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兒同志不愧是家里有名的包打聽, 果然不負眾小兒一張就開始起來。
“葉姨娘是三天前回來的,這一次,還帶回了自己和焱四爺生的那個孩子。我聽西府的下人說, 葉姨娘好像是惹惱了四爺,所以才被趕回來的。”
惹惱了郎世焱所以被遣送回京了?
李純意麗的大眼睛微微轉了一圈,忽然問道:“四弟在那邊莫不是又有了什麼新人?”
“夫人真是神機妙算。”禾兒小手一拍, 滿是振地說道:“果不是如此呢!聽說是個什麼云晗的賣唱,被四爺救下后, 就做了他的妾室, 現在可是極得四爺的喜。”
李純意聽到這里, 哎呦我去,那一個幸災樂禍啊。
有一種預, 鄒心雨這次是遇見對手了。
瞧瞧, 人家連特地放在郎世焱邊的眼線都給攆回來了,這是要把人給徹底霸占了的意思啊!
“走,一會兒咱們去隔壁瞧瞧。”李純意嘻嘻一笑,拉長了聲音道:“再怎麼樣也是四弟的孩子嘛, 我這個做嬸嬸的不得親自去看看丫。”鄒心雨總是挑撥趙繪心的事, 李純意心里不是不知道只是不好發作罷了, 而如今那邊新寵上位, 李純意倒要看看, 這一次還有沒有心再去關心別人家的事。
說做就做, 上午巳時左右, 李純意帶著幾個丫鬟施施然地去了隔壁。
人家也不掩飾, 開篇就道:“聽說葉姨娘帶著孩子回來了。”
果然,這邊話音一落,鄒心雨的臉上就出現了微微不自然的表, 但因為不想在“敵人”面前失了風度,所以鄒心雨點了點頭,并下人喚了那兩母子進來。
當李純意看見葉姨娘的時候,心里基本上毫無波瀾,這就是個清秀普通的人,甚至連妾的標準都夠不上。可是當看到郎世焱的那個庶子的時候,整個人卻是稍稍有些吃驚的。
因為這父子兩個當真是像極了!!
相比于孱弱,總是顯的病歪歪的越哥兒,這孩子看起來簡直就是小版的郎世焱,一樣的皮黝黑,一樣的虎頭虎腦。
“你什麼名字啊?”李純意笑著對那孩子招了招手。
要不說,人總是讓人喜歡的就譬如說眼下這孩子,看著眼前從來沒有見過的好像仙一樣的姐姐,立刻漲紅了自己的整張面頰,好半晌,才骨起勇氣的答了句:“我郎長康。””
“康哥兒嗎?”待那孩子期期艾艾的走到自己面前時,李純意便抬起纖纖玉手了人家的小腦袋,笑著說道:“我是你的嬸嬸。就住在隔壁,有三個與你差不多大的孩子,沒事的時候你可以去找他們玩哦!”
聽說有年齡差不多的小伙伴兒,康哥的臉上果然出了躍躍試的表。
李純意見狀微微一笑,并且毫不吝嗇的給了一份見面禮。
是只羊脂白玉的平安鎖,掛在小孩脖子上既面寓意又好。
郎世康低著頭看了兩眼,果然十分歡喜。
一旁的鄒心雨看著眼前這和諧喜慶的一幕,心里面自然是萬般的不舒服,然而今天,李純意就是為了讓更不舒服才來的!
果然,就聽接下來毫不客氣地開始說道——
“弟妹啊,四弟有了新寵的的事,我都已經聽說了!……據說是個賣唱的?哎!那個職業的人一般長的都特別清純可人、多才多藝,最關鍵的是還特別的溫、善解人……意。你和四弟畢竟長期在分居狀態中,可千萬小心別讓它人鉆了空子,到時候,四弟萬一變心,你可就連哭都沒有地方哭啦!”
鄒心雨看著兀自在那里喋喋不休的人,眼睛里開始有什麼東西在迅速燃燒著,許久之后一個字一個字地咬著牙般地說道:“我們夫妻之間的事就不勞二嫂費心了!”
李純意聞言臉上閃過一抹愕然,看著鄒心雨的目中有著毫不掩飾的:你這個人怎麼這樣!真是好心當驢肝肺。
鄒心雨:“………”
你就是故意來惡心我的,現在又在這里裝什麼無辜呢!
虛偽!做作!真是令人作嘔!!
李純意開開心心而來,“委委屈屈”而去,徒留下面赤紅的鄒心雨,兇狠的砸碎了一整套的茶盞。
“真是太可惡了!”鄒心雨氣的整個人都哆嗦了:“那個人,那個人……竟敢嘲笑我!”
葉姨娘默默的站著那里,手中捂著兒子的雙耳,良久后方才說道:“是奴婢不好,都是奴婢沒用,不能為姑娘籠住四爺。”
鄒心雨急促的倒了幾口氣,半晌后,方才揮揮手聲音沉地說道:“算了,我知道你也已經盡力了。你是個實誠人,斗不過那種手段多端的人也是正常的。呵……四爺的駐防期馬上就快到了,聽娘的意思是最多到今年年底就會回來的,到時候我要讓李氏那個賤人親眼看看,我究竟是怎麼收拾那個賣唱的!”
葉娘子木然的站在那里,木然的聽著自家姑娘的一番說辭,眼神深卻毫無半波,也不知這幾年到經歷了些什麼,從前那個活潑沖的小丫鬟的影子竟然已經連一一毫都看不到了。
委委屈屈的李純意一回到家后,就忍不住著腰站在院子里仰頭狂笑了三分鐘。
大寶和二寶從朱廊下恰好經過。
后者杵了杵自己的雙胞胎哥哥,小聲問道:“娘是不是瘋掉了?”
大寶聞言面無表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突然大聲道:“二弟,你怎麼能說娘是瘋子呢?”
二寶一愣,心想:我我我我我只是疑問而不是確定啊!
但很明顯,現在再解釋什麼都已經太遲了,因為——
“郎長澤,你剛剛說你娘怎麼了?”人的聲音在后沉沉的響起,可憐的二寶被嚇的哇地一聲就大出來,再然后,兩只攥起的拳頭夾住了他那顆不大的小腦袋,陷于母親之鐵拳下的二寶流下了充滿悲傷的淚水。
而此時的大寶卻早就已經轉離去,那瀟灑的小背影下深藏功與名。
今日的郎世軒是在月上三竿的時候方才歸家。
然后,免不了的,到了妻子的一番之詢問。
“盧尚書致仕了,今晚大家擺了酒席,送送他。”盧尚書指的是吏部尚書盧青州。
這位大人其實也倒霉的,他的年齡不算太老才五十六歲,坐上尚書的位置也才三年多一點,但比較不幸的是這位大人在半年前得了一種眼病,治了許久都沒什麼效果,如今更是連公文都看不得了,所以就到了不得不退的地步。而郎世軒之所以要去送他,是因為他這兩年來一直都在六部之間值,最近恰好就到了吏部。還是吏部郎中,正五品的職呢,以他的年級和資歷來說不算小了!
丈夫工作上的事,李純意甚過問,只要確定晚歸的原因,就放心了。
“怎麼覺你今天心好像很不錯的樣子?”晚間,郎世軒一酒氣的泡在木桶里,李純意一邊幫忙背,一邊在小聲唱著歌兒。
“我有嗎?”
“有啊!”郎世軒很肯定的點了下頭。
李純意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經地說道:“啊,那可能是因為蔓蔓要回來了,我心里高興的。”
郎世軒轉過頭看了妻子一眼,然后似笑非笑的往臉上甩了點洗澡水:“胡說八道。你剛嫁進來不久,三妹就去了益州,你們兩個的可沒有好到讓你現在就哼起歌來的程度。”
矮油,真不愧是我相公。
什麼謊話都能一眼看穿。
“真的讓我說出來?”李純意了臉上的水珠兒也不生氣,反而嘻嘻嘻地笑著問道。
一這麼說,郎世軒反而微微皺了下眉頭。
夫妻兩個彼此對了幾眼。
最后,郎世軒默默的轉過頭去,說了句:“歌不錯,繼續唱吧!”
李純意:“…………”
呵,這個狡猾的男人。
郎蔓蔓歸京的那一天是在今年的初秋時節,和丈夫以及兩個兒子是做著船一路從益州過來的,而回到京城,暫時安頓了好了一番話后,就迫不及待的回了娘家。與西府那邊的人是如何的親近與敘別暫不多述,單說東府這邊,郎蔓蔓進來后先去了靜安堂給周氏請安。然后不出意外的被靜安堂煥然一新的裝修風格狠狠嚇了一跳。
周氏素來孤拐也沒有與其多說什麼,郎蔓蔓見了禮也就退下了,再之后,就來到了李純意的院子里。
“多年未見,嫂嫂可好?”郎蔓蔓微微俯,笑著問道。
“自是很好。”李純意親自扶了起來,并請其坐下。
還是這麼的麗。
看著李純意那仿佛連時間也帶不走的嫵容,郎蔓蔓心里無不艷羨。自從嫁去益州后,過的其實也不差,夫妻和睦,膝下兩子,如今公公又被朝廷起復,也有機會重新返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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