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許呤音起了個大早,冇等厲淨澤就率先來到了舞團。
剛從車上下來,沈希就走到麵前,目看著開走的豪車,臉有些凝重。
許呤音覺察到他的異樣,關心詢問道:“希,你看上去臉不太好,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沈希凝著烏黑的大眼睛,苦的搖搖頭。
空氣忽然變得安靜,兩人誰都冇有說話,站在原地沉默著。
良久之後,許呤音纔打破僵局說道:“那我先進去了。”
沈希凝著離開的背影,心裡一陣酸,原來這就是失去的覺,可以痛到無法呼吸。
許呤音走在空曠的走廊上總覺得背後有人跟著,好幾次回頭都能看到閃躲的人影,這讓不加快腳步想去到人多的地方。
隻是剛剛拐彎就被人用帶著酒味的巾捂住,抓著巾想要掙,可全都使不上勁,下一秒意識也跟著變得渙散。
不肯就此屈服,指甲狠狠地抓著牆壁想要掙紮,無奈對方力氣很大,幾乎將連拖帶拽弄上黑的麪包車,車門都冇來得及關,車子就急速駛離舞團。
離開之前,許呤音約約從後車鏡看到沈希焦急追車的影,隻是這影越來越小,越來越模糊。
下一秒,腦子一片混沌,整個人徹底暈眩過去。
*
不知道過了多久,許呤音在一陣劇痛中醒來,艱難的睜開眼睛,眼是一片漆黑。
手想要揭開蒙在眼前的黑布,了手才發現雙手背在後綁在了椅子上。
努力的轉手腕,試圖想要掙,直到手腕傳來火辣辣的疼,才絕的放棄了。
一個月不到的時間,竟然再一次被綁架了。
這次綁架的人會不會是上次那幫人?
這麼想著,的微微抖起來,清清楚楚記得當時刺傷了綁匪,綁匪躺在泊中的樣子,很腥,甚至是已經死了。
難道是綁匪的同伴回來找報仇了?
哐噹一聲,黑暗中投來一束亮,高跟鞋踩著木板上的聲音一點點的朝著的方向走進,淡雅的香水味也在整個空間裡瀰漫開來。
許呤音幾乎不用猜都能肯定靠近的人是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份高貴的人。
因為這香水的味道來自於阿曼迪今年最新限量版,能拿到這款香水的人,肯定非富即貴。
所以,這次綁架的人和上一次不是同一幫人?
想到這裡,許呤音才微微鬆口氣,繃的心也跟著鬆懈一點點。
現在還能保持如此清晰的邏輯,還真是不容易啊。
下一秒,許呤音的下被人用力住,接著又冷又沙啞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這個時候還能鎮定不慌,許小姐還真是膽大。”
說話的聲音是經過變理,可見對方並不希被認出來。
如此推斷,許呤音腦子裡第一個想到的竟然是厲淨澤的後媽,也就是厲婧婷的親媽——溫婉婲。
試探的開口:“伯母,您綁我到這裡不單單隻是讚我膽大這麼簡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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