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偌大的房間里靜悄悄的,只有他們兩個人。
紀堯摘了手套,像之前一樣,牽著葉祈遠的手往里走。葉祈遠跟著走進這套別墅的主臥時,才發現自己竟然還傻乎乎的拿著那套服。
他立刻左右看看,想找個地方去掛服,卻看到紀堯掉了外套。
這個男人解開外套的紐扣,掛在一旁,然后是腕表、馬甲還有領帶。
他的作不慌不忙,帶著一如既往的冷,讓葉祈遠幾乎以為他的那點猜測只是單純的猜測。
紀堯的袖扣和領口已經敞開了。
背對葉祈遠,他突然開口道:“我的心理醫生告訴我,有位先生向咨詢,自己的人無法忍親接,他很焦急。”
這人完全在撒謊,因為心理醫生絕對不會泄病人的信息。仔細思考一下就能發現,但葉祈遠現在腦子里卻炸了一下,下意識微笑:“是嗎?”
然后他扭頭就要向外面跑,里還隨隨便便說著借口:“廚房在哪兒?我有些口,想倒杯水。”
但在跑出門之前,紀堯就已經抓住了他的手腕。
男人慢慢走近,將嗓音得極低:“忘了告訴你,我的心理醫生姓謝。”
葉祈遠想捂臉:“……”這是什麼蛋的事!
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覺紀堯湊近,低頭,然后像野一樣猛地叼住了他的結。葉祈遠下意識仰起頭,下一秒卻被人扶住了后腦。和以往都不一樣的吻襲來,砸得他有點懵。
他倒在臥室那張的大床上時,還睜著一雙蒙著水汽的眼睛,看著紀堯的眼神帶著點疑。
紀堯的嗓音已經完全沙啞了,他繼續之前的話題,在葉祈遠耳邊問:“所以……你很急?”
葉祈遠回神,立刻想到了紀堯向伍迪請假時扯的那句急事,這讓他不由抬起手臂,遮住了眼睛。他急個鬼!
這個時候的男人很心,給了他思考的時間。
他只是慢條斯理的拿起旁邊的腕表看了一眼,然后道:“關于我能不能忍親接,親到什麼程度,這整整一個星期里,我們可以慢慢探索。”
作者有話要說:葉祈遠,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