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歌在現場樂隊的配合下打磨得了形,做為新人,能做到這個地步已經讓鄭秋燕非常滿意了,到差不多八點就了停,帶著夏樂去找了朱逸。
“我很意外夏樂你會了解那麼多樂,如果不是和老徐確認過了你不是學編曲的,我都要以為你是科班出了。”
“以前有機會了解了一些。”
“有這個底子非常好。”朱逸點點頭,也不用鄭秋燕多說什麼就非常明確的給指明了編曲上的一些問題,有的是學問,有的是技巧,有的是他從事這行業多年琢磨出來的經驗,顯見的沒有把夏樂當外人。
夏樂如海綿一般吸收著這些知識,舉一反三的問出更多問題,有的問題簡單得可笑,朱逸也耐心的給講明白,一口港普說得吃力的時候鄭秋燕就在一邊幫著說明,要是實在講不明白的兩人就配合著拎上樂來上一段,正好這會臺上什麼都不缺,夏樂這個學生也是真的聰明,被這般現場補習過后又將新歌重新編曲,竟然就有了更進一層的覺。
朱逸這下是真有些羨慕鄭秋燕了,“我覺得夏樂不走臺前,走幕后也棒的。”
“不棒,朱老師就不要多想了。”鄭秋燕干脆利落的打斷他的妄想,說是幕后,還不是指的編曲,想得,編曲的可沒有作曲的缺得厲害,沒有好曲子他們編曲的就算能玩出花來也沒撤,說到底不還是作曲更重要。
“行了,今天就到這吧,不早了。”了個懶腰,鄭秋燕把新改的那稿看了一遍,拍拍夏樂的肩膀道:“進步很大,回去后好好讓腦子歇一歇,不要再琢磨了。”
“是。”
“老師們辛苦了。”鄭子靖非常進經紀人角,這會一看完事了便提著幾個紙袋笑瞇瞇的上前來,“人送了些糖水過來,給老師們潤潤嗓子。”
朱逸一臉懵的接過袋子,這是誰?選手里有這麼個人?
鄭秋燕角了,接過袋子順便給朱逸介紹道:“夏樂的經紀人,……”
鄭秋燕這才想起來這人什麼也不知道,話說到這不上不下的正覺得尷尬,就見那男人非常自然的接了過去,“我鄭子靖,以后咱們夏樂還請朱老師多多關照。”
“自己就能做得很好。”朱逸提了提袋子,“多謝,我就不客氣了。”
港人喜歡喝糖水,可電視臺在郊區,附近也沒什麼糖水店,朱逸已經好幾天沒喝著了,這會隔著袋子他都聞到了甜味,歡喜的收下了這份小禮。
鄭秋燕的助理過來和耳語了幾句,點點頭,和夏樂又道了幾句才離開。
夏樂把一疊的曲譜收拾好,直起腰對上鄭子靖的視線不知道該說什麼,經紀人……應該算的吧,可他們好像也沒有那麼……
“我就住在旁邊的幻季酒店,后天就比賽了,這兩天你什麼都不要管,只管把歌打磨好就行,其他事都可以押后再議。”
“好。”
鄭子靖看這聽話的模樣眼神跟著也溫下來,有的人就是這樣,看著一剛強,可順著捋下來就會發現是真聽話,不是那種有目的的聽話,而是本畢。
“許秋怡是我姐夫那邊的親戚,家里寵得厲害,雖然本不壞但是人也有點驕縱沒分寸,要是找你麻煩你直接懟回去,不用太忍著。”
看夏樂面疑,鄭子靖嘆了口氣,“你們是同期選手,做為你的經紀人以后難免有和面的時候,就那子肯定要鬧的,你別在手里吃了虧。”
“我知道,不會吃虧。”已經被許秋怡找過麻煩的夏樂點頭,落花有意流水無嘛,懂。
“你有心理準備就好,快十一點了,趕回去休息吧。”
“好。”
錄制廳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幾個工作人員在那整理東西,眼角余卻一直關注著臺上的兩人,這會見他們沒有一點親舉就有點失,他們可是把手機都調好了呢!
吳之如還沒睡,看到夏樂進來忙不迭的從床上爬起來著嗓子道:“剛才許秋怡來過了。”
因為多出來的那個經紀人,夏樂對許秋怡已經沒那麼理直氣壯了,聞言便問,“有說什麼事嗎?”
“瞧著來勢洶洶,看似有奪夫之恨。”吳之如抱著被子被自己的形容笑得不行,不過還是善意的提醒了一句,“今天你占著錄制廳練習的時間太久了,很多人有意見哦。”
“謝謝。”夏樂放下東西,“我去洗澡。”
“行,我睡了,晚安。”
洗了個戰斗澡,夏樂躺在床上毫無睡意,能理解其他選手對生出意見,編曲其實完全可以不必要現場和樂隊磨的,可鄭老師卻給爭取到了這個機會,讓可以更直觀的了解編曲是怎麼回事,再加上朱老師對的提點,這一天學到的東西真的太多了,招恨也在理之中。
而且,竟然有經紀人了!想想就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做為一個還沒有半點名氣的人,都不知道經紀人該怎麼發揮他的作用。
對了,明天得和瑩瑩說一聲,一直擔心自己邊沒人,急嚷嚷的喊著要過來,這下可以放心的在學校多呆幾天了,才開學,又是學生會的干事,還是在學校多呆一段時間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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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這些有的沒的,夏樂睡了過去,夢里依舊是那些人那些事,只是當潛意識里知道這是夢后一點都不抵了,甚至很樂意做這樣的夢,因為只有在這個夢里,才能再見到那些已經再也見不到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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