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寧秋秋都這麼挑釁了,展清越不應戰的話,顯得很不男人。
展清越去網下載游戲客戶端,等待的時間里,寧秋秋興地手手,說:“父子局啊,誰輸誰喊爸爸。”
——最近展清越坑寧秋秋次數了,寧秋秋不適應的同時,膽量漸長,瘋狂在挨懟的邊緣試探,都敢讓展清越爸爸了。
展清越:“那我豈不是虧了,你不早是我兒了。”
“……”寧秋秋有點心虛,但臉皮厚啊,說,“我什麼時候是你兒了,你別污蔑人啊,沒有證據的言論就是惡意誹謗!”
“證據啊……”還真有,展清越拿出手機,翻出一個截圖,給寧秋秋看。
【伶牙俐齒小竹鼠:必須巨開心,贊助商爸爸威武。】
“???”寧秋秋的注意力全在展清越對的備注上,伶牙俐齒小竹鼠??!
說誰竹鼠呢!
寧秋秋惻惻:“展總你不覺得自己跟一只竹鼠結婚委屈的麼?”
“不委屈啊,”展清越顯然是不會按照套路出牌的,笑著說,“可指數top1。”
“……那我謝謝你啊。”
看老子回頭拉黑你!
展清越看咬牙切齒的樣子,猜測肯定在盤算著拉黑他,于是說:“我現在已經改了。”
“?”寧秋秋看他,用眼神詢問他改了啥。
展清越打開微信二人的聊天框給看。
“小白菜?!”寧秋秋念出來,“這是什麼梗?”
當然表示你是我種在院子里、天天被墻外豬覬覦的白菜,但展清越肯定不會說實話的,他說:“最近發現白菜水靈的。”
口也好。
“……”寧秋秋可恥地被這話給了,會說話真是一門絕活,無論被惹得多,總能被一句話安排得明明白白。
“吧,”寧秋秋大方地揭過了這一頁,說,“那你想賭點什麼,反正我是只賭這個。”
展清越低頭想了想,說:“你們年輕人不是玩那個真心話大冒險的游戲,如果我贏了,真心話大冒險你選一個,如何?”
……你們年輕人,展總你被哪個糟老頭子魂穿了嗎?
“不準太超綱!”寧秋秋談條件。
展清越表示絕對不會比爸爸這種事更沒節,不然可以耍賴。
二人討價還價完畢,展清越的游戲也下好了,他安裝好更新好,上了小池那個號,方給到的兩個號都是新出的戰士職業,裝備一模一樣,所以不存在等級裝備上的差異,不怕展清越變氪金大佬用金錢教說話。
寧秋秋給了他15分鐘的時間悉技能,砍小怪悉作,當然不能給太多,萬一人家天賦異凜就GG了。
“好了時間到了!”15分鐘一到,寧秋秋立刻向他發起挑戰,自信滿滿地說,“e on baby!”
展清越接了的挑戰。
游戲里的背景音樂瞬間變得非常熱,寧秋秋縱著自己的角,按照下午小池教的作,走位,放技能,走位。
黃金戰士只有五個技能,輸出、控制、閃避、大招和,超級簡單,寧秋秋上去就是一頓作,對于游戲還不悉,按技能的時候會忍不住瞄盯著技能欄看CD,偶爾甚至看鍵盤找技能,如此一分心,對于游戲里人的走位控就沒那麼確。
所以猛輸出了一頓,抬頭發現,展清越那貨只下了一層皮……
“……”寧秋秋不氣餒,瞅準時機上去一個控制,再大招,對方卻和預料好似的,慢悠悠地按了個……
大招空了就跑拖延時間!
這是小池教的核心戰,寧秋秋手忙腳地縱自己人跑,可已經來不及了,展清越吃準沒大招,反手就是一個控制,輸出,控制時間剛過,再大招,的條跟有消失一樣,一截截地往下掉,等按出的時候,只剩一層皮了。
被打懵的寧秋秋結束后,也忘了自己還有閃可以跑,被展清越一個平A,條見底,掛了。
寧秋秋:“……”
“你耍賴!”寧秋秋不信展清越沒玩過這游戲,這作的練程度,明顯是超過的,“你肯定玩過。”
裝完的展清越鼠標一丟,自在閑適地靠在椅背上,說:“游戲理解程度不同而已。”
“???”這是什麼東西。
大概是臉上疑的表太明顯,展清越主給解釋。
“你沒玩過游戲,不知道其實游戲之間,都是有異曲同工之妙的,特別是同類型的游戲,比如我玩過游戲A,對于這款游戲的作和理解都很到位,這時候來了一款游戲B,和游戲A屬于同類型的游戲,那我就可以把游戲A里面的職業、技能套到游戲B里面做理解。”
展清越見寧秋秋聽得云里霧里的,舉例子說:“比如這個游戲的戰士,相當于另一款游戲的盾,它的類似于人家的無敵,這樣我就可以把我在游戲A里面怎麼用這個技能的理解,運用到B里面去,懂嗎?”
“……”顯然沒懂。
但有一個聽懂了:“所以你以前玩過和這個差不多的游戲?”
展清越:“玩過,但差很多。”
“……您這不是打你剛才那番話的臉麼,而且,小池以前也是玩過很多游戲,還是同類型的,為什麼我能打贏。”
展清越一臉你這個問題問得很奇怪的表,說:“這還用我解釋?”
寧秋秋從他臉上讀懂了這句話背后的容——還不是因為你們菜。
“……”好氣哦,難道這種氪金游戲,也存在天賦這種東西?不是誰裝備好吊打別人麼。
展清越見寧秋秋郁悶得快要用腦袋撞桌子了,好笑地說:“秋秋,我以前差點就去做電競職業選手了。”
臥槽。
展清越這話功把寧秋秋震驚到了,他這種看著就是不會玩游戲,也不可能把時間浪費在游戲里面的人,居然……還有過這樣子的過去。
書上沒提過這個,也完全沒聽說過,不過被得碎滿地的那點玻璃心又自愈合起來。
還好還好,人家是專業的,輸得那麼慘,不是智商或者別的方面什麼有問題,不然被碾得這麼厲害,真的要自卑了。
“那你后來為什麼沒去?”寧秋秋好奇地問。
“家里錢太多,不繼承要流到外人田里,”展清越攤手,“沒錢怎麼為所為。”
“……”
其實展清越沒說,那時候展父開始不好,他媽又不要臉地跟著別人跑了,弟弟尚且年,展老爺子年事已高,在這種況下,他哪里還可能去逐夢。
當然這種負面緒,就沒必要傳遞給寧秋秋了。
本來寧秋秋剛剛還在心里盤算著小九九,如果一不小心失誤了,就耍賴說三局兩勝的,現在看來……咳咳,恐怕再來一次還要被。
技不如人,那只能接懲罰了。
展清越在筆記本上撕了兩張紙,寫了什麼,然后折起來,外面分別寫“真心話”、“大冒險”,推到寧秋秋面前:“選吧,懲罰的容就在里面。”
寧秋秋看著那兩張字條,稍微思考了一下展清越的心理。
展清越會無緣無故跟玩真心話大冒險這種稚游戲嗎?好像不是他的作風。
他一定有什麼目的!
那麼,大冒險肯定是比真心話安全了,不可能讓去跟誰表白,吃什麼七八糟的東西,或者打電話給10086這樣子類的損游戲,大冒險對而言其實沒什麼價值。
真心話就不一樣了,他借機套話,那真是太有可能了。
比如,他問嫁給他的目的是什麼這類問題,怎麼辦?
寧秋秋想畢,果斷選了大冒險。
展清越看到的選擇,掩去眼中不小心流出來的得逞,面上則恰當地了角,讓寧秋秋覺得自己選對了。
果然寧秋秋看到他表,整個人都洋溢著得意,晃了晃手中的小紙條說:“我打開了啊。”
展清越點了點頭。
寧秋秋把紙條展開,看清楚里面容時,臉頓時一言難盡。
——請給你展爸爸一個香吻。
“???”這尼瑪是不是有點超綱加不要臉。
“咳咳,”展清越不自在地咳了咳,“我以為憑著你對我的了解,你會選真心話的。”
寧秋秋把另一個字條打開,只見上面寫:請問寧總的生財之道是什麼?
這狗東西,原來走了這麼長的彎路,只想知道發財的路徑是什麼,果然很符合這個無商不資本家的本,問不出來,就想用這種方式套。
寧秋秋哭唧唧,走過最長的路,就是展清越的套路。
當然,不知道,展清越的套路,比想象的還要長……
“愿賭服輸,我要接懲罰了啊。”寧秋秋有點不自在地把兩張紙條團,兩個人現在這種不上不下的關系,親吻什麼的,尷尬死了。
“嗯。”展清越點了點頭,神也有點不自在。
哦豁,敢你也會恥哦,這就坑人終害己,展總肯定沒想到不按套路出牌,大冒險就隨手寫了個,結果把自己坑進去了。
而且,展清越這種男,多人垂涎慕他也占不到這個便宜,別人求而不得,卻可以為所為,這麼一說還賺了。
想到這里,寧秋秋瞬間不尷尬了,站起來,走到展清越面前,拿出一副流氓的樣子,彎腰攬住展清越的脖子,對著他的親下去。
霎時間,一種奇怪的覺順著雙方膠合的,傳遍四肢百骸。
——明明平時一點都不敏的,到對方的,卻和了電似的,又又麻,讓寧秋秋忍不住起了一皮疙瘩。
不過寧秋秋并沒有一即離,的在人家的上輾轉了幾下,非禮了人家整整五秒,末了還出舌尖了人家的瓣,調戲大姑娘似的,說:“真甜。”
展清越:“……”
親完,寧秋秋看展清越臉上表比較……咳咳,為了防止被對方報復回來,加上現在有點小害,說:“玩了一下午死了,我去廚房看看什麼時候開飯。”
說著,不管展清越,自己快步溜出了書房。
重新把書房門帶上,寧秋秋靠在門上,舒了口大氣,雖然自認為屬于占便宜的那一方,可親吻這麼親的事,是個人都沒法當做無事發生,臉皮那麼厚的,也不自滿臉通紅。
又回味了一下展清越剛剛吃癟一樣的表,頓時神清氣爽。
媽耶,吃完豆腐就跑好刺激。
寧秋秋以為自己在和展清越的斗爭上又拔下一城,得意洋洋,殊不知計劃得逞的某人,這會兒已經在回味剛剛某個流氓吻技不算高超的親吻,低聲輕笑:“是很甜。”
他知道寧秋秋心里還有瞞著他的,所以肯定不敢選真心話這一塊,故意在大冒險上下圈套,并且做出一副讓覺得自己占了便宜的樣子,輸了也開心。
只可惜,展夫人似乎在某些方面依舊還沒開竅,前路依舊還是未見。
不過展清越也不急,慢慢地讓獵一點點地走自己全套,末了被吃干抹凈還覺得自己賺了,才比較有意思。
就是這獵有點……難以揣測,翻車風險很大。
這個親吻寧秋秋只別扭了一晚上,第二天就被拋之腦后了。
在游戲里被展清越這事并沒有給留下心理影,反倒開始不滿足小池這個跟一樣菜得摳腳的陪練,開始纏著展清越教。
然而很快后悔了,展清越不但要悉這個職業,還要悉別的職業技能,并且弄各種職業來跟pk,把得看到游戲就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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