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二皇子替太子頂罪?”王珞不可置信的看著鄭玄, “二皇子愿意?”這是貶為庶人, 去邊關流放啊。
鄭玄半靠在榻上, 王珞坐在他邊打結絡, 鄭玄玉佩的繩結用了三個月了,要重新給他打一條。這也是王珞唯一給鄭玄做的紅活,別的活計都沒做過。
王珞也練過紅,畢竟這是這時代人有的、可以用來養家糊口的手藝,王珞手工活做的還不錯,奈何鄭玄要求太高,剛親時就嫌妻子的手藝不好, 王珞被嫌棄了幾次就不給他做了。
現在鄭玄后悔都晚了,不肯再做了,鄭玄也沒強求,畢竟做服太花眼睛, 他就讓妻子給他打結絡,一結絡再慢, 五六天也打完了, 打完一條也能用上三四個月。
“不愿意也要愿意, 他還想自己妻子孩子過得好, 再說他不冤,這事也有他的手。”鄭玄對著側拍了拍,“別打了,過來陪我休息一會。”
王珞低頭說:“一會就好。”正在固定一個繩結,繩結的時候, 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郎君,蕭七是不是二皇子的妾室?”
蕭七?鄭玄想了一會才想起說的蕭七是誰,“你是說那位曾當過你一段時間同窗的蕭七?”
“是的。”王珞也是親后才知道蕭七的后來的經歷。蕭七份不高,但圣人的皇子大部分都有正妻,蕭家就想讓當皇子妾室,或是圣人的嬪妃才送宮。結果蕭七宮后,煽風點火,挑撥離間,四妃看在眼里,自然不會讓去兒子府上興風作浪。
后來王珞離宮,王貴妃順勢也讓蕭七回蕭家了。蕭家打著讓宮的主意,結果得罪人,被宮里趕了回來,蕭家主母怎麼容?立刻給訂了一門親事,準備收點好就算了。
蕭七在底層熬了那麼多年,哪里甘心重新回到底層?自知份卑微,也不敢皇子和世子的主意,也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跟當時的二皇子勾搭上了。
那會的圣人還是不起眼的二皇子,被大皇子牢牢制,在朝堂算是明人的存在,他的次子更是不起眼,正妻說是世家,就是一個名聲好聽而已。
蕭七容貌艷、子俏,一下迷住了當時年紀不小,但還涉世不深的二皇子。二皇子央求皇后和太子妃出面,將蕭七納回府邸,百般寵,據說連王妃都要退一之地。
鄭玄說:“跟王妃都留在京城。”這也是二皇子愿意把所有扛下來的主要緣故,“二皇子正妃生了七個兒,蕭七生了兩個兒子,如果沒這出,等兩個孩子長大點,二皇子就要為蕭七的長子請封世子了。”
“這二皇子倒是癡心。”王珞慨了一句,將打了一半的結絡放在竹簍里,躺在鄭玄邊。
鄭玄睜開眼睛:“怎麼?”
“什麼?”王珞仰頭看著鄭玄。
鄭玄問:“你覺得二皇子這麼做不對?”不然怎麼會用這種語氣。
王珞不大習慣在背后說人壞話,不過鄭玄也不是外人,“我覺得蕭七可能會辜負二皇子一片癡。”
鄭玄哂笑:“這算什麼辜負,人往高走,他落魄了,自然也不能攔著別人攀高枝,也不是王妃。”鄭玄對正妻要求還高些,侍妾的話哪有什麼真心?不過是個玩罷了,他落魄了,也不會攔著侍妾攀高枝,但妻子絕對不行。
王珞又問鄭玄:“王瓊怎麼辦?”
鄭玄漫不經心的說:“什麼怎麼辦?皇后不是罰了嗎?”孟繼宗賠錢、皇后奪了誥命,這懲罰夠重了,要是換了尋常夫人,只要賠錢就夠了。
王珞“嗯”了一聲,孟繼宗賠了大筆的銀子,又給害者重新置辦了產業,害者的妻子歡天喜地,一口答應不再追究。王珞不覺得這麼做對不起丈夫,這樣起碼能讓自己和五個孩子活下去。哪怕是現在的法律,王瓊這種行為也沒到判刑的地步。
鄭玄輕拍的背部:“你要是不喜歡,以后就別讓再來家里了。”
王珞輕嘆說:“我只希姊夫能看住,別讓再闖禍了。”
“放心吧,他這次一定會看好的。”鄭玄意味深長的說,畢竟他犯錯的機會只有一次,王瓊已經用掉了,他就不能再犯錯了。
幾天后,二皇子就因謀反,被圣人流放了,對于二皇子這下場,大家都不敢說話,說是謀反,他到底因為什麼而流放,誰都知道。圣人在二皇子流放前,抱著兒子放聲大哭,倒是二皇子神平靜的接了。
他看著不停抹淚的王妃,吩咐說:“你好好照顧孩子和阿蕭,以后就你們兩個相依為命了。”
王妃見他現在還惦記著蕭氏,心仿佛浸在苦水中,但是還是忍著淚點頭應了,“大王放心,妾會好好照顧他們的。”
妻子向來賢惠,二皇子也沒什麼好不放心的,他又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哭的雙眼紅腫的蕭七,轉隨著員離去。
二皇子流放不久后,大房蕭氏、長子和的長孫就出事了,這一日蕭氏去寺廟進香,長子和長孫陪同,三人乘坐一輛馬車,結果路上不慎遇到了驚馬,三人連人帶車翻到了山澗里,等鄭家派人將三人找到時,三人斷氣已久,而那個車夫甚至連尸都沒找到,都說人被野吃完了。
鎮國公聽到這消息后,即便心里早有準備,他還是苦笑了一聲,這小子還是那麼心狠手辣,一出手就是三人。倒是世子和鄭亶頗為驚訝,這小子最近是怎麼心慈手了,居然沒把車夫滅口?
鄭玄是想心善,要是知道車夫跟著他們一起死,肯定心里會不舒服,所以他允許車夫半途離開,車夫當夜就離開了京城,十年之不會再回來了。
蕭氏是大房的支撐,但是蕭氏去世,大房大部分人并沒有太大的悲傷,數真心哭泣的只有的親兒子,別的庶子、孫子、兒媳、孫媳,私下只開開心,這老不死終于死了!
鎮國公沉痛的給長嫂辦了一場喪事,世子、鄭亶和鄭玄親自護送三人靈柩回鄭家祖宅,這時大房大部分人并不知道,他們日后就要待在這里,永遠不能回京城了。
遠在京城的長樂、楊氏也松了一口氣,蕭氏是隔房的伯母,去世,們不需要鎮日哭靈守靈,但該做的事,們一件也不能。反而是王珞借著生病,躲過了這次機會,只在人多的時候了幾次面。
長樂這會也看出來了,王珞那是生病?分明就是裝病,笑瞇瞇的逗著王珞:“我就說你怎麼沒半點生病的樣子,原來是裝樣。”長樂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平,是長媳,注定要比小兒媳付出更多。
王珞臉微紅:“郎君說不值得為大房守靈。”
長樂點頭說:“可不是,不值得。”輕舒了一聲,“總算是送走了這些活祖宗。”長樂是嫡公主,大房不敢給臉看,可他們家烏七八糟的樣子,長樂就糟心,無法理解阿姑臨海,為何能忍長房這麼久?
王珞暗忖,臨海子本來就不強,老公和兒子有強勢,理所當然的就越來越弱勢了,說來還真不像公主……
世子三人回祖宅的時候,帶了一大群人回家,回來時候只有世子、鄭亶和鄭玄回來,他們也沒有提如何讓這麼多人心甘愿的留在祖宅,不外乎就是兼施。
沒了大房,國公府一下安然了許多,氏和臨海也難得了小臉,上下氣氛前所未有的和樂,鎮國公看著上下齊心這一幕,不由暗忖自己莫非真做錯了?如果當年就把長房送走,或許現在大家都安逸的活著。
國公府氣氛安逸,朝堂上的氣氛也前所未有的安靜,畢竟二皇子的前車之鑒還放著,皇家安分,鄭玄也不咄咄人,而是將力大半都放在了鹽鐵改革上。
大夏鹽鐵允許私人買賣,最近因財政張,鹽鐵又收歸國有,這導致鹽價飛漲,很多普通人家都買不起食鹽了。但是隨著王珞的曬鹽法的提出,海鹽產量大幅增加。
比起現代技,用古法曬鹽起碼要五六月才能完,但是比起當下落后的煮鹽技來說,曬鹽的鹽產量幾乎是大家不可想象的,有了這一批海鹽流市場,京城的鹽價漸漸了下去。
隨著日后開設鹽場,大夏全境的鹽價都會低,而且鹽場曬出的海鹽,澤雪白,要比許多私人鹽品質高許多,大部分有點條件的人家都喜歡買這種海鹽。
海鹽的流行,大家也漸漸記住了鄭玄的名字,他們都知道這便宜的海鹽是鄭大都督憐惜平民,讓人制造出來的,本來大家并不知道鄭玄是誰,現在有些人記住了鄭玄的名字。
這也是王珞的目的,要的就是一步步讓鄭玄的名聲越來越好。忙碌的日子,總是過的很快,轉眼三年時間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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