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清滿頭問號,“當然不喜歡了,干嘛冤枉人家學長?你別瞎說,耽誤人家找朋友。”
“……”
這麼明顯都毫沒有察覺。
果然,敏銳如你。
小麻花又問:“那你一般都怎麼知道別的男生喜歡你?”
路清覺得問了個白癡問題,還是一臉問號:“當然是因為他們跟我告白了啊?”
小麻花:“……”
好家伙!你這比本初子午線還直啊!
喝了口茶,搖頭嘆氣。
唉,憐大人了,再加把勁兒吧。
……
和小麻花待到日暮降臨,路清心平復了許多,覺得自己回到了那種能夠和顧詞正常相的階段,便坐上了回程的車。
回到家的時候,客廳沒開燈,周遭有些昏暗。
路清換鞋的時候,面前還沒人,等低頭換完鞋,剛一抬頭,就看到了不知何時出現在這的顧詞。
和小麻花討論了一下午的大人,此時此刻,就這麼半靠在墻上,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瞧著。
原以為自己散心散了一下午,真的可以以平常心對待他。
路清發現自己還是做不到。
……真的只是因為尷尬嗎。
可如果不是尷尬,還能是什麼呢?
“啊……”路清突然抬手,打了個自認為相當真的哈欠,一邊拍著一邊絮叨,“我同學雖然車禍但還幸運,沒磕到關鍵部位。不過照顧人真累啊,好困好困……”
捋不清就不想捋了,費時又費腦,反正時間會治愈一切,暫時避一避就好了。
這麼想著,路清說著話的同時,也在往里走。
眼看著馬上就要越過顧詞,在經過他邊的時候,路清已經在心里大松一口氣。
誰知這氣還沒松到底,手腕突然一——
顧詞垂著的手隔著服握住了的手腕,聲音也落在耳畔:“過來。”
而后路清被他往旁邊一帶,兩人回到了剛才站的位置。
距離驟然拉近,兩人氣息纏一瞬,顧詞極為細微地抬了一下眉。
他語氣有幾分荒謬:“你去醫院……還喝酒了?”
“……啊?”路清愣了一下,“不是,沒有,我就是……喝了罐飲料,可能帶一點酒。”
顧詞輕笑了聲:“哦,說是去照顧人很累,卻在那喝酒飲料。”
“……”
這對話又像極了是個天天撒謊出門的家主,一到家就被老婆興師問罪。
而因為離得近,這話簡直像是在家主耳邊說的。
路清頓時覺得一陣熱意從耳上涌,腦袋里像是一鍋粥燉一般,突然又想到了昨晚自己半夢半醒間的那個吻。
媽的。
親都親了,竟然就親了一下大人的臉!!
這社死得一點兒也不夠本,還不如親別的地方呢。混地想,下次得記住了,要搞就搞個大的。
還沒生出其它想法,顧詞接下來的作卻讓大腦幾乎一片空白。
路清背后就是玄關的柜子。
他松開了的手腕,卻抬起手,一邊一只撐在了柜子邊緣——的兩側。
像是圈住了,在這一方小天地里。
沒有任何肢接。
卻比擁抱還要令人心驚心的姿勢。
他撐著柜子,微微過來的時候,路清就不自覺地靠上背后的柜子,睜大眼睛,微微仰頭,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張臉。
顧詞慣有的表氣質多數都比較平淡,有時溫溫淡淡,有時冷冷清清,可他長相里還有種很濃的、越了別的。二者結合在一起并不突兀,反而讓他的一舉一都相當有力。
“我有個問題想問你。”頓了頓,他聲音含笑,突然:“家主。”
這聲“家主”吐字并不完全清晰,稍微有些含糊,但這卻恰到好地添了無數引人遐想的勾人意味。
家主艱難開口。
“問……什麼?”
“你說。”顧詞偏了偏頭,笑容玩味地低聲問,“老婆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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