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木接了老秀才的畫,更加忙碌了。
不過不管再忙,周木都會騰出時間陪兒。
瓶口村今年雨水特別足,又是下了整整一夜的雨,早上,明,空氣格外好。
正好是周末。
和秀才爺爺揮手再見,小枝枝已經迫不及待的要跟爸爸去山上了。
山里,周木在前面走,小枝枝跟在后,二虎跟在小枝枝后面,小花也默默的在后面自己爬……
“爸爸,那天你是去見爺爺了嗎?”
“嗯。”
“那你有沒有和爺爺說枝枝很乖啊?”
“說了。”
“爸爸,下次你去找爺爺帶我一起去好不好,枝枝不想一個人。”
“好。”
“爸爸,我們現在有秀才爺爺了,也是爺爺對吧。”
“對。”
……
一個小孩嘰嘰喳喳的聲音,一個大人沉穩的聲音,灑在路上,草叢中,樹林里,慢慢消散。
很快到了塌方的地方,整座山像是被刀劈碎了一般,難怪村里人都覺得周木活下來是奇跡。
“枝枝,你和二虎在附近玩,爸爸還有點事,一會去找你。”周木看著這片山,判斷著煤礦的位置。
“好的,爸爸,我把小花給你,萬一有事,讓小花來找我。”小枝枝花蛇的腦袋,遞給了爸爸。
小花很害怕周木……只有小枝枝覺得自己爸爸和小胖子他們的爸爸一樣是個普通的農民,小花卻是親眼見周木拿個石頭就錘死一只老鷹的,那時候它剛剛從蛋殼里出來,嚇的不要不要的。
好吧,小花也很害怕它的小主人,小主人從小吃著各種野的糜,還有蛇串長大,本不害怕它,把它的死去活來。
熬不過強權的小花,等小主人不見的時候,火速的從周木上下來,在周木后一米遠的距離,亦步亦趨的跟著。
小枝枝不知道的小花的心理,帶著二虎滿山跑,一人一虎跑的不分先后,跑到了山頂空地,視野開闊極了,這是小枝枝很喜歡的地方,和二虎相互撲騰打鬧了一會。
撲騰累了,二虎趴在草地上,小枝枝靠在二虎上休息,瞇著眼抬頭看天上,白云在天空中,被風吹著飄。
隨手抓起一只路過的小螞蚱,小枝枝嘆了一口氣:“唉,外面多好玩,也不知道爸爸為什麼要讓我去兒園。”
“嗷嗚!”
二虎回應了一聲,繼續趴著。
小枝枝丟掉螞蚱,了二虎的腦袋,跟二虎一樣也趴下了,不過是趴到了山邊,可以看到山下,爸爸的影比剛剛那個螞蚱還小,像小螞蟻一樣了,不知道爸爸在找什麼,很專注的在那不。
山頂,一人一虎趴著。
暖洋洋的,小枝枝靠著二虎翻個躺著睡著了,二虎懶洋洋的趴在邊,順著照耀的方向慢慢的轉著角度,幫擋著點太。
周木在山下找了一圈,東敲敲,西看看,最后按著自己的記憶,找到了一個裂的地方,裂太小,他下不去,想了想,他從口袋里拿出點東西,把他后那條蛇抓起來,涂了涂,然后丟進山里,坐在外頭等。
可憐的小花被丟進去之后,腦袋七暈八素的,好不容易醒來急忙忙的往外爬,平時爬都是很容易的,可是今天上居然會沾泥,等它吃力的爬出來之后,已經從一條小花蛇變一的泥了……嗚嗚……
周木撿起蛇,果然最里頭裹了一層黑的泥。
把這層泥下來,用袋子裝好,周木抬頭看了看山頂的兩個黑點,抓起小蛇,三兩步的往山上跑。
小花被顛的都要吐了,周木跑的看起來不快,連呼吸都是靜靜的,頻率固定,可是實際上速度卻極快。
很快就到了山頂的空地。
小枝枝已經側著子睡著了,二虎懶洋洋的趴在邊幫擋太,覺察到有人,二虎子一下子鼓起來,在看到來人是周木,又懶洋洋的趴下了。
小枝枝翻了個,緩緩睜開眼,看到老爸迎面走來,迷迷糊糊的爬起來。
“了吧。”周木練的從包里掏出一堆吃的,都是老秀才給準備的,有臘,饅頭,包子,還有豆漿,咸菜,水……
小枝枝被喂了一口水,才清醒過來,父兩加上一老虎一蛇,坐在山頂上,分吃了食。
小枝枝胃口不小,吃的很多,周木看著瘦瘦的,吃的也不。倒是二虎沒有什麼胃口,進了山里,二虎更喜歡吃生。
吃完東西,小枝枝又神起來,跟只小虎崽一樣,周木帶著小枝枝繼續往深山里走。
周木經常進山里打獵,剛開始是為了謀生,后來則是他喜歡大山里的覺。
很長一段時間,他都不能適應外頭的正常生活。
只有到了山里,他才覺得真正放松,鳥蟲鳴,山風吹拂,青草的聲音,野的聲音,都讓周木覺得放松。
“爸爸,你快點,二虎看見了個山!”小枝枝回頭喊道。
周木臉上洋溢起笑容,深山里讓他放松,而兒讓他安心,踏實。
“來了。”周木應了聲,幾步都趕上了小枝枝,把背在背上繼續奔跑。
小枝枝在爸爸的背上,臉上笑容滿滿,十分開心。
很快追上了二虎,在看到被二虎吼出來一只黑野豬,小枝枝想也不想的從爸爸后肩上就跳過去,像平時和二虎撲騰那樣,把自己像個小炸彈一樣直接砸到了那野豬上……
雖然周木的手要獵一只野豬是很容易的,可是看著自己五歲的兒撲過去,周木還是眉頭跳了跳了,總覺得越來越不對了。
再看到兒從二虎里搶奪了一淋淋的大豬,穿著沾著的小子搖搖擺擺的走到自己跟前,一臉萌萌噠笑容,一副求表揚的模樣,周木更是……
夕西下,周木背著獵,一手牽著小丫頭,后面跟著吃飽的二虎,二虎后面跟著一條小花蛇……
“子都弄臟了,很難洗的。”
“晚上吃燒豬蹄啊,爸爸。”
遇到你之前,冰縮寒流;遇到你之後,花柔酒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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