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等人幽幽轉醒, 發現自己居然在一間暗的破舊的小庫房裡, 地上冷冷的,還有一種莫名的粘膩覺, 當即打了一個激靈, 徹底清醒過來。
“於楚楚, 這是怎麼一回事?”
許澤皺著眉看著自己手上腳上的一個個環扣,金屬制造的, 還閃著紅, 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只知道那些東西很牢固的被扣在各個關節的位置, 本就不下來。
他們還記得自己是被於楚楚來的,說是打聽到晏茵的下落了, 還說對方似乎要報複他們, 特地讓他們從學校請假過來商量對策。
倉庫一共九個人。
許澤,幾人所在高中當年的校草級人, 許多孩子都將他奉為自己的男神。
他劍眉朗目, 是大眾意義上的帥哥,還是很正派的那種帥氣,不,加上熱衷鍛煉, 格強健讓人很有安全。
許澤的爸爸是一家私企的高管, 媽媽是大學老師,家世好,績好, 人生一帆風順。
白玫,許澤的青梅竹馬,一直都喜歡著他,兩人從兒園起就是一個班的,在竇初開的時候,就認定許澤會是自己將來的丈夫。
白玫的爸爸開了一家服裝公司,媽媽是家庭主婦,家境優越又會打扮,尤其是高中畢業後,沒有了學生這個份的限制,開始練的使用一些化妝品,將原本只是六分的樣貌打扮到了八分,在大學裡也有不男生追求。
他們倆人在同一所大學裡,因為白玫黏許澤黏的,學校裡也有不人將他們默認為一對,實際上按照世界劇的走向,許澤會在其他七個好友接連死亡後到活著的不易,接白玫的這份真心,和在一起。
剩下的七人,分別是於楚楚,李,夏雨欣,王志涵,江一,徐晨,陳秋,三四男,他們九個人加上失蹤的晏茵,這樣十個人湊了畢業旅行的隊伍。
晏家的父母也是考慮到他們一行十個人,其中既有他們一家人都悉的於楚楚,又有五個男生,安全能夠得到保障,這才答應讓寶貝兒來一次值得紀念的旅行,誰知道,就是這幾個他們認為可靠的人,斷送了兒和他們的命。
“怎、怎麼回事?”
於楚楚自己都懵呢,原本是想著既然晏茵的鬼魂來找自己了,那就幹脆把那些共同參與那個惡作劇的人都來,讓去對付那幾個真正提出這個遊戲的人去,也沒想到,前一秒還在暫時租的民宿裡,後一秒,他們就都出現在了這個陌生的廠房裡。
難道是晏茵的鬼魂把他們綁來這裡的?
於楚楚瑟瑟發抖,眼神恐懼的打量著四周。
“於楚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白玫看著於楚楚這副模樣,生氣的問道。
“就是,怎麼回事啊?”
其他人也七八舌的質問,畢竟他們都是聽了於楚楚的話才過來的,而且看對方現在這個表,似乎知道到底是誰把他們帶來這裡的。
“我想和你們玩一個遊戲。”
一個沙啞的聲音從封閉廠房的四周響起,雖然更嘶啞了些,但是在場的九個人一下子就聽了出來,這是失蹤的晏茵的聲音。
“晏茵,你在做什麼,還不放我們出去,你這樣把我們拘在這裡,是犯法的你知道嗎?”白玫的臉有些慌,厲荏地轉著,朝著四周的空氣說到。
聽出來了,這裡應該有什麼錄音裝置,對方的人不在廠房裡,估計是躲在哪個角落觀察著他們,廠房裡留下的只是幾段提前錄好的錄音罷了。
“晏茵已經死了,死了!”
於楚楚失控的大吼道:“是鬼,是鬼把我們抓來這裡的,回來報複我們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鬼呢。”
李反駁於楚楚的話,覺得於楚楚的神似乎出了什麼問題,本來這裡森森的就很恐怖了,再提什麼鬼啊鬼的,滲不滲人啊。
“是真的,我親眼見到的,渾都是,上的傷口都腐爛了,還冒著黑氣,問我那一天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太害怕了,把一切都告訴了,現在來複仇了。”
於楚楚好後悔,真的是無心的,晏茵都死了,為什麼不能原諒,還那麼年輕,還有爸爸媽媽,他們要是知道出事該有多傷心啊。
奔潰的抱著自己的肩膀痛哭,泣不聲。
“於楚楚你別鬧了,這是不是你的惡作劇,是你和晏茵聯合起來耍我們的是不是。”江一的脾氣比較,上去拎起於楚楚的頭發,讓停止這個玩笑。
他們下意識的不願意相信晏茵真的死了,不然他們不就是間接殺人的兇手嗎,他們更願意相信晏茵確實出了事,但是又活著回來了,因為生他們的氣,和於楚楚聯合起來耍他們。
“你們不聽我的話,我很不高興。”
嘶啞的聲音再一次響起,下一秒,嘭的一聲,江一扯著於楚楚頭發的那只手忽然間炸,四濺的火星燒到了於楚楚的頭發上,臉頰上,兩人頓時一陣慘。
這一幕所有人都看清了,是他們每個人手上都綁著的金屬手環炸了,此時江一的手腕已經一陣焦黑,手掌掉落在地上,手肘禿禿的。
“啊——”江一痛的在地上打滾,所有人都被這一幕嚇傻了,發瘋似的想要拽掉自己上的金屬環,只可惜徒勞無力。
“我說了,我想和你們玩一個遊戲,就和你們當初沒經過我的允許,和我玩那個剝奪了我命的遊戲一樣。”
嘶啞的聲音帶著無盡的怨毒,所有人都停止了作,打了個冷戰。
晏茵真的死了,於楚楚沒有說謊。
白玫的臉煞白,看著臉頰一片燎泡幾乎看不出那邊臉原本容貌的於楚楚,以及斷了一只手掌的江一,不想變那個樣子。
“茵茵,灌醉你把你丟在酒店大廳都是白玫的主意,你要報仇就找去吧,你放了我們吧,我們不是故意的。”
李這時候也不說什麼世界上是沒有鬼的話了,只想回家。
“李,當初玩那個遊戲你可是第一個響應的,別以為大家不知道,你喜歡晏茵的哥哥,卻氣一直不肯把哥哥介紹給你認識,即便沒有我的提議,你估計早就也想捉弄了吧。”
白玫氣的反駁:“再說了,我本來就只是覺得好玩鬧著玩的,誰知道短短半個小時就出事了,而且酒店的攝像頭也壞了,讓我們不知道到底是自己離開了,還是被別人帶走了。”
不知道晏茵到底是人是鬼,但是現在的命掌握在對方手裡,絕對不能任由他們把鍋都往自己上推。
“晏茵,我知道你是一個善良的姑娘,你的死不是我們願意看到的,可是我們是好朋友啊,而且包括白玫在,我們的初衷真的只是和你開個玩笑,別讓仇恨蒙蔽了你的眼睛,做出這些不理智的事來。”
許澤眉頭微蹙,他不知道晏茵在什麼地方看著他,只是對著空氣慷慨激昂,想要規勸晏茵迷途知返。
“我和你們玩的遊戲名誠實的好孩子,你們每一個人說一件自己做的錯事,我就給你們一把能解開你們上某一個金屬環的鑰匙,你們知道的,我是鬼,我什麼都知道,我想讓你們說出來的錯事,不是吃糖果,不小心砸壞人家家窗戶這些無趣的事,你們每個人手上的環數量都不一樣,這意味著你們在我心裡到底做了那幾件不可饒恕的錯事,記住,能保住自己多個部位,都掌握在你們自己的手中。”
聲音的主人沒有在乎他們的長篇大論,只是有條不紊的說著自己的遊戲規則。
大夥互相查看,其中白玫上的金屬環最多,一共有六個,四個在的手腕和腳腕上,一個在的脖子上,還有一個在的右大的位置,深深的勒進裡,也怪不得現在基本上單站著,因為不循環,的大已經越來越腫了,時間一長,恐怕金屬環不炸,的大的神經也會壞死,許澤其次,有四個,其他七人,基本上都是一個兩個。
那些人看著白玫和許澤上的手環,都有些異樣了,按照晏茵的說法,這兩人得做多不可饒恕的事啊。
江一的運氣算是最差的,他上就只有一個環,就在剛剛作為儆猴的那只,已經提前炸了,不過想想,當時他們幾個不放心,中途曾讓江一去酒店一樓大廳看著點晏茵,結果那小子不上心,回自己的房間睡大覺,晏茵不拿他出氣拿誰出氣。
此時他已經疼昏過去了,而且他上也沒環了,這個遊戲已經和他無關了。
“我先說。”
徐晨是學育的,他績不行,能上現在這所大學存粹只是因為他長跑得過省冠軍,是國家二級運員。
他上有兩個金屬環,分別在他左右上,他們家的條件一般,如果他的斷了,他這輩子就完了。
“我十四歲第一次看片,很沖,那時候我堂妹就在我家,才七歲,我給拿了糖,用的雙解決了一次。”
徐晨看著周圍好友的眼神,趕補充:“那時候我還小,就是個孩子,而且就那一次,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幹過這樣的事。”
可惜沒人聽他的,那是他親堂妹,而且才七歲,畜生才下得去那個手。
而另一邊,一家公司裡,一個五十左右的男人拳頭,看著貓熊直播中的畫面,雙眼充,恨不得把裡面那個侄子挖出來,親手砍掉他的第三條。
就在一個小時前,華夏三大直播平臺貓熊、頑魚、狼牙忽然被不知名黑客侵占,所有的正在進行直播的房間被另一則直播強行侵占,畫面裡,九個學生模樣的人被關在一間屋子裡。
一開始,聽著對方雲裡霧裡的對話,所有人都把這當做是惡作劇,還向直播平臺舉報,可隨著一聲炸,其中一個男孩的手腕直接被炸掉,所有人都意識到了,這不是遊戲,這是真實存在的畫面。
一開始,彈幕裡的所有人都在譴責上傳這段視頻的博主,可是漸漸的,又出現了不同的聲音,因為據那些學生的對話,似乎是因為他們做了一件不可饒恕的事,惹來別人的報複。
也有一些人覺得或許真的是冤鬼複仇,之前鬧得沸沸揚揚,現在還沒徹底結局的蠡縣的案子不就傳聞是鬼複仇嗎。
當然,在江一的手腕被炸掉的時候,多數人還是認為主播做的太過了,怎麼樣都不能用這種殘忍的手段啊,可是在聽完徐晨的話後,又覺得主播做的完全不夠啊,這些小畜生,就該炸了他們的四肢才是他們最好的下場。
徐修遠,徐晨的大伯,早些年他吃苦耐勞收廢品,靠著這一筆初始資金,開了屬於自己的收購站,現在有房有車,他結婚晚,三十多歲才得了一個寶貝兒,而且閨很爭氣,學習績好,徐修遠已經想好了,等他再攢一些錢,讓閨去國外念大學。
之前他只是和往常一樣,在直播平臺聽自己喜歡的一個男主播直播遊戲賽況,誰知道畫面一轉,就轉到了一個破舊的小倉庫裡,畫面中同時出現的,還有他侄子徐晨。
徐修遠的弟弟沒什麼本事,一家子的日子過得苦哈哈的,徐修遠看不下去,時常會讓妻子給弟弟一家買一點吃的穿的用的,他自己私底下也會給徐晨這個大侄子塞錢。
聽著對方剛剛的話,徐修遠恨不得打自己幾個掌,他的寶貝閨,居然在他不知道的時候被這個小畜生那樣傷害過。
“徐修遠,你給我和你弟弟一家斷絕關系,不然我帶著曦曦和你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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