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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我渣了戰神Alpha》 64

他說:“那你稍微等我一下,我現在就過來。”

陳厄:“嗯。”

莊宴推著行李箱,抿抿角,盡量讓自己臉上笑意不要流得太明顯。

到了出口附近,一眼就能看到陳厄的懸浮車,和站在車旁高大拔的Alpha。

陳厄穿著皺的作戰服,袖口挽到小臂上。分明是淋著雨,卻沒有半點怕冷的意味。

看到莊宴,Alpha大步走過來。他把莊宴的行李毫不費力地拎起,打開懸浮車的尾箱,一個一個塞進去。

莊宴仰頭,看了看陳厄眼下的倦意。

“其實你很忙的話,不用來接我也可以,”莊宴懂事地說,“我開自駕駛也是一樣的。”

話剛說完,就被陳厄用掌心捂著發頂,遮住飄落的冷雨,一把推進副駕駛座上,關門。

“……”莊宴有點懵。

陳厄繞過去,從另一頭上車。他眉心微皺,隔著座位用力抱了一下莊宴。

Alpha手掌滾燙,腔也在戰栗。莊宴能聽到對方怦怦的心跳,像鼓點一樣撞在自己的耳上。

“小宴。”陳厄說。

莊宴被染得臉頰同樣熱起來,輕輕用鼻音應了一聲。

過了很久,陳厄才放松手臂。

他聲音有點沙:“等下有些事要問你。”

莊宴仰起臉:“什麼事?”

陳厄啟懸浮車,偏頭催莊宴:“系安全帶,事回去再說。”

空港離星大遠,但是距將宅倒近,十來分鐘就到了。

院子里的小葉丁香剛謝,滿地淡的落花。

踩著花瓣進院子,上樓開門,陳厄讓莊宴在沙發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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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宴語調很和:“你看起來心不好。”

陳厄臉僵著,沒說話。

“方便告訴我嗎?”

Alpha從腦里調出通知,旋轉屏幕讓莊宴自己看。

漂亮年睜大眼睛,臉頰被熒幕上的映得慘白。他看完了,然后慢慢放下手,指尖服袖子里。

“小宴,”陳厄按耐著焦躁開口,“當年我離開中央星之后,你是不是到了差不多的事,有沒有被寄生?”

莊宴睫微微了一下,抬起眼眸。

“嗯,那段時間,我因為信息素紊住院。”

陳厄臉不太好看,目卻很專注。于是莊宴重新把手指出來,尋找安全似的,勾住陳厄的食指。

“有一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控制不了自己的。大腦里好像住進了另一個人,他想讓我怎麼做,我就只能怎麼做。”

半晌,陳厄問。

“持續了多久?”

莊宴說:“久的,一直到去年九月,我才把他趕出去。”

所以放話說陳厄無非是個殘廢的,不是莊宴。

下藥終生標記陳厄的,也不是莊宴。

莊宴是多年前打開教室門的乖小孩,好脾氣地問他需不需要傘的聽話學生。

是幫他給翅膀上藥,安靜點燃生日煙火,又乖又甜地說你不要討厭我的漂亮年。

陳厄著莊宴的指尖,嚨間有一塊咽不下去的烙鐵,他怎麼也說不出話。

記得有一年。

他跟卞薇起了沖突,被陳鴻飛一耳甩在臉上。傍晚,無可去,就躲在悉的地方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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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點暗了下來,周圍很安靜,只有樹葉搖的沙沙聲。

忽然聽到悉的聲音:“你怎麼不回家?”

陳厄踩滅煙頭,轉過,看到莊家的鐵圍欄的另一邊。小年掛著不太高興的表,懨懨坐在灌木叢里。

他反問:“你怎麼不回去?”

“跟哥哥吵架了,他好煩。”

陳厄:“嗯。”

過了一會兒,他說:“我也吵架了。”

這天晚上看不見月亮,但是滿天都是星辰。陳厄沉默地估算開普敦7c在天穹上的位置。

低垂的星星離他很近。莊宴隔著圍欄,仿佛也很近。

那些年他像極了一只野狗,見了誰都要狺狺地擺出一副兇相。

唯獨在莊宴面前,愿意服帖溫順地低一低頭。

為了當初唯一喜歡過的人,他甚至能舉起屠刀弄臟雙手,從和平安全的首都獨自出走邊境。

后來在荒漠在礦,在遍地橫尸的太空基地里,陳厄枕著泊安然睡。

偶爾他想,小宴在中央星,應該快分文理了。

陳厄總以為莊宴過得很好,其實一點也不好。

他的小年被竊走了那麼多年的人生,卻無人知曉。

——所以莊宴會害怕嗎,會覺得絕嗎?

莊宴磨蹭著他指腹上的繭子:“之前沒講出來,是因為也沒聽過別人上會發生這種事。我……我覺得沒人會相信我,而且顯得像是冒牌貨在推卸責任。”

“我相信你。”

陳厄終于說,聲音沙得不像是自己的。

他以前總是說別騙我,向來多疑乖戾,現在反倒斬釘截鐵地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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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宴稍稍安心下來,黑白分明的眼眸清澈。

“如果下次我又變回那樣,陳厄,你就把我關起來,好不好?”

漂亮年溫和地跟陳厄商量:“別讓他再出去做壞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我遲早會重新奪回自己的。”

說完就被吻了,陳厄呼吸又燙又,仿佛能把人灼傷的溫度。

Alpha低啞而倉皇地駁斥道:“別說傻話。”

失態不過幾秒,陳厄莊宴的后頸,站起來。

他在客廳里大步轉了幾圈,又翻出腦,郁地在腦上敲字。

莊宴微微垂下眼睛,了一下頸間冰涼的項鏈。

陳厄收起腦,讓莊宴記得隨攜帶項鏈,最好洗澡也別取下來。出門報備,盡量跟同學一起行

到什麼事,隨時通知自己。

“如果我剛好不在中央星,”陳厄說,“就莊晉過來陪你,明白嗎?”

“我明白的。”莊宴說。

陳厄右膝蓋磕在地上,很輕地莊宴的臉。莊宴側臉有些涼,但皮

他又說:“明天我給你拿一點防的武。”

莊宴懵懂地點了點頭。

“我教你,不難的。以后如果萬一遇到意外,你隨便用它,只要別傷到自己,后面的事有我來理。”

陳厄眼眸凌厲漆黑,語氣和姿勢卻像是在宣誓。

平日里高高在上,充滿侵略和攻擊的Alpha男人。

現在這樣蹲跪在沙發前,仿佛一只兇猛而馴服的野生

莊宴輕輕說:“你先起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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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了一下陳厄,陳厄重心穩極了,一

“以前我沒什麼用,不能保護好你。”

陳厄頓了頓,笨拙生地哄他:“小宴,你專心忙競賽的事就好了,不要怕。”

第40章 年禮

第二天,陳厄果然帶了些東西回來。

有一對致小巧的激,看起來像是護腕。

陳厄在將宅地下的訓練場里,耐心地教莊宴怎麼用自己的指紋去激活,然后怎麼發攻擊。

“誰敢傷害你,你就這樣去反擊。這個看起來小,但是功率很高。一旦開啟之后,連我都只能躲,沒法靠近你。學會了嗎?”

莊宴抬起眼眸。

“學會了。”

陳厄挑選防只看重實戰價值,而且習慣了拿自己的戰斗力來對比。

學到最后,莊宴最后簡直覺得,自己其實是被塞了一足以對抗強大Alpha的自衛裝備。

他半真半假地說:“陳厄,你以后不能隨便欺負我了。”

“那你來欺負我。”

莊宴臉頰一瞬間燒起來,連眼皮都開始泛紅。他仰頭瞟陳厄,Alpha卻也不自然地移開目,耳垂充

過了兩三秒。

陳厄轉回頭,惡聲惡氣地讓莊宴閉上眼睛。

纖長的睫了一下,漂亮年順從地合眼。熱度落在眼角,是一個像羽一樣輕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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