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問你,應該還記得唐海吧?他昨天夜里死了!”
“他的農家樂被燒毀,里面的工作人員也喪了命,死的人不!我們現在遇到了難題,這肯定不是他自殺!證據鏈和線索卻很匱乏,想在你這里了解一些線索。”
“前天夜里,你應該是最后見過他的人?” 我臉當時就微變了一下。
唐海死了?
下意識我腦海中就浮現,他掉他老婆子,還罵賤娘們兒的畫面!
當然,令我心頭狂跳的,是老婆在被焚尸之前吐的那口氣!陳瞎子說過那是尸怨之氣!唐海吸了,就命不久矣了。
下意識我就回答道:“他在江上拿了不該拿的服,上岸之后又了他老婆的尸,吸了尸怨之氣。”
“當時就已經叮囑過他……可能會有危險……沒想到,他還是沒逃過這一劫……”其實我心里頭有些不舒服,畢竟是聽到死了人。
這人還和我們有過接。
徐詩雨的臉卻不太好看,說道:“羅十六,請你配合一點兒,這是命案,你上次分的清明的,還知道報警,現在不要說這些七八糟的東西。”
“不然的話,就得帶你回去問話,甚至是讓人懷疑,你和唐海的死有關了!”
我:“……”
沉默了片刻,我一字一句的說道:“我沒有和你說七八糟的,這是事實。這世上很多東西,存在必定有其道理,徐警你也不能那麼篤定的否認。”
病房里面的氣氛一下子就張凝重了起來。
徐詩雨臉分明有幾分惱怒。
顧若琳趕打了圓場,說道:“十六哥,徐警,你們也先別急。要不徐警你直接問你想知道的問題?十六哥他畢竟做這一行,肯定也有自己的看法……”
徐詩雨的面也明顯清冷了不,拿出來一個小本子,顯然是要行公事的樣子了。
“據你所知,唐海,有什麼仇家麼?在我們了解到他的社會背景里面,他這個人平時不接朋友,沒什麼惡劣的社會關系,不存在得罪過什麼人。”
“在他老婆死了之后,他就更孤僻,幾乎就只剩下經營農家樂這一件事。除此之外,就是找到你和劉文三撈尸。”
“他和他老婆的很深,這是我們能了解到的唯一信息。”
徐詩雨清冷而又快速的問了我問題,又說了一堆的話。
我正想回答說不知道,接著心頭又是一凜。
“他和他老婆的關系,真的就如同外界了解的那麼融洽麼?”我深吸了一口氣,直接說道。
跟著,我搖了搖頭,說道:“我們下江之后,就因為他做了一些事,以至于差點兒上不來,之后文三叔也冒著生命危險下去解決后患。”
“這其中的原因,就是唐海假意請我們去撈尸,實際上是想在他老婆上拿下來一樣東西。”
“并且,他老婆,懷的不是他的孩子!他早就知道這件事了,生生憋著不說,天天讓他老婆去碼頭,就是想看出事!”
這番話我一說完,徐詩雨的瞳孔就驟然。
面微變,呼吸也略有急促:“你確定?還有其他你知道的麼!?比如,他老婆的人是誰?”
我搖了搖頭,表示除了這些,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同時我心里頭也有了懷疑。
唐海,是死于鬼祟還是有人要了他的命?
這還真的是我不得而知的事!
徐詩雨又問了我一些問題,都是我不了解的,最后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說道:“羅十六,今天謝謝你的配合了,如果不是你的這些信息,或許就沒有破案的可能。”
徐詩雨離開之后,劉文三才進了病房。
“差上門,怕沒什麼好事,十六,你怎麼招惹上的?”
明顯,劉文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簡單的說了兩句,他若有所思,當然也沒多追問,而是告訴我這幾天先在醫院休息。
骨裂雖然不算什麼嚴重的傷勢,但惡化了也非同小可。
等能出院了之后就回柳河村待著,不出意外的話,最近一段時間都不能下江了。
我不安的問了一句,是因為唐海老婆那件事麼?
劉文三點點頭:“最近豎尸都被驚了,昨天我去看了看,漁民們都撈不到魚蝦,下網就起來死倒,這些死倒都想找人冤,還好是白天上來的。要是晚上就非同小可,指不定還有浮尸沉尸來找替死鬼的。”
我沉默了一下,心里頭的不安更多了。
“那會連累那些漁民出事麼?”我又繼續問到。
畢竟是我們去了,才造這樣的結果,要是害死了人也是我們的責任。
劉文三搖頭:“那些漁民聰明的很,你放心就是,漁網里頭見了死尸,他們連網都不要了。”
我這才松了口氣。
之后我在醫院里頭住了三天,劉文三帶著河鮮排檔的婦老板娘來了一次。
我才知道,果然是劉文三的老婆,做何采兒,算是一個淡雅的名字。
給我帶來了骨頭湯,說是滋補。
然后在劉文三的攛掇和引導下,讓我喊了一聲干媽,高興的何采兒都合不攏。
顧若琳一次都沒離開醫院,病房是單獨的,就睡在我旁邊的那張病床。
我們也聊天也比較。
更多的時候,是傷的看手機,或者是窗外。
安靜的時間,我就在看那幾本書,通過山的事,對于宅經我有一個更加深層次的理解了!雖說沒接,生九我也更為仔細的鉆研,畢竟劉文三用上了補散。
骨相看的很玄奧,看了一下,雖然說此道高手能一眼看出禍福吉兇,那也是表面的。
更深層的要骨,想要嘗試理解,就得找一個骷髏頭骨來。
我上哪兒去找這種東西……
第三天的下午,大夫來給我拆了石膏,告訴我可以出院了。
我心里頭高興了不。
顧若琳的緒,仿佛也恢復了一些活泛。
我想安安,走出醫院,就打算說我們去一趟山,再看看風水,順便遠眺一下顧家的正宅。
結果剛到醫院門口,我心頭就懸了起來。
大門的位置,停著一輛破破舊舊的三車,陳瞎子坐在車龍頭上煙,狼獒趴在木板上頭打盹。
保安室里頭了七八個保安,醫院門口還杵了五六個,都是全副武裝的模樣,警惕的看著狼獒。
來往進出醫院的病人,都被嚇得不輕……
他們當然不知道,狼獒眼睛里只看鬼祟,這麼大一條狗,誰不怕?!
我帶著顧若琳,快步的走到了陳瞎子邊。
“陳叔,你怎麼來了?”我不自然的問道。
陳瞎子神卻深深的看著我,說了句:“我等了你兩天了,劉文三讓我等你出院,不要上去。”
“我要你跟我再去一次江。”
我心頭咯噔一下,眼皮也是狂跳,艱難的說道:“陳叔……江最近不能去……文三叔剛告訴我,里頭危險太大了……”
我很能理解陳瞎子的緒,他那天晚上本來說好去看他兒,之后又不得已走了。
現在他又來找我……肯定也是這件事!
我們肯定不能明知道有危險,還要去,那不就是找死麼?
不過陳瞎子的下一句話,卻讓我心頭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