源國。”
不等小豆芽開口,裴姝忙轉移話題:“你若是沒事,不如去外面探探消息?”
小豆芽能飛,又能變大變小,極其適合探察。
裴姝倒是不擔心他,小豆芽雖是小孩,但是卻早已有了獨自生存的能力和經驗,不能把他當普通小孩看待的。
見不似作偽,小豆芽的怒氣這才散了。
“那行,你們在這里好好待著,我去外面看看。我倒是要看看這到底是個什麼鬼地方!”話音未落,小團子便一下子變了拇指大小,撲扇著金的翅膀便朝外飛。
經過龍凜時,他頓了一下,然后飛到青年耳朵邊,提醒道:“別忘了你發過誓的!”
“……我知道,不用刻意提醒。”白青年臉似乎又黑了一點。
“哼,知道就好!反正,不許你打其他主意!”
說完,小豆芽這才飛走了。
“裴姑娘方才是何意思?”待到屋里只剩下他們兩人了,龍凜才轉頭面向裴姝。
白青年的臉很不好,他平日里面變化極,喜怒哀樂都不強烈,這還是第一次如此強烈的表達不滿。
裴姝輕咳了一聲道:“不過是緩兵之計罷了。”
“是緩兵之計,還是將計就計?”白青年卻難得的不依不饒,“裴姑娘難道沒有想過把我出去?”
這話一出,裴姝沉默了一下。
作者有話說:
姝姝:龍公子,其實有時候話可以不說得那麼直白的。
差點被賣了的可憐龍:“……”
作者:誒誒誒,注意點,你們ooc了!
這個故事相對青云觀會稍微輕松歡快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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