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娘子回來得比祝長樂預料的快。
不等四小姐問就說出來原因,“一出門就恰好遇到了羅夫人邊的管事徐娘子,徐娘子說正好要去采買,順便帶我認認路,和那店家,買得順當,沒有耽誤所以回來得快。”
祝長樂對羅定已經起了疑心,對這個巧合首先就存了疑,“店鋪在哪個位置,可有人采買?”
“西市進去的第一間鋪面,去的時候里邊無人。”
“其他鋪面呢?可有留意?”
李娘子稍一想,“也有,但是看著不多,聽徐娘子說這西市旬日一集,那時才會熱鬧。”
祝長樂不再多問,讓帶著自己去看采買的東西。
章氏跟了過來,有些事也需得了解,以免壞事。
買回來的東西整整齊齊的放在地上,李娘子將袋子打開,“這幾袋都是大米。”
祝長樂蹲下抓了一把在掌心,白白的,細細長長的,是大米沒錯。
“和家里的一樣嗎?”
“有些不同,此是秈米,在京城里我們自家莊子上產的是粳米。”章氏當家多年,一眼看出不同。
怪不得這兩天吃著和家里的口不太一樣,祝長樂想到什麼,抬頭問,“這兩天吃的也是羅夫人送的?”
“對,廚房里的基本都是,我想著初來乍到,不宜拒絕的好意,便都接了,回送了一些京城帶來的什。”章氏語罷又問,“米有不妥?”
“娘可知,昨晚我們將縣城了個遍沒找著哪家有米。”
章氏不敢置信,“全城皆無?”
“恩。”祝長樂將米放回去,又看了看其他袋子里的,“只有一種?”
“是,店家說店里只賣最好的米。”
“鹽也只有最好的?”
李娘子將旁邊的袋子打開,“鹽有兩種,一種和咱們在京城時吃的一樣,一種是本地人自己出的,店家說家窮吃不起井鹽的便吃這種,他搭著一起賣賣。”
“說得有理有據。”祝長樂又看了看其他油醬醋等等,“這些和在京城時所用有區別嗎?”
“質量要差上一些。”
站起來,祝長樂將手拍干凈,“有意思,這是要把知縣大人圈起來養嗎?”
章氏不解,“何意?”
“我再查查,娘您和羅夫人照常往來,就當什麼都不知道。”
“行,我知道了。”
門口一暗,祝長樂轉頭看了一眼頓時笑了,“秋離你才回來呀,蟹我全吃了,一只都沒給你留!”
秋離進來向章氏拱手行禮,章氏虛扶了扶,捂著笑,“看來灶房里養著的那些全是給你爹爹留的。”
“本來就是。”祝長樂抬起下哼了一聲,“我辦正事去了,娘您去給爹爹蒸蟹吧。”
秋離再次拱了拱手,跟了出去。
章氏慢兩人一步走出灶房,看著并肩而行的兩人心里多轉了幾個念頭。長樂花齡已至,便是沒想著要在哪個世家里給找一找,真有個適齡的送到了眼前也不由得多想了一想。
只不知這秋離可有婚配,雖不知他家世如何看談吐卻也是不差的。
“阿嚏!”剛邁進客館堂屋祝長樂就打了個大大的噴嚏,著鼻子喃喃自語,“是師父在想我還是定定在罵我?”
秋離角上揚,也不知是怎麼做到把每件事都找著背鍋之人的。
客館因為住著男客,安排過來侍候的是小廝,上了茶見四小姐沒有其他吩咐便退了出去。
“云北和固安界一月一次黑市,離下次還有四天。”
祝長樂也不問這消息怎麼來的,界不就是那個,“我們進云北前被圍殺的那地兒?”
“恩。”
“這樣的話我都要懷疑那里就是被固安的人掌控著了。”
“是。”
祝長樂一愣,“真是?”
秋離點點頭,說出第二個消息,“水寇有問題。”
這是祝長樂沒想到的,云北之所以被孤立被拋棄就是因為浪人和水寇,若是水寇有問題,那豈不是說云北被孤立是人為?
“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需查縣志證實。”
“晚上就去查,今晚咱們會很忙。”祝長樂興的手,那樣子倒像是歡迎再來點什麼事讓更忙。
“我這邊也有點猜測,晚上確定了一些事后咱們一起說。”
秋離并不多問,比起來他更在意的是,“蟹?”
“留了留了,留的都是個頭最大的!這會肯定都蒸上了,馬上就有吃的。”
得了兩個消息的祝長樂一點不怪他不帶自己去玩了,不就是不想讓知道他的背景嘛,知道對爹爹不好再好奇也能忍住的。
秋離扇了扇子,也安份了。
時辰尚早,祝長樂換下紅裳,又給自己做了個偽裝,臉臘黃的和本地人一個,一眼看著和本地人也沒差別了,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在西市出出進進,盯了小半天的一號鋪面,天黑方回。
巧得很,腚腚和前后腳的回來了。
兩人在院相遇,腚腚指著笑得驚天地,主子下人招來一堆,這一看不得了,全沒忍住笑。
祝長寧眉頭皺了皺,正訓斥幾句,想到什麼他又將話吞了回去,揮退下人走近了低聲道:“趕去收拾收拾,像什麼樣子。”
祝長樂做了個鬼臉跑回屋,姑已經給找出了換洗的裳,接著仆婦也抬了水進來。
“姑,湯明那邊有什麼異常嗎?”打著水花,祝長樂邊問。
“進出的人沒有異常,他有點問題,走路的姿勢和年歲不符。”
“他胡子也是假的,年歲不超過三十。”祝長樂停頓了下,“不蹲他了,比起他我更懷疑縣丞有問題,現在手里線索越來越多,如果最后確定真是這個人的問題就找到證據扳倒他,這個證據必須致命,不然非但扳不倒他,更可能會反噬到我爹爹上。”
“恩。”姑上前將小姐的頭發整理好,“白日看到了秋離。”
“你沒有跟吧?”
“沒有,他發現我了。”
祝長樂回頭,“你沒有他便發現你了?”
“是。”
祝長樂將秋離的厲害又往上提了一點點,較真的話自己都不是姑的對手,可在藏不的況下都被秋離看到了,可見他功力之深。
“小姐,您須得對他有些提防。”
“他真要做什麼提防也沒用。”祝長樂卻看得開,“就當朋友相唄,不圖謀,不虧心,行得正坐得端,即便將來有朝一日了敵人也能抬頭。”
姑笑了笑,小姐就是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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