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畫到一半時張書鶴聽到敲門聲并沒有停下筆,而是筆尖一頓還是繼續畫了下去,畫完后才放下筆看了眼符,這張符因為剛才氣中斷的一剎那,已經是一張廢符,即使使用也只能發揮原符的十分之一法力,張書鶴并沒有扔掉,而是拿起來放到一邊,如果在危險時扔出十張擁有十分之一法力的廢符,也是可以抵得上一張好符的作用。
放下筆后,張書鶴這才起去開門,打開門便見到門外等的焦急的劉海,劉海見到張書鶴有些拘謹,他不知道張書鶴什麼名子,兄弟太隨便,高人又覺得太諂,只好諾諾道:“大,大哥,樓下有一百五,五十個喪尸頭,你要不要去看看……”
張書鶴聽罷應了一聲,隨手取過門邊的一件黑羽絨服套上,然后足蹬上皮靴,帶上手套打開門隨著劉海下樓,看到二樓墻角大半地方堆的滿滿的一堆喪尸頭,連樓梯上都有,不由的看了劉海一眼。
對于力量型的異能者,在前期能一天斬殺一百五十個喪尸頭,能力可以說是非常不錯的,隨即便收回了視線,褪下的左手手套,取出一張火符,揮手間點燃,扔至喪尸頭堆里,頓時喪尸頭像澆了汽油一樣大片燃燒起來。
劉海在旁邊睜大了眼睛,驚異于高人剛才是怎麼燃出的火,他只看到高人拿出一道黃符揮手間就是一團火扔了出去,不過既然心下有疑問也沒敢隨便問出口,怕自己冒犯了高人,順便又瞥了眼那個也會噴火的黑豹子,此時早已經兇猛的竄到門口撕起喪尸來,它的速度非常快,幾閃之間爪子就撕裂了數個,比他不知道要有效率多倍,劉海不由的自卑的移開視線,心下卻在想要怎麼樣明天才能多些殺喪尸。
張書鶴之所以沒有用黑豹的金焰,是因為金焰的殺傷力太強,雖然可以瞬間燃燒灰,但是一口火噴過去恐怕連墻都燒了,而符火不同之是它對邪異常有效,對于實卻沒有什麼傷害,普通人甚至把手放在符火上也并不覺得熱。
只是符火的速度慢,張書鶴連續投了幾張火符,十幾分鐘后才將一堆喪尸頭燃盡,喪尸頭燒盡后留下的白灰很,大多是一撮撮紅渣和不規則的紅珠,劉海頓時瞪大眼睛看著張書鶴收集這些東西。
他有想過高人為什麼會想要喪尸頭,但是想了幾次都沒想明白,此時才明白過來,他不是要喪尸頭,而是要地上的紅泥渣,喪尸頭里怎麼會有這種紅渣?不過劉海并沒有多想,雖然不知道這東西有什麼用,但肯定是對張書鶴有用的東西。
隨即反應過來幫張書鶴收集起來,一會的工夫就裝了一小口袋之多,而黑豹此時正向喪尸噴著金火,燒死十來個后,再飛快的過去用爪子撥紅渣取其中的紅珠含里,片刻后,上的金立即又盛了盛,一轉頭,黑豹更是兇猛起來,撲上去一爪子便撕裂了剛剛進門里的兩個喪尸,看得劉海目瞪口呆。
直到張書鶴返回樓上后,黑豹才不不愿的竄上三樓,張書鶴將手中的紅渣袋子隨手扔到門邊,一轉向后的劉海扔過去一袋面包和一瓶水。
劉海頓時手忙腳的接在手里,再抬頭看高人已經關上了門,劉海立即朝食看去,不由的出一臉欣喜,他還以為高人說的面包是商店里賣兩塊錢一個的小面包,可是手里這個明顯是蛋糕店里十五塊錢一包的大面包卷,份量很足,正方的一大塊,并且在手里還很松,就像是才從烤箱里拿出來的一樣,里面還摻有棗泥和葡萄干。
而水也并不是他想的一瓶礦泉水,而是一瓶營養快線,劉海頓時眼淚就下來了,還沒等流到臉頰便被他一把去,然后慢慢坐回到冰柜上,打開面包的包裝袋開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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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海即使食量增大許多,一個面包也沒有全部吃完,還留了半下,營養快線卻是一瓶全喝了,他想著冰柜里還有半瓶火,留著明天早上喝足夠了,隨即喜不自的想將半個面包放到之前藏好的地方,結果彎腰一找,中午藏的那半袋餅干和水又不翼而飛。
劉海越想越不對勁,難道高人在他不在的時候取走自己的食嗎?隨即立即搖了搖頭,高人一下子給了他這麼大一塊面包,又怎麼能他那點東西,旁邊的那個老頭更加不會,否則就不會給自己玉米吃,隨即劉海目朝樓道里瞄了瞄,最后落在了對面沒有門的那戶人家。
自從他在紅線之待得這幾天以來,從來沒有見過有人走,而且對面一點靜都沒有,他本來一直以為對面沒人,但此時看到有家擋著門,難道里面有人?是他們趁自己不注意拿走了食?
這次劉海留了個心眼,故意鉆進了冰柜里似乎在放東西,實際上他把一半面包忍痛摁了一塊大面餅,畢竟這東西正正方方,服沒這麼大的袋子不說,作大的時候還容易掉,只好面餅,雖然口肯定差了,但是現在他連溫飽都沒能完全解決,也求不了什麼味道,只要能保住吃的就行,然后將面餅團了團,滿滿的塞進了羽絨服里面的口袋里。
第二天早上他醒過來后,啃了兩口面包,忍著開始殺起喪尸來,一早上咬著牙殺了七十多個,中午將剩下的面團吃了,越吃越,卻又不得不吃,否則沒有力氣,強撐著一口氣后,下午又殺了七十多個,數量跟昨天一樣,差不多是一百五十多個。
這次張書鶴給了他兩瓶礦泉水和一塊夾著火蔬菜的大漢堡,劉海激極了,一瓶水喝下去,滿腦子只剩下一個字,爽,然后了把汗打開面包包裝袋吃了起來,吃到中間的火時,沒舍得一下子吃,而是咬一小口再咬一口旁邊的面包,像吃飯菜一樣就著吃。
不知為什麼,高人給他的面包都不像是擱了很久的樣子,火還新鮮味的很,吃完一半后,劉海只覺得里一火腸的味兒,半夜翻咋時仍然還有。
第二天一早醒過來,第一件事就是將昨晚省下來的一半漢堡狼吞虎咽的吃了,并將水喝了一半,本來想放在冰柜里,想了想還是揣在了兜里,只不過殺喪尸時還要分心看一眼水有沒有掉。
今天劉海發了,殺了二百零一個喪尸,從早上一直殺到晚上,即使他力氣比以前大了不知多倍,仍然殺得肚子打,也不知是累的還是興的。
幫高人收拾了紅渣后,高人扔給他一袋四加一的大包方便面,打開后,里面竟然有五袋康師傅牛面,還給了他超市賣五塊錢一的火,和一串紫葡萄。
劉海簡直快高興死了,捧著葡萄坐在冰柜上傻笑了半天,他已經很久沒有嘗過水果的味了,隨即不舍得全部吃掉,只是一顆顆含在里吸,人家都是吃葡萄吐葡萄皮,他正好相反,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甚至連籽都沒舍得吐。
五袋牛面對他而言算是這幾天來最多的食了,他仔細的分配了下,晚上吃一袋和三分之一分,明天早上吃兩袋,中午吃兩袋,下午就又有吃的了,昨天還在半狀態,明天應該肯定夠吃了,為了后天仍然能吃飽,他決定也要殺二百個喪尸。
于是他小心的碾碎其中一袋牛袋,然后將調料撒在面上,著袋口抖勻這樣吃即有面香,又有調料的咸香味,吃起來比干吃面餅味道好的多,邊吃邊還就了兩口大香腸,不一會香腸的香腸就傳在樓道里,對面一家三口仍然湊在門邊饞的直咽口水,并且都沒有離開,而是盯著看劉海會把東西藏在哪里。
劉海晚上是樓著方便面笑著睡的,早上躺在冰柜里就吃了兩袋,火的香味也實在太人,他不知不覺的吃得只剩下兩口,使得他懊悔不已,葡萄吃得只剩下幾個粒,再沒舍得吃,水也吃得只剩下小半,醒了之后,就開始琢磨,畢竟這些東西不是昨天的面包,帶在上不太方便,包也不是沒有,但是背著的話,很容易被喪尸的爪子撕開礙手礙腳。
所以想了半響還是的從冰柜里爬出來,看了眼對面,想著天這麼早趁那家人不注意,把東西藏起來,這次沒有藏到冰柜里,而是藏在對面門口扔雜的垃圾筒黑袋子的下面,這樣就不容易被人發現了。
他自以為藏得嚴,結果中午殺完喪尸回來翻的時候頓時汗如雨下,吃的喝的又沒有了,使得劉海差點跳去踹對面那家的家進去質問,不過他沒什麼證據,到時人家不承認也只能干瞪眼。
因為沒有足夠食,所以這一天只殺了一百個喪尸,得了一瓶水和一個面包,這次他冷靜下來,一整夜沒睡好,最后想了個辦法,就是殺了十幾個喪尸頭全堆在對面那家門口,堵著他們的路,然后把面包明正大的放到冰柜上,挑釁的盯著門,果然,喪尸頭太過于猙獰惡心,那家人沒敢出來拿。
第二天張書鶴見到對面門口的喪尸頭時,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回頭沖劉海笑了笑,顯然此舉深得他意,當天給了他一盒魚罐頭,劉海樂瘋了幾乎,魚罐頭啊,天知道這幾天他吃面包都淡出了鳥,完全沒想到會有魚罐頭可以吃,黃花魚就著全麥面包吃也是很有滋味的,這幾乎是他這幾天來吃的最好的東西。
而張書鶴這邊,因為每天都有足夠的紅渣和紅珠供應,掌中的桃樹這幾天長得終于快了一些,由原來的指蓋大小,長到了葡萄大小,相信如果這樣催下去,應該一個月后就會結果。
而黑豹每日有超過一百枚紅珠可以吃,竟是比之前安份了些,張書鶴每日早上修煉時就會喂他幾十粒,有時瞄它,它竟是趴在地上,與尾自然的盤一個圓形,一半金一半黑,竟頗有些太極兩儀之象。
不過制上的里曾提到,仆因有上古,在不斷的吸收后,會悟到里的脈傳承,形自己的一種修煉方法。
所以張書鶴并沒有太過擔心,而是閉目專注于自的修煉,自從吃下三枚玉桃后,以前吐納時的阻礙已經消失,隨之更加清晰起來,全的孔也會全開隨著他的吐納一呼一息間,吸收著聚集在四周的天地靈氣。
張書鶴修煉帛上的吐納之法時間久了,也慢慢察覺到這套功法的絕妙之,它是通過一呼一息間使全的孔張開,臟也隨之蠕,在不停的吸收天地靈氣時,并將靈氣從孔滲到各個角落,不斷的改善質,=從外而將里長年積的污垢清除干凈。
據帛上只字片語所記,清除全部雜質污垢只是功法的第一步,之后就是用靈氣不斷改造每一,直至達到最完的狀態,就是帛上所說的純靈之,據張書鶴的理解,應該是全上下無一不是靈氣所筑,基本已是與天地靈氣同樣存在,永生不滅,也就是道家所說的修道大,長生不老。
不過,對于張書鶴說來,長生不老還太過遙遠,他能做到的只能是盡量的多做準備,保證自己在末世可以活下去。
不過如果能以之軀修了純靈之,應該能夠有調天地靈氣的大乘修為,雖不能呼風喚雨,但覺上來說已經差不多了,張書鶴自然不想放過這種自己能掌控,且無人可以威脅的自己的自保能力。
所以他這些天他修煉起來更加頻繁,但對于活在現世的他來說,二十多年的時間,里有太多的骯臟污垢,如果每日修煉可能用一生的時間都無法做到清除所有污垢的門一步,更不用說用靈氣改善,不過此時他的手里有玉樹,并可以用紅渣不斷的催,結出靈氣充沛的玉桃,那麼想要清除所有污垢似乎并不問題,所以,張書鶴才會日復一日枯燥的修煉,沒有毫放棄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