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第一百三十五塊小甜糕
和孟遠預估的一樣,《回音機》剛結束,徘徊在熱搜榜末尾的tag#余年謝遊#就又一口氣登上了榜首,一直到第二天中午,位置都十分穩固,一也不。
而在國流量最大的論壇裡,新帖一個接著一個地開,主題不外乎都是余年和謝遊。其中一個新帖開帖不過一個小時,標題後面就跟上了「hot」的小標籤。
「大家都在討謝遊余年這個話題,大部分爭論點在於, 1,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2,他們是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的?3,謝遊在微博上總黑余年是為什麼?昨晚我睜眼盯著天花板盯到半夜,仔細思考了這個問題,理了理邏輯。」
「第一,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我從前站的是好兄弟黨,男孩子關係這麼好,不是好兄弟能是什麼?後來站過知己黨,謝遊勒托的天才學生,音樂天賦強大。余年不用說,看作品霸榜的勢頭就知道,也是老天賞飯吃。所以惺惺相惜,互為知己,沒病!但昨天看了《浮》的現場,我特麼拍著桌子表示,如果這都不!是!!所以我現在榮地為了一名游魚CP黨!
第二,他們什麼時候關係變得這麼好的?誰都知道,謝遊是余年第一黑,黑頭子這個稱呼不是憑空得來的,而是實打實憑自己掙來的[笑]。我就想啊,會不會其實在余年剛出道的時候,他們關係就已經這麼好了?否則無法解釋,為什麼謝遊明明那麼討厭余年,幾乎是突然之間,兩人關係就有了巨大轉變。
第三,以第二點為前提,那麼,謝遊黑余年,是不是就是偽裝?為什麼要偽裝呢?極大可能,是為了掩蓋什麼,讓大家都猜不到事實真相、看不清他們的關係,誤導和迷。那麼問題來了,有什麼事實真相是需要掩蓋、需要誤導和迷的呢?諸位請看第一條!」
「——帖主邏輯完全自洽!服了!每個帖子都在吵架,其實只要以'謝遊黑余年是為了掩蓋兩人真實的關係並誤導迷'為前提,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另,謝遊真的付出了太多!」
「——啊啊啊所以謝總以前一心一意黑年年,是因為年年才出道,不能有任何上的緋聞對嗎?我覺得好有道理!我們都被徹底誤導,先為主,認定謝總非常討厭年年,所有後面年年和謝總在覽會所門口被拍,都沒有人懷疑他們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這戰真的絕了!什麼神仙!」
「——新晉游魚孩兒尖!啊啊啊!這口糖我吃了還不行嗎!順便安利余年的《浮》,年度最了!巨好聽!」
很快,帖子被營銷號搬運到了微博上,「余年出道前就和謝遊在一起了!謝遊冒充黑,只是為了掩蓋兩人真實關係、迷誤導大家!為了這段,兩人付出太多……」
等施把這條微博和原帖遞給孟遠看時,孟遠都咋舌,「分析得很有道理啊!」
「對對對!」施連連點頭,「我也覺得很有道理!邏輯嚴無懈可擊,我都快相信了!」
孟遠笑道,「嘖,這一屆的這麼優秀的嗎,猜都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不僅邏輯完全沒問題,而且還符合人之常。」說著,他看向正在臺上做訪談的余年,下,「主持人準備的問題裡面,有涉及的,年年應有會拋個答案出來。 」
舞臺上,穿著休閒襯和白闊的主持人宋韞坐姿優雅,握著手卡,轉向大屏幕,「導播放出來的,是郁青在微博上公佈的一張你們小時候的合照,從照片看,余年你那時候還很小對吧?」
余年笑著點頭,「對,那時年紀小,還沒長個子,郁青已經在長高了,所以看起來年齡比我大了好多。背景是在家的庭院裡,我們拍合照基本都是在那裡。」
「家是指青溪路的思寧公館嗎?」
「對,家裡庭院很大,有花有樹,樹上有鳥窩,有昆蟲,有小水池還有魚,留下的記憶都很有趣。」余年笑容帶著懷念,「外公外婆那時候也不拘著我,我趴地上數螞蟻,趴水池邊跟魚說話,弄一泥也沒什麼。」
主持人:「聽你回憶,修寧先生和盛令儀士都是非常好的人。」
余年彎了眉眼,「嗯,我外公外婆都非常好。」
主持人自然接下第二個問題,「那對於父母沒有參與到你的長當中,你會憾嗎?」
余年思考兩秒,坦然講述道,「還是會,小時候會疑,為什麼別的小朋友都有父母,我卻沒有。我父母無奈暫時分開,而我母親在生下我時就難產去世了。又因為一些原因和曲折,我父親幾年後,才得知我母親的死訊後,太過悲傷,再沒有踏上這片土地,當時也不知曉我的存在。但我知道,我母親是我父親的,也是我的,這份讓我充滿力量。」
余年是第一次詳細談論起這個話題,主持人聯想到余年的父親是船王何驍,幾乎能腦補出當年的一段風雨。
點到即止,主持人轉換話題,「在這之前,你在《回音機》上唱了《浮》和《小夜曲》,你和謝遊也變了討論的中心點,我也很好奇,你和謝遊的真實關係如何?」
聽見名字,余年瞳孔裡就被點亮了笑意,他回答,「如果真的要說的話,我在十八歲,外婆去世後不久,就和謝遊認識了,那時候他十九。不過那時不。」
「這麼早?」主持人也有些驚訝,「你們這麼早就認識了嗎?」
余年沒有詳說,只是笑著點頭,「對。」
沒有深地探究下去,主持人又問道,「我在為這一次訪談做準備時,去蒐集了很多你的資料。其中,在觀看《藏寶》這個節目的剪輯的時候,我很好奇,太子太傅余懷南、以及《夜宴圖》的作者余泓之、大將軍宋止戈的夫人余顯,都是你們青山余氏的人、你的先祖嗎?」
「是的,都是青山余氏嫡脈。所以當時節目錄製完,古爺爺和甘館長就笑話我,說我作弊,因為這些在家史裡都是有詳細記載的。」余年抿笑道,「但作弊也是要付出代價的,小時候不僅要背古詩古文,還要背家史,最重要的是,家史疊起來比我還高,真的是噩夢!」
主持人笑起來。
余年接著道,「說起來,我正在籌備建造一座私人博館,到時會將余家數代家藏,都放到博館裡去,館址就在寧城的清池路。」
主持人目驚訝,「為什麼想建一座私人博館起來呢?我們都知道,私人博館投資金和心力都很大,花銷也大,營收基本可以不計。」
「是這樣沒錯。」余年頷首,又語氣鄭重,「建博館,我有很多考量,比如保護文和文化,比如讓大家可以看到這些且意義深遠的藏品。
但最主要的是,現在很多人都在呼喊,文化和歷史的長城倒了,我們民族將會失去傳承和信仰。我沒想那麼多,只是想先憑藉自己的雙手,把磚頭重新壘起來,能壘一塊是一塊吧。」
臺下,孟遠看著聚燈下的余年,朝旁邊的施說道,「年年他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正在做的事,是有多重的價值、多深遠的意義。怎麼說呢,他其實是一個非常自我的人。」
施接話,「千般萬般,都抵不過我願意。年年說的,對吧?」
「對,就是這句。」孟遠眼裡滿是欣賞,「所以他這子,真的很倔了。他才沒多餘的空閒心思,去糾結什麼是所謂的正確、所謂的應該,什麼是大眾都贊同認可的,什麼是符合常人的思維和價值觀的。他只做他願意做的,一旦決定要去做,就會竭盡全力,百折不撓。」
孟遠嘆氣,「這種強烈的自信和篤定,我還真有點羨慕!」
從臺上下來,進到後臺的休息室,余年接過施遞來的水,喝完,他朝孟遠道,「孟哥,我準備公開了。」
語氣自然,跟說了句「我了」沒差別。
就算早做好了心理準備,孟遠腳下還是一個趔趄,「什麼時候?什麼形式?不,應該說,幾月幾號幾點幾分幾秒?」
和孟遠相比,施是興,「年年,公佈時間要不要選一個特殊有意義的?比如十三點十四分,1314啊!」
余年笑著搖頭,「不用,和謝遊在一起,每一分每一秒,都足夠珍貴和特殊,很有意義。」
聽了這句話,孟遠嫌棄地翻了個白眼,又擺擺手,「行吧,我這邊準備工作早做好了,方案都有ABCD四種,你放心,孟哥給你兜著!」
余年笑容擴大,「辛苦了!」
訪談節目在第二天,也就是二月二十七號的晚上播出,節目結束後,論壇裡,那個分析帖又被頂上了首頁。而#余年父母#、#余年建私人博館#、#余年謝遊很早就認識了#、#青山余氏#齊齊上了熱搜。
「——#余年父母#船王和世家小姐的絕世故事!努力去查了船王何驍的世和生平,再結合年年簡單提起的那幾句,腦補了一下,這是什麼令人唏噓的絕!」
「——#余年建私人博館#到底是家裡藏了多寶貝,需要建一個博館才能放得下!想起當年我還diss過余年窮得外賣都點不起、艸貴公子人設。我現在只想穿越回去,讓自己別瞎嗶嗶!會被打臉的!」
「——#余年謝遊很早就認識了#啊啊啊尖!所以那個推測是真的嗎?就算不是真的,十八歲啊!謝總也二十不到啊!麻麻我磕CP磕到真的了我哭得超大聲!」
「——#青山余氏#余年說的那段話,真的很好,總覺每次都在重新認識他!發出無意義的哀嚎,多去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我們民族文化和歷史的長城就不會倒!與君共勉!」
二十八號的早上,余年跪坐在床上,眼睛,又打了個哈欠,一邊練地幫謝遊繫好領帶。習慣地親了親謝遊的角,接著,余年像沒力氣了一樣,綿綿地趴到了謝遊上。
「謝遊。」
手下意識地攬著余年的腰,把人護著,謝遊嗓音低醇,應道,「嗯?」
「我們一起發個微博吧!」
立刻就明白了余年的意思,謝遊垂眼看他,眼裡如有清風拂山嵐,「好。」
幾分鐘後,兩人的微博同時更新。
「余年:我的人@謝遊。」
「謝遊:我的人@余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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