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姜誠,李木可是在場中最有發言權的。
“姜誠家境不好,學歷并不高,高中畢業后就出來工作。做過小超市店員、銷售。他出道是很偶然的,當時他在一家牛企業做銷售助理,主要給各渠道送貨,理退貨,核定每月賬目之類。
當時那牛品牌拍個廣告,姜誠負責給現場拉了一車牛做道。他高高大大的,把公司制服穿得很有型,去了現場導演覺得他長得帥,搬貨的樣子也瀟灑,就臨時加了幾組鏡頭。拍他給小朋友送牛,給老搬箱之類的。結果他上鏡的效果特別好,后來那牛品牌就干脆讓姜誠拍了后面兩支廣告,塑造他們服務好,員工素質佳的形象。”
李木說到這里,倪藍忍不住了一句:“那誠哥跟我一樣,也是廣告出道啊。”
李木和徐回異口同聲道:“你不是。”
倪藍盯著他倆,不說話了。
徐回秒慫。
倪藍為什麼會丑聞出道這件事不能深究,認真研究起來他們李木工作室就麻煩了。恐怕用不著什麼殺手組織上門手就會有滅門之災。
李木也若無其事繼續道:“但那個牛品牌是小牌子,現在也已經倒閉,市場上看不到了。當年這些廣告的影響力一般,但姜誠憑借這廣告,引起了一些業人的注意。比如羅文靜。”
徐回想表現一下,挽救一下自己不是只會跟蹤竊聽的,也是很有專業水平,遂接話道:“羅文靜大學學編導的,家里有些電視臺的關系,在大學時期就比較活躍,業務能力強的,人脈比較廣。比姜誠大四歲。姜誠的廣告出來的時候,在劇組跟著導演學習,算是選角副導演吧,看了廣告,覺得姜誠很適合劇中一個角,就想辦法聯絡上了姜誠。姜誠就由這個小角正式進了影視圈。”
李木點頭:“對的,姜誠在那部劇里表現不錯,但那部劇整質量并不好,播出后沒什麼水花。直到后來姜誠火了,他的這個角片段被出來單做一個視頻專輯,大家津津樂道他的屏幕初秀多有靈氣,但很知道這個機會是羅文靜給的。”
“從那之后他們的關系就不錯吧。”倪藍問。
“對。”
“那為什麼羅文靜這麼欣賞他,卻不做他的經紀人?”
“羅文靜原來是在電視臺做編導的,后來不喜歡那樣的工作環境,才找關系到劇組學習,原本的目標是做影視導演。”李木說起圈子里的那些事,簡直如數家珍,“姜誠的第一任經紀人是個大忽悠,萬多。姜誠那會兒剛出道不懂事,估計就是被萬多吹牛給哄住了。那人什麼爛活都給姜誠接,恨不得把他上油水榨干。姜誠剛出來的時候機會好的,但被萬多耽誤了。”
李木頓了頓,接著道:“所以頭幾年姜誠真的是特別苦,拍爛片,接小廣告,還各種走接那些形象和條件都不好的演出,最后到手的錢還不多。他又是不愿得罪人的格,反正,我在這行這麼久,還真沒見到他跟誰翻過臉。
總之姜誠那幾年又累又窮還沒掙著名氣,跟萬多就沒法合作下去了。因為是個人經紀,也沒簽什麼特別嚴謹的合同。我聽說是羅文靜幫姜誠解的約,然后姜誠就自己單干了一陣子,沒簽經紀人……”
“這萬多現在活著嗎?”倪藍問。
徐回:“……”大佬的思維就是這麼不一樣,不就把人往死了想。
“活著呢。”李木道,“我前一段還在某咖啡廳聽他跟人吹牛,說姜誠是他一手帶火的。”
倪藍撇撇。
李木接著道:“我記得那時候羅文靜開始做綜藝了,那幾年在影視圈沒啥發展,就用自己的電視臺資源開始搞項目。而姜誠一心想演戲,他去電影學院進修了一年表演。”
藍耀道:“他不是沒賺什麼錢嗎?解約也是個費錢的事,他怎麼還有錢產去學習?”
徐回:“……”商界大佬對錢果然敏銳的。
李木道:“靠羅文靜啊。這個也是我拍到他們熱吻后開始注意他們的關系,給打聽出來的。羅文靜那時候事業也才剛剛有方向,力很大,但還是很支持姜誠。我去羅文靜的舊居打聽過,他們那時候同居了。按當時的經濟條件來說,生活開支什麼的應該是羅文靜在負擔。但現在姜誠紅了,他們并沒有住在一起。”
“他們的還真是防得滴水不啊。”倪藍嘆,都這麼多年了,姜誠紅這樣,社會大眾居然沒有知道的人。
鄒蔚問了問的年份時間,記下來了。
藍耀話道:“那一年秦遠回國。”
鄒蔚點頭:“嗯,是的。”
李木道:“也是那一年,姜誠遇上了翻的機會,他在《紅回憶》里演深男二,口碑一下起來了。后來一部戲接一部戲。真正大紅起來是那部《王子的玻璃鞋》,一人分飾兩角,他把自小失散的雙胞胎,一個富公子一個窮小子演活了。為了出演那部劇,他跟水星影視簽了約,經紀人就是現在的譚俊。”
藍耀道:“所以這里面犯罪的跡象是什麼?”
“不是說洗錢嗎?”徐回鼓起勇氣跟大佬對話:“雖然明星個人的酬勞被稅務盯得很,不能做假,但因為明星進組,資源上有很多的空間,比如帶投資,比如帶進自己的團隊,比如……”
“快閉吧。”李木拍徐回腦袋一下,“藍總就是干這個的。”
在一個影視投資公司老板面前講劇組里的錢都有什麼玩法,這是腦子進水了嗎?
“哦。”徐回反應過來了,忙道:“對不起。”
“我覺得是在轉折點的地方。”倪藍明白藍耀的意思,“不是他翻紅的時候就是他轉公司的時候。水星影視不知道有沒有貓膩?”
鄒蔚道:“我會讓經偵那邊查查。”
藍耀看看倪藍:“其實你問得對,為什麼不是羅文靜做經紀人?水星影視并不是什麼大公司,《王子的玻璃鞋》能紅也是意外,事先大家并不看好。也就是說,他沒必要為了一部不一定會紅的劇,放棄自己最信任的人,而投給水星。”
“同一年羅文靜盤的選秀綜藝大紅,但并沒有繼續做下去,而是簽了幾個藝人,帶著手上的資源,鋒范,做了鋒范的副總兼藝人總監。”李木道。
徐回認真想:“所以他們倆是不是分頭行事,各自拓展了資源,最后在鋒范勝利會師?”
“啊,有李木老師和徐回老師在,我們省了好多查資料的時間啊,兩位老師辛苦了。”倪藍使勁夸。
李木翻了個白眼。他花了八萬塊買那一晚的監控,結果沒找出猛料,卻惹來一麻煩。
“這個案子破了之后,得允許我們獨家發布消息。”李木道,徐回在一旁猛點頭。
“可以。”倪藍豪爽答應。
李木再給一個白眼,“你是警方嗎?你能作主嗎?你管事嗎?”
鄒蔚接收到了李木的目,淡定道:“我做不了主,我只是一個小科員。但我能幫你往上匯報請示。”
李木:“……”所以他是怎麼被忽悠倪藍的線人的?倪藍自己就是線人吧?線人的線人,這是搞破案傳銷呢?李木臉黑黑的。不管,反正他挖到了超級猛料,他們這些人破不了案讓他不能往外報消息,他跟他們急!
警局里,歐睿與廖新兩個人開小會,他們把審訊的錄像都看了一遍。
廖新問:“崔庚和羅文靜都不承認的事,要不要直接找姜誠來問話?”
“先不用。我們什麼證據都沒有,現在也不清楚為什麼羅文靜會被刪掉,找姜誠過來會驚,這樣反而把事搞復雜了。一旦被對方利用輿論來給我們偵查制造力,我們后頭就被了。”
“那我們怎麼手?倪藍演那出戲羅文靜也沒上勾啊。最后著羅文靜說了什麼?”
“我問就瞎忽悠,但我聽在審訊室里的最后一句,似乎是想用黑姜誠來要挾羅文靜。”
“管用嗎?也許可以試試。”廖新道。
“怎麼可能試。倪藍在羅文靜面前吹大炮,現在勾著藍耀呢,剛上了金大,哪可能這麼蠢到去抹黑自己說自己被姜誠睡了。那藍耀能不介意?”
廖新想想:“對啊,那羅文靜當然也能想到。”
歐睿沒好氣:“所以倪藍這人,讓沖前頭打架可以的,讓腦子那簡直太難了。”
“那隊長你當時怎麼沒攔著點。”
“我怎麼攔?你問問小李,當時倪藍跟戲上似的突然就闖進來了。”
廖新沒說話,他還真問過了。
歐睿道:“所以我讓倪藍回去了。我們不能被轉移目標。目前還是要盯住秦遠,他不可能一個人做這事,他和保羅,還有其他人,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山林在這里頭究竟起了什麼作用。”
“那羅文靜這邊,不管了嗎?”
“你有什麼好的想法?”
廖新搖頭:“沒有。”
“那就先不管。安航的有什麼線索?鄒蔚那邊怎麼回事,我看到直接就在整理了,說你讓干的。”
“對。”廖新道:“我就是試探了一下,很興趣的樣子。”
“那就讓直接上手了?”
廖新道:“當晚整理的時候我就在呢,一直盯著。我覺得應該這里頭沒有用的東西。”
“為什麼?”
“一點都不張,沒有快速翻,就是很鎮定地慢慢看。如果是鬼,一定已經接到了消息,這里面沒有什麼有價值的。”
歐睿看了看廖新,說道:“我對被刪除的視頻也有這個覺。”
“什麼?”
“會不會,隨便找點東西刪刪改改,故做迷陣,浪費我們時間,擾我們的方向。”
“那他不是應該刪得明顯一點,讓人一看就知道掉了哪段哪段。現在這樣,也不知道倪藍他們是怎麼發現的。”
“他肯定是找了容易讓倪藍和藍耀發現的地方。就是做得好像大家都不會發現才真,讓我們上當。”歐睿道:“如果這份視頻真的這麼重要,為什麼他們不來搶了呢?那天晚上,視頻在倪藍手里。他們黑掉監控,殺上藍豪庭,不也行嗎?”
“那樣靜太大了吧?”
“在牢里殺人靜不大嗎?在自己的游戲場殺人靜不大嗎?”歐睿道,“還有秦遠父母意外死亡的事,里頭也有問題。秦遠這個人,可不會顧慮靜大不大,但凡他覺得有一點風險,他都會滅掉。陳炎就不說了,他差點上勾。但是安航可是毫無破綻的,秦遠把他安排得無影無蹤。滅口對秦遠來說,不過是小事一樁。”
廖新忽然背后出了冷汗,他想起自己急之下發出的消息,他告訴對方自己有可能暴了。
太蠢了。現在明明什麼事都沒有。
他會不會,給自己引來了殺之禍?
歐睿看了一眼他的表,若無其地整理了一下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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