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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火店小老板》 237

的態度雖然散漫,但提起夏孤寒時信任和崇拜卻是實打實的,眼睛都亮了許多。

“我也相信夏老板。”任靜靜贊同苗盈盈的說話。

雖然夏孤寒看著年輕,又永遠一副懶洋洋的模樣,但莫名得令人到安心。仿佛有他在,這世上就沒有邁不過去的坎。

***

苗盈盈就此在任家住了下來,一同留下來的還有徐留。

徐留本就是任學禮的生活助理,以前也經常在任家留宿。所以聽任學禮讓他住下來,他并沒有懷疑,只覺得是再尋常不過的事。

徐留是一個三十幾歲的男人,長得魁梧,但一張臉看起來卻很憨厚,笑起來憨憨的,和魁梧的材形強烈的反差。他大學畢業就在任學禮邊工作,至今也有十三年了。

十三年,一段很長的時間,足夠任學禮了解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憨厚老實、隨遇而安,雖然沒有上進心,但會很認真地完任學禮指派給他的每一項任務。任學禮早就把徐留當做自己的親人,完全不曾想過徐留會背叛自己,聯合外人暗害自己。

就算到了這時候,任學禮私心里還是相信徐留的,這次讓徐留留宿,想“引蛇出”的同時,也是給徐留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

任學禮看著一旁的徐留,在心里暗暗道:徐留啊徐留,你可千萬不要辜負我的信任。

***

半夜,整個世界重歸寂靜。

任家別墅也陷一片安靜中,所有人都進香甜的夢鄉。而有夜的掩護,正是做壞事的大好時候。

位于一樓左邊的客房房門悄然無聲地打開,徐留躡手躡腳地走了出來。

他的手上拿著一個白瓷瓶,當他的視線落在白瓷瓶上時,憨厚的臉上出現了貪婪與掙扎之,花了好大的力氣才克制住自己沒打開白瓷瓶,去吸食瓷瓶里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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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留另一只手用力地手掐著自己的大,讓痛覺抵瓷瓶里的東西帶來的。并不斷和自己說,只要這次做了,以后就有源源不斷的“貨源”,又何必盯著這一瓶?

“呼……”

他深深呼出一口氣,悄然無聲地朝樓上走去。

任靜靜和任學禮的臥室都在二樓,可徐留卻沒有在二樓多做停留,而是徑直走向三樓。

任靖煊和妻子的臥室就在三樓,靠近樓梯的位置,再往左邊走,就是沫沫的公主房。

沫沫今年五歲,是個很獨立的孩子,從四歲開始就和爸爸媽媽分房睡了。

這份獨立和乖巧正好方便了徐留。

他走上三樓后,在樓梯口停留了一會兒,沒聽見任靖煊的房間里有什麼靜,這才放心地走向沫沫的公主房。

徐留這次的目標并不是任學禮,而是僅有五歲的沫沫。

作者有話要說: 任家關系:

任學博【哥哥】:褚榕[前妻]、紀靜(第二任妻子),任靖蕭[前妻兒子]、任靖杰[與紀靜的兒子]

任學禮【弟弟】:任靖煊[兒子]、任靜靜[兒]

第156章 新人天師

“啵——”

白瓷瓶瓶蓋打開的聲音被寂靜的黑夜無限放大, 可徐留已經無法去在意這個聲音會不會吸引別人的注意力了。明明白瓷瓶里的黑末沒有一點氣味,可當瓶蓋打開的那一瞬間,徐留覺得自己的每一寸神經都到沖擊, 腦海里只剩下一個聲音在瘋狂囂著:吸了它!吸了它!

他近乎癲狂地聳著鼻子, 想要借由吸氣的氣流吸進瓷瓶里的末。似乎真的有末鉆進徐留的鼻子, 下一瞬徐留出登上極樂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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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并未忘記自己的任務,貪婪地注視末好一會兒, 才跪趴著將黑末傾倒進門里。他的作極其小心, 深怕浪費一粒末。

待瓷瓶里的末都倒完之后, 徐留手去口袋里抹打火機。

然而手卻抹了個空。

徐留不由得皺起眉頭, 他記得他出來的時候還特意檢查過一遍,把打火機帶出來了, 怎麼會不見了呢?

徐留正納悶著,面前忽然出一個“東西”,那“東西”和打火機差不多大,而打火機就放在這個“東西”上。

與此同時, 一道略顯沙啞的男音響起,“叔叔, 你要找的是這個嗎?”

這道聲音離徐留極近,仿佛就湊在徐留的耳邊。

徐留終于意識到不對勁了, 也看清了抓著打火機的“東西”是什麼了——那是一只手,小小的,卻無比真,借著窗投進來的,徐留仿佛可以看到白皙的手臂上凸顯出的青紅管。

那道沙啞又沉的音再次在徐留耳邊響起,“叔叔,你怎麼不回答我呀?你到底是不是要這個呀?”

聲音又近了一些, 徐留甚至可以涼的氣息噴灑在自己的耳邊。

“叔叔?”

聲音像是有蠱之力一般,使徐留僵地轉頭。才剛剛偏離一點兒,就對上一張臉。

臉的主人似乎就趴在他的后背上,下懶懶散散地擱在他的肩膀上,笑得一臉天真無害。可是那張慘白的臉,濃黑的眼圈,以及笑時出尖銳的獠牙卻了徐留的噩夢,仿佛隨時可以奪走他的呼吸。

徐留終是沒忍住喊出聲:“鬼!有鬼!”

他先是跌坐在地上,然后四肢并用地爬起來,沒跑幾步又摔倒,又一次爬著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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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眼前的這條走廊就像是永無止盡一般,無論徐留怎麼跑,都泡不到盡頭。那個娃娃一樣鬼還趴在他的肩膀上,發出天真無邪的笑。

“咯咯咯咯。”

“咯咯咯咯。”

小聲了這個夜里唯一的聲音,就在徐留耳邊不斷回

徐留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實在跑不了,沒忍住停下來休息。那鬼娃娃只有一點兒大,可趴在徐留的背上卻像越來越重,最后像一座山一樣在徐留的背上,直接把徐留的雙彎了。

“啪”得一聲,徐留生生地跪在地上。

徐留語無倫次地求饒,“求求你放過我!我……不是我想要害沫沫,是有人我這麼做的!只要你放過我……我馬上……”

他的話還沒說完,有人站在黑暗中打開了走廊上的燈。暈黃的驅走了黑暗,卻也照亮了徐留此刻狼狽不堪的樣子。

突來的燈讓徐留怔愣了一下,下意識拿手去遮擋眼睛,一會兒之后,他看到自己面前站著一個悉的影。

是任學禮。

他靜靜地注視著徐留,眼睛里看不到任何緒,一如既往的嚴肅威嚴,可徐留卻知道,一切都變了。

“任……”

徐留張張想說什麼,然而卻不知道要說什麼,憨厚的臉上滿是窘迫之

此刻他已經無法思考自己為什麼會面臨這樣的境地,也無暇顧及那個鬼娃娃到底是怎麼回事。大腦飛速運轉,想著如何解釋今晚發生的事。

只是還沒等徐留開口,任學禮就冷冷地說道:“花園泥土里的東西也是你撒的吧?”

他的語氣很篤定,不給徐留辯駁的機會。

“任總……”

徐留整個人跪在任學禮的面前,怔怔地看著任學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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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意識到,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敗了。任學禮今晚特意留下他,是對他的一場考驗,也是對他最后的信任。

而他確實辜負了任學禮的信任。

徐留祈求地著任總,“任總,您聽我解釋,我……”

任學禮沒給徐留解釋的機會,轉離去,背影看上去顯得有些滄桑。

徐留注視著任學禮的背影消失在樓梯口,掩面嚎啕大哭,哭聲里充滿了悔恨。

苗盈盈將黑末重新裝回白瓷瓶里,走到徐留邊,低頭見他哭得傷心,諷刺地勾起角,“后悔?你要是知道什麼是后悔,就不會親手將自己的侄子推地獄。”

徐留聞言猛地抬頭看向苗盈盈,因為太過突然,他沒來得及掩飾自己眼中的緒。那雙被淚水浸滿的眼睛里看不到一點點悔意,只有無盡的冷和暴戾,襯得他那張憨厚的臉猶如猙獰的鬼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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