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裳閣的掌柜上次做了一筆大生意,心稍微好了些,但陳家為了打月裳閣,刻意哄抬綢價格,搞得月裳閣的狀況依舊不太好。
“孫掌柜!”
老遠一道聲音傳來,聲音有些悉,孫掌柜抬頭一看,原來是沈逸又來了。
不過這次沈逸不是一個人,后還跟著兩個如花似玉的人,一個面貌略顯稚,段卻是不差,另一個則是姿曼妙,看模樣比沈逸還大上幾歲。
巧兒上穿的還是桂音閣的裳,孫掌柜見狀心想這就是沈逸追求的兩名子?材樣貌皆是不賴,難怪沈爺一次買那麼多裳送給們。
跟著沈逸來的正是巧兒和玉釵,沈逸沒跟們解釋太久,直接帶們過來了,帶玉釵來是讓做模特,畢竟旗袍對尺寸要求很嚴格,必須要量了才能定做,至于巧兒,沈逸是看似乎也很喜歡旗袍,便也送一件。
掌柜的姓名上次沈逸都沒問,還是從劉夫人口中得知他姓孫,走進店鋪后便道:“孫掌柜,我又來照顧你生意了。”
孫掌柜迎上前,略有些尷尬道:“沈爺,不好意思,上次您將買走了大半,這新的裳,還沒制出來,今日您恐怕...”
“誒,不打,”沈逸擺了擺手,笑道:“今天我不是來買你店里的服的,我是來讓你幫我做服,放心,只要做的我滿意,銀子不了你的!”
“做服倒是可以,只不過要等上幾天,”孫掌柜聞言道:“不知沈爺是要做什麼樣的服?”
沈逸又一次掏出了旗袍的設計圖給孫掌柜,道:“就這樣的,最關鍵要合,就先以們的標準,試著制兩件我瞧瞧。”
孫掌柜是懂行的人,接過設計圖一瞧,頓時瞪大了雙眼,如此新穎的設計,他從業幾十年,從未見過!
抬頭再看玉釵和巧兒兩名標致的人,如果這服穿在們上...
這滿大街的目,還不都被吸過去?
孫掌柜眼睛盯在紙上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越看越是興,對于一名資深的服裝業制造者來說,他看到了一個時代的開創!
孫掌柜一會看紙一會看巧兒和玉釵,搞地沈逸都有些不悅了,擋在兩人面前道:“喂,能不能做?”
“能!能!”孫掌柜連忙應聲,隨后又道:“冒昧問一句,沈爺,這服是何人設計的?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介紹與我認識?必有重謝!”
沈逸聞言似笑非笑道:“怎麼,你要請?”
“不瞞沈爺,確有此意!”
沈逸笑道:“我怕你請不起。”
孫掌柜奇怪道:“何出此言?雖然現在生意不算太好,但是幾十...”
“因為這是我畫的。”沈逸看著孫掌柜,嘿嘿笑道:
“兩還是出的起的....”最后一段話剛說出口,孫掌柜已經愣住了。
沈逸設計的?!
那他確實請不起,幾十兩銀子,放到沈逸手上,大概還不夠他花上半天...
孫掌柜反應稽,沈逸哈哈笑道:“行了,不說廢話了,這服,幾時能做出來?”
孫掌柜想了想道:“明日沈爺可以來取!”
“好!”沈逸笑道:“這料子上可不能次,一定要用最好的!”
孫掌柜為難道:“好料子有,但是價錢上...”
“錢都不是事!”沈逸大氣道:“不是在你這還有幾百兩銀子嗎?隨便用,只要服做的我滿意就行!”
“幾百兩銀子?!爺,這太...”玉釵聞言大吃一驚,只做兩件服花幾百兩銀子,這也太夸張了!
孫掌柜連忙道:“不,不用幾百兩!幾十兩就夠了!”
沈逸聞言撇道:“幾十兩你說個屁啊,行了,量尺寸吧。”
孫掌柜聞言呵呵笑道:“不用,都清楚了!”
“清楚?”沈逸訝異道:“我都沒見你量,你就清楚了?”
孫掌柜呵呵笑道:“不瞞沈爺,在下自己也是做裁起家的,尺寸上,一看便知。”
嚯,神人吶,瞄上幾眼就能知道三圍了?厲害!
巧兒和玉釵聞言有些臉紅,難怪剛才孫掌柜盯著們看了好一會。
沈逸笑道:“這麼說來,孫掌柜要親自刀?”
孫掌柜正道:“當然!這從未見過的服,世上第一件從我手中制出,這也是一種榮耀!”
沈逸是不懂他的這種榮耀,不過孫掌柜親自出手那自然最好,瞧他這模樣,手藝應該不會差。
約定了明天取服的時間,沈逸便帶著巧兒和玉釵離開了,路上玉釵猶豫著問道:“旗袍雖然新穎,但憑這一點恐怕還不足以讓桂音閣的生意好上太多。”
“這只是第一步,”沈逸笑著道:“第二步還沒走呢,后面還有第三步,第四步,一步一步來,不著急。”
巧兒倒是沒什麼,已經習慣了爺的思想天馬行空,但是玉釵卻十分好奇,為何當初私塾都念不下去的爺,突然間會畫畫了,會設計服了,做事還走一步看三步,這與離開沈家時的沈逸差別太大了。
沒經歷過男之事的玉釵恐怕不知道,當一個人對一個男人產生好奇心時,就是一段故事的開始...
兩天過去,距離當初一眾債主約定的還債時間也只剩下最后兩天。
但沈逸并不著急,正忙著升級桂音閣,一來債主中的一個大頭,金刀幫的債已經消了,二來冰塊的生意持續火,沈府每天都在積累財富,就算其它債主討上門,也拿得出銀子還他們。
桂音閣的升級,沈逸也參與設計了,為了旗袍這個元素,風格上沈逸采取了部分上海老洋房的設計靈,與古代的建筑風格合并,他要將一座普普通通的花樓,改建現代與復古糅合的新式建筑,來吸引老批們的眼球。
這天下午,沈逸正出門要去桂音閣看看施工進度,到了附近,卻瞧見一輛馬車正停在門外,等沈逸走近了,車上的人也看見了沈逸,走了下來。
陳攔在沈逸面前,大笑道:“沈老弟,好久不見啊!”
沈逸笑道:“呵呵,兩三天而已,看來陳老哥日子過的不舒心,度日如年啊。”
“呃..”陳微微一滯,隨后又笑道:“今兒來,是想跟沈老弟談筆大生意!”
“哦?什麼生意?”
沈逸上發問,其實心里卻在冷笑,等了這麼久,終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