洹輕輕捧住了荔的肚子,而下輕微緩慢的,更將那敏的快樂,放大了無數倍。聽著耳邊逐漸黏膩的水聲,荔將自己的臉部埋在枕頭里,咬著下,只偶爾出幾聲抑不住的。洹覺到了荔的變化,那細的,正細細纏裹著壯的,不由得用力深撞了一下,就聽到下傳來“啊”的一聲,孕夫的手指抓起又松開。
這可真是難辦了,輕了吧,孕夫的和胃口一樣,填不飽;重了,又覺得疼,嫌東嫌西的,這可真是甜的煩惱。洹雙手捧起了荔的肚子,更加頻繁和用力地深,但一直控制著力道,維持在孕夫,又不會傷到蛇蛋的程度。
荔的上已經泛紅,冒出一層細的汗珠,他被洹抱了起來,下仍然含著男人的,坐在他上。但這個姿勢,總算避免了腹中的蛋被傷到。洹抬起他的一條大,一邊弄著那深紅的,一邊吮吸著他的頸間。荔順著洹的視線看過去,卻發現他正看著對面的一面銅鏡——一個四肢健壯、分明的男,正坐在另一個男人的上,被大的深深的著后,而腹部,又詭異地鼓出一個圓球,好像揣了一顆蛋一般。
荔把洹的臉推到一邊,惡聲惡氣地說:“不準看!”洹低下頭,輕笑幾聲:“好好好……”心里卻想著,肚子里都揣了我的崽了,還不是我的?他只加快了作,把青年和寶寶急需的華,送到他腹中去。
高過后,青年的放松下來,輕輕著氣。而洹抱著他,只有這個時候,他才能肆無忌憚地著荔,一下蛋的況。算起來,日子也差不多了,但是蛋早出生一點晚出生一點,是誰也拿不準的事,就連太姒也占卜了好幾次,試圖知道況。但這種事,恐怕孕夫自己知道得最清楚吧,但荔自然是不肯說的。
第48章 番外:大哥的幻想時間2/狼窩
銀雪原上,黑的積雪巖中,藏著一個蔽的口,誰也不知道。就算是別的什麼,聞到這里面傳來的巨的味道,也會瑟著遠遠跑開。
一匹銀的巨狼在雪原上狂奔著,它全舒展有力,皮潤亮,是一匹非常年輕又健壯的公狼。而在它準備回到自己巢之時,又放輕了腳步,長利爪在雪地上留下一個個梅花樣的腳印,緩緩走到了口之。
在走到口時,那匹銀的巨狼突然渾直起,在一片白過后,幻化作了一個高大的人形。人形依然與巨狼一樣,有著銀白的發,只見他掀開遮擋在口的干枯藤蔓,走進了冒著一熱氣的之。
原來,這山腹中,藏著一個地熱之源,因此山,也比外面的冰天雪地要溫暖多了。因此被幾頭一母同胞的巨狼,占據作了巢。而姒洹走進狼窩,看見幾頭和他一樣的銀白巨狼,正懶洋洋地窩在地上。而在巨狼厚溫潤的長之中,躺著一個赤的人形,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
那是一個年輕健壯的青年,有著一頭黑的短發,上不著寸縷,被幾只比他還要大幾圈的巨狼,圍繞在中間。而他的腳踝上,系著一個黑的鐵圈,鏈條被巨狼在下,通往狼窩深,所以怎麼逃也逃不出來。
青年躺在巨狼中間,雖然不冷,卻輕輕著氣,臉頰上兩片飛紅。因為他鼓脹紅腫的前,正在被幾只兇悍活潑的狼崽兒占據。狼一般一胎多胞,但偏偏母親只有著兩個頭,所以狼崽們為了搶奪母親的水,打得不可開,你著小爪子,我亮出小尖牙,只把母親脆弱的前,弄得淤紅不堪。姒洹看了一會兒,從中挑出了最為健壯的一只小狼崽,一下子把它拔了出來。狼崽吃吃得正歡,猛然被拔出來,“嗷嗚”了一聲,不高興地蹬著四只小爪子。洹拍了一下狼崽圓滾滾的小肚子,見它竟然打了個飽嗝,角溢出一圈白乎乎的漬,高興地自己了一圈。
就是這只小家伙,總是仗著型壯搶吃,害得其他兄弟差點肚子了。洹把它扔到一邊,讓他去抱著其他父親長長的尾玩。他又等了一會兒,等到狼崽們都吃得差不多了,一個個通通趕出來,趕到尾邊睡覺,才在青年的邊躺下。
不知為什麼,青年雖稍顯虛弱,臉上卻總浮著一層的薄紅。洹打開他的開了一下,那兒雖然有些紅腫,但還是冒著潤的水,尤其被狼族長長的尖一刺,更是至極地流出水來。而青年的肚子,在前陣子生育過后的平坦后,好像又有鼓起來的趨勢,那是新一窩的小崽子了。洹親吻了一下青年的臉,緩緩把自己的,又埋進了青年,他相信,他現在一定很需要這個。
這不過是個生活在附近山中的普通獵人,在一次追逐巨狼的過程中,不小心落了狼窩,而后,就被長長久久地困在了這里,作為狼族生育后代和發泄的容,了狼族的“母親”。
壯的狼進后,青年“啊”了一聲,輕輕抱住姒洹的,而從他越來越紅的臉看,青年正是樂在其中。在青年被撞得搖搖晃晃的時候,他赤的,又被的狼扎得發紅,但對于中的人來說,更是敏的刺激。而在這時候,圍繞在荔邊的幾頭巨狼,它們下那大的,也漸漸因為這的配場景,直立起來,長有力的舌,在的青年上,讓他有些害怕,又對這刺激有些。
洹吻了荔的一下,又著他的下啪啪啪干了一通,讓青年大張著,達到一個高。而后他又了那的小腹,說:“別著急,還有很多……”
第49章 6.2 生蛋
荔睡著了。
看著荔這幅用完他就睡的樣子,洹原本還有心和他說幾句話,此刻也沒了辦法,只能拉過毯子,蓋上荔的軀。青年的溫熱,抱起來如同一塊火炭。他側睡著,蜷像一個球。洹從背后抱住他,一點一點打開了了他握的手,將自己的手指進去,不管荔愿不愿意,就這樣十指叉,疊放在他微隆的小腹上。
這也將一個自我保護的姿勢,生生變為了一個親擁抱的姿勢。
窗外月明靜好,鵝般的大雪輕落下,而在寂靜世界之外,屋的炭火卻溫暖燃燒,將他的伴和孩子都護住。一種近乎于家庭一般的溫馨,讓他的心墮落于無邊地獄一般的中。洹的手輕而穩固地放在荔的小腹上,仿佛一個牢不可破的屏障。青年的眼皮了,終究還是敵不過睡意,放松睡去;而腹中的蛇蛋也和母親一樣變得困倦了,即使覺到父親悉的靈力,也只是暈乎乎地翻了個,又睡過去了。
洹親吻了一下荔的發頂,眼神深沉。不管愿不愿意,人是他的,孩子也是他的。
自他們把荔從姜族“娶”回來,在天神的見證下合,荔的上就被打上了“姒族”的烙印。生育下后代,不過也是理所當然之事。但是,洹的心中仍有一種更為的快,那快是比新生后代帶來的喜悅更甚。讓一個如此驕傲倔強的人,心甘愿地為自己生育后代,即使后來荔表現得再別扭難過,在他眼里,也不過是孩子式的掙扎罷了。
畢竟,他們曾水融的證據,就活潑潑地在荔腹中生長著,這是他怎麼也無法抵賴的。而這種征服的快,比一百場戰爭的勝利帶來的快,都要強烈,足以勾起人心中最為黑暗和晦的。洹抓起荔的手,又親吻了一下。
在確定那一大一小都睡著后,洹停止了輸送靈力,而從后,拿出了一件銀閃閃的什麼東西。
那是一件很小的服,只是半品,用雪原上最的銀柳枝條織,不會傷害兒的皮。而在服上,又點綴上了片片深淺不一、形狀各異的銀鱗片,組一個吉祥的盤蛇紋樣。只是顯然,這個圖案還沒有完,仍有一部分需要填補。
洹的眼神溫下來,他把那件小服放在荔的小腹上比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大了,還是小了。但也許,還是得等到孩子破殼而出,才能知道。洹啞然失笑,他現在也的確有些杞人憂天,過早地就開始準備孩子出生后的東西……但作為一個新手父親,他也和旁人一樣,有些常見的張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