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以前喊他周老師,后來改口周正,現在又變了周老師。
聲音甜膩又破碎。
周不肯聽,更不讓說這些奇奇怪怪的話,想法設法堵的。
有時候就有那麼點壞心思,又煽風點火,又不肯千依百順,更想他的忌線在哪里,著他滾燙的耳朵,眼睛春漾。
“好喜歡周老師的罰.......教鞭........唔........”
職業道德至高無上,他一向嚴肅正經,偏偏要來攪混水,周正整個人都不對勁,眼睛都紅了,太突突的跳,最后把一場水到渠的和風細雨瘋了野火燎原。
櫻吻不住,總有法子溢出些心驚跳的字詞,周正騰出一只手堵著的,了他的桎梏,溜溜的像條人蛇,沒了尖牙利齒還有玲瓏手段,一圈一圈纏得人不過氣來,勾得他像張即將繃斷的弓,千鈞一發,最后離弦千里,骨濺。
好些天了,正兒八經那麼久,原來是一腦攢著,攢著來逗弄他,看他失控恥,把白天正經的模樣搗了個天翻地覆。
按周正的個,這樣穩妥冷靜的人,應該談細水長流的,按部就班的生活,床上溫和,床下,哪里會有這樣詭異的進度,跳躍的、瘋狂的,完全超出控制的生活和自我。
周正把和弄臟的床單一起裹起來,纏個蠶繭,抱到椅子上等,換完床單轉頭一看,趴在書桌上,安安靜靜一頁頁翻他的書,那些公式圖形推算都不懂,偏偏看得很認真,桌上還擱著他做題的A4紙,著圓珠筆畫畫:“一個丁老頭,欠我兩顆蛋,我說三天還,他說四天還........”
“以前我的隨堂筆記,只要是空白的地方,紙畫畫,做的比板報還漂亮。”林霜笑嘻嘻的。
他看著他的解題紙變了兒簡筆畫涂,偏偏那涂還十分好看,心里,凌的發,把抱到床上去睡,枕在他肩上,狡黠笑問:“喜歡嗎?”
周正板臉:“不喜歡,以后不許這樣。”
林霜吃吃笑起來,滿臉得意:“哎,我可找到某人的肋了。”
周正臉紅,腦子都麻了,恥度表,連回想的勇氣都沒有。
這一次折騰了太久,林霜早累了,也懶得回自己房間,在他懷里打了哈欠,擺好姿勢睡覺。
素的時候,雖然也是白紅,長睫黑眉,但沒那麼秾艷,五也顯得溫些,干凈又簡單,
周正的臉頰,將人摟進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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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和上一次稍微有點區別,更像是過平淡的日子。
這一個學期,周正每周六天十七節課,三個半晚自習,不像以前那麼忙。
有晚自習的那天,周正基本早出晚歸,一天都泡在學校,除了正常教學的外,他還有數學競賽班,自己還有線上教學培訓,真的不算閑。
沒有晚自習的時候,時間會寬裕點,林霜會把茶店扔給娜娜和Kevin,等他理完學校的事一起回家。
兩人很再出門約會吃飯,不再熱衷外面的餐廳,一來北泉就那麼點地方,吃喝玩樂范圍不足,林霜已經膩了固定幾家餐廳的菜式和這種約會模式,二來兩人把更多的時間都留在了家里。
買房的時候,周正挑了個力所能及最大的戶型,付完首付后,他上所剩無幾,房子是現房,上個月已經過戶房,好在教師公積金補足夠,還貸無力,裝修錢慢慢賺就是了。
暑假的三個月他在大勛那接了點私活,大概賺了三萬多點,不過和林霜的失而復得,攢錢節奏又慢下來,他完給林霜的房租后,把上剩下錢的都放在了共同賬戶里。
經濟問題是一個現實問題,周正躲不過,只能坦然面對,可就是因為擁有的太,所以付出應該更慷慨些。
兩人開了一個共同賬戶,主要應對日常開支,金額明確,賬單清晰,林霜知道他手頭沒什麼錢,也知道這大概是他目前所有的積蓄。
從那天周正教育鋪張浪費后,也有意識的減了購的頻率,買東西更多的是一種消遣和釋放,現在這時候,沒必要再把力灑在購上。
兩人回家后,一起去噴泉廣場的商超買菜做晚飯,有周正在,林霜的生活質量有了提升,至一日三餐十分盛,一應家務免于手。
買完菜,林霜去苗彩店里晃了圈,打個招呼。
苗彩見了這兩個人,也是樂不可支,這結果不奇怪,林霜摔傷胳膊那時候就有苗頭,舊復燃是十之八九的事。
“恭喜兩位,和諧社會已經達了啊。”
周正有些懵,林霜倒是知道這個典故,嫣然一笑。
購袋出郁郁蔥蔥的蔬菜,苗彩哎喲一聲:“你們這是回家做飯去?”
“周老師今天有空做晚餐。”林霜邀請,“待會要不要來我家吃晚飯?”
“不打攪你們的兩人世界。”苗彩不想當電燈泡,不過也同步發出邀請,“改天啊,大家一起吃個飯。”
“好啊。”都在噴泉廣場附近,約飯是件簡單的事。
兩人手牽著手回家去,苗彩看見兩人的背影,笑著搖了搖頭。
天還沒黑,砂鍋里燉黃豆豬蹄湯,廚房飄著湯的香氣。
其他炒菜的配菜已經切好裝在盤子里,就等著林霜肚子開始做飯,他搬電腦坐在廚房外面,一邊守著灶臺上的湯,一邊干著手里的活。
林霜窩在懶人沙發里看偶像劇,廣告時間出來拿水果,看見周正的電腦屏幕,問他:“又接了私活?”
“今年時間空,一直有接。”
不當班主任的原因也在這兒,白天可以騰出點時間出來忙別的,至不用半夜熬夜開電腦做數據。
“難不難?”林霜看著麻麻的電腦屏幕問他。
“不難。”
簡單的數據分析,一周一個case,一兩千塊錢的收,不用耗費太大的力和專注力,正適合這種守在廚房外面的零碎化時間。
他真的有很努力的生活,家庭和生活的一切責任都抗在自己上。
林霜往他里塞了顆葡萄,親了親他的臉頰。
偶爾也想對他好一點,用心的那種。
撇開的換,彼此時間的付出和質上的共。
想來想去,也沒想出怎麼對他個好法來,最后靈機一,拍拍他的肩膀:“要不要跟我去容院,我請你去做保養啊。”
周正從電腦里抬頭看,神微妙。
已經嫌棄起他不保養了嗎?
“容院里有推出一個針對男顧客的項目,什麼......腦部安神儲能養療SPA,最適合你這樣用腦過度的群哦,你這樣用腦不保養,以后發禿頭多難看啊。”
他抓抓自己的頭發,眼神奇奇怪怪的:“我家不禿頭,這項家族基因還不錯。”
林霜的手指也進他的頭發里,發量很多,發質又又又黑,滴汗的時候格外,了一把:“真不禿嗎?那可太好了。”
難以想象自己挽著個禿頭大叔的模樣。
不過那應該是很多年之后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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