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剛結束拍攝沒多久,外面依舊有幾臺攝影機拍著,但是并沒有鏈接直播平臺,而是作為后面的宣傳花絮。
在外面“拋頭臉”一整天的嘉賓們,多數回了帳篷,還有幾組蹲在外面想要搞點夜宵吃吃。
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則是進下班狀態,在外面三三兩兩聚著聊天。這里畢竟是個未經開發的島嶼,雖然早就掃除了各種危險,但是為了保證每一組嘉賓的安全,即使是在晚上也會有人盯梢。
待在葉祈遠帳篷外面的那兩個工作人員,正開著無煙爐煮罐頭,就聽不遠的帳篷里吵雜了一會兒,接著又突然安靜了兩秒。
就在工作人員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況的時候,帳篷被開,紀影帝走了出來。
他材高大,因此每次進出帳篷都顯得十分費勁,這次尤甚。因為他一只手開帳篷,另一只手還挲著自己的臉頰。
在紀堯右邊臉頰靠近下的地方,浮著一片紅痕。雖然沒有明顯的指印,但足以讓人一眼便看出來是被人打的痕跡。
還好他這幾天曬黑了點,現在天又暗,沒有人看出來。
臉頰上殘留的微熱,提醒著男人他剛剛被做了什麼。但現在雖然被打了一掌,還被趕出了帳篷,可是紀堯眼中出乎意料的并沒有被冒犯的憤怒。非要說有點什麼,反而是……新奇?
仔細算來,這還是紀堯自出生以來第一次挨打。當然,剛出生有沒有被護士拎起來打屁,這不在他記憶范圍。
挲著自己的臉頰,紀堯回味了一下舌尖的,還有剛剛葉祈遠轉頭時的表,甚至還覺得有點賺到。不過這種事只要葉祈遠知道就好,被趕出帳篷什麼的還是不要被別人發現了。
所以紀影帝很快放下了自己的手,在別人探究的目中裝出若無其事出來看風景的樣子。
不一會兒,他后的帳篷又被開了。上散發著藥膏中薄荷味的葉祈遠探出半個子,一邊手把手里的藥膏遞給紀堯,一邊道:“你進來,我有話要跟你談。”
說著他便松開簾子轉回到帳篷。
葉祈遠面上不顯,但是轉過后,一片赤紅的耳朵和后脖頸完全顯現出他剛剛的窘迫。
進到帳篷里,紀堯也知道自己把人惹火了,所以沒再做什麼,乖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葉祈遠則坐在對面,表十分嚴肅正經,仿佛在飾演一位法。
過了沒一會兒,葉祈遠表松了下來,深深的嘆了口氣。他率先開口道:“我們來做個約定吧。”
這場真人秀足足有一個月,每天這樣和紀堯“打仗”,老實說葉祈遠也不怎麼適應。而且再打下去,就算他能得了紀堯,也快不了每天變著花樣“調戲”他的彈幕了。
“什麼約定?”紀堯挑了挑眉說道,角出一的笑意。
葉祈遠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淡又正常,吞下其中每一分咬牙切齒的味道:“首先,不許再問我那個話題。然后,不許再做奇怪的事。”
哪個話題不言而喻,但是對面的男人仍舊非常惡趣味的開口問道:“什麼奇怪的事?”
葉祈遠咬牙握了拳頭,非常想錘他:“就你剛剛做的哪些事!”此時此刻的葉祈遠,非常懷疑自己看人的眼。
他之前是怎麼把這個惡劣的大尾狼看一個可靠的前輩的?
眼看真要把人惹火了,紀堯這才作罷。但他同樣擺出了談判的姿勢,對葉祈遠說道:“這個約定我可以接,但是出于公平,不能只有你一個人提要求。
“好,那你有什麼要求?”葉祈遠問道。
然后他便看到對面的男人目變得認真起來,輕聲開口,語氣帶著一種既認真又溫的味道:“不許故意躲著我,不許故意不理我。另外,最重要的一點,不許為難自己。”
紀堯太過專注、包容的目讓葉祈遠忍不住眨了兩下眼睛,然后別開了臉。他下意識的手轉了一下自己右手手腕上的手環,即使知道除了自己外沒人能看到這個東西,但還是有些不自在。
沉默了一會兒,葉祈遠點頭答應:“好。”
這天晚上,也許因為涂了藥膏,也許是覺得和紀堯談完就沒有了任何問題,所以葉祈遠睡得格外的香,早上起得也夠早。
他起來的時候,攝影組才剛開始調試攝影機。
和相的人打完招呼,葉祈遠鉆進了一旁的移衛浴。這種衛浴從外面看就是個整潔的小房子,里面洗手間和浴室分隔的很清楚。
但是這樣的設施一看便造價不菲,明顯不是連服務都不舍得換的節目組的手筆。實際上節目組最開始準備的廁所和浴室只是個簡陋的帳篷,甚至上廁所的時候都會風,洗澡時更會有這座島上的“土著居民”來湊熱鬧。
這樣簡陋的設施,在進去之前某個男人就在臉上寫滿了拒絕,而在使用了一天之后,紀堯終于忍無可忍的打電話讓沈睿盡快搞幾個移衛浴送到島上。
這些設施是昨天才送到島上的,經過充足的照,上面的太能熱水剛好能讓早起的人洗上個清爽的熱水澡。
但是葉祈遠進來卻不是為了洗澡。
雖然這些設備都是全新的,但是在運輸和安裝的過程中,還是會弄臟。現在浴室里便布滿了沾了泥的腳印和手印。打開水龍頭,葉祈遠拿著抹布仔細清理起來。
他不喜歡打掃衛生,但也許時因為昨天晚上條件反的一掌,他這會兒做得還算細心。
沒過多久,紀堯也爬了起來。葉祈遠起床時一向輕手輕腳,紀堯完全沒有察覺,在看到旁邊空空的睡袋時無疑有點慌。
走出帳篷,男人率先跟工作人員求證了一番,確定葉祈遠沒從海岸邊游走之后,這才朝著起床后的第二站行進。
第二站當然是浴室。
在平時的生活中,紀堯一天最起碼洗兩次澡,的次數要看他當天的心和空閑時間,但每天早晚的兩次淋浴是絕對的底線。
可是來到島上之后,他遇到了平生最大的挑戰。節目組設置的“多人共”浴室那種惡劣的條件,讓每次打算進去的紀堯都會像死機的機人一樣卡住半晌,絞盡腦的糾結是在這種浴室里洗過的自己比較臟,還是沒洗的比較臟。
當然,最終鼓勵紀堯進去的理由是,葉祈遠也在里面洗過。
但今天紀總終于不用在這個無解的問題上浪費時間。他的心很好,走向移衛浴的腳步都輕快了些許,沿路遇到節目組的工作人員,甚至有心朝他們點頭打招呼。
走到獨屬于自己那一組的移衛浴時,紀堯剛想開門,卻見到葉祈遠從里面走了出來。
青年的頭發還干著,紀堯忍不住挑眉詢問:“你要洗澡?那我等等。”
“不,你先洗吧,我先去吃點東西。”葉祈遠眼睛沒有看他,徑直往帳篷走去。紀堯探過往浴室看了一眼,作忍不住頓了頓。
移衛浴使用雖然方便,但前期依舊需要專業人員進行安裝。昨晚紀堯進來看了一眼,知道里面是怎樣的一片狼藉。
但現在,浴室中干涸的泥水和腳印已經被沖洗的一干二凈,洗手臺上的手印也沒有了。從上方的磨砂玻璃窗照進來,浴室里雖然窄小,卻是一片窗明幾凈。
紀堯心神一,意識到大早上進來這里的葉祈遠,竟然是專門為了他來打掃的嗎?知道青年對家務有多麼的深惡痛絕,所以這會兒男人越發的覺得震。
他長臂一,拉住了還未走遠的葉祈遠的手腕。
葉祈遠轉頭,習慣的沒好氣道:“干什麼?”但看到后的男人眨了下眼睛,竟然流出一委屈的神,葉祈遠又下意識心,放了眼神看著他,腳步也挪過去些許。
不過葉祈遠很快便意識到自己的心是愚蠢的,因為他聽到紀堯維持著這種委屈的神,說道:“一起洗,省水。”
葉祈遠額角立刻冒出兩個井字,省水?傻子才信你的鬼話!
“你不要得寸進尺!”葉祈遠咬牙切齒道。
結果這個一米九的大男人越發委屈了,看著他換了個理由,面不改的繼續撒著謊:“我怕蟲子,還怕鳥。會飛的,會爬的,我都怕。所以跟我一起。”
浴室里會有這些東西鉆進去這倒不是假話,之前就有別的組的嘉賓在浴室里傳出連綿不絕的尖。但是紀堯會怕這些東西,完全就是放屁。
葉祈遠表都要木了,無語的斥道:“那你就不要洗!”怎麼不說自己怕水呢?
對此紀堯非但沒有反思,反而湊近了理直氣壯的質問道:“昨天不是說好了,不許躲著我。”
葉祈遠瞪他:“我也說過,不許做這些奇奇怪怪的事!”
“洗澡哪里奇怪?”男人依舊理直氣壯。
葉祈遠剛想跟紀堯理論一下兩個大男人一起洗澡有多奇怪,但仔細一想反而發現自己完全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這話題沒法兒繼續了……他剛想開口再說些什麼,耳朵卻敏銳的捕捉到一種悉的鏡頭變焦產生的“咔嗒”聲。
葉祈遠僵的轉過頭,就見兩臺攝影機對準自己和紀堯,直播已經開始了。
在北半球,葉氏的總部。
一干練西服的葉知秋敲響了董事長辦公室的門,穿著打扮一副職場的樣子,表是全然的冷淡,讓人完全看不出,今年的還只是個剛滿十八歲的高考生。
但是在眼眸流轉間,依舊能夠看出這個孩眉眼間的稚。
“進來。”葉盛凜的聲音傳了出來,看到來人是自己兒,這才微微放緩了神。
“董事長,上個星期公司開展的新企劃有了進展,但同時也有幾個問題需要解決……”明明是父,稱呼卻是生疏的上下級,但是無論是葉知秋還是葉盛凜,好像都習慣了這種氣氛。
匯報完工作后,葉盛凜才道:“高考快到了,這段時間公司的事你就先放放,先忙學業。”
對此,葉知秋沒有答應,也沒有反抗,只是點點頭道:“我可以的。”然后便離開了葉盛凜的辦公室。
一直到下午下班,做司機的車子回到家,進自己的房間后,葉知秋才哀嘆一聲倒在床上,像個這個年齡的孩子一樣在床上打個滾。
好特麼累,晚上還有兩套理綜試卷要做,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葉知秋哭喪著臉,用腦袋哐哐撞墻。然后忍不住從手機上翻出紀堯的照片給自己打氣。
看著手機上的照片,葉知秋腦補的卻不是努力斗有朝一日嫁給男神。而是想象自己像紀堯一樣,雖然出世家但卻闖出一番獨立的事業,然后腳踩爹帶著媽走上人生巔峰,并給媽包養一個加強排的小鮮!
作者有話要說:只有一更
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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