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銜洲也不是真生氣,還不至于跟個小孩兒吃醋,無奈笑了下剛想說什麼就覺上一熱。
喬燼握住他手,就這一愣神功夫,踮腳旁若無人在他上親了一下,“你別吃醋了,晚上我讓……讓你……”
“讓我什麼?”
“就……”喬燼臉紅幾乎燒起來,靠在他耳邊抖著嗓音說:“不哭,也不……不嫌漲,還有你說……自己弄、弄給你看……”
陸銜洲差點一跟頭栽倒,這小孩兒他怎麼不分場合。
“說什麼呢?”祝川不知道從哪兒冒出頭來,嚇喬燼一哆嗦躲到陸銜洲懷里,后者也被嚇了一跳,黑著臉朝他踹了一腳,“關你什麼事,滾。”
祝川后跳一步避開,“嘖嘖”兩聲,“又欺負嫂子吧,你可真不要臉。”
“他樂意讓我欺負,是不是喬喬?”
喬燼被他突然打過來球砸愣了一秒,怕說了否定答案他不高興,而且他確實很喜歡被陸銜洲欺負,便老實點頭:“嗯,喜歡被師兄欺負。”
“……艸?”祝川撥開喬燼,勾住陸銜洲肩膀低聲音問他:“哎兄弟,怎麼教這麼乖?”
陸銜洲和善微笑,“松手。”
祝川松開手回頭朝喬燼假笑了下,又回過頭來看陸銜洲,蒼蠅手似沖他眨眼,“哎就他這個什麼都不懂小孩,是不是任由你讓他干什麼就干什麼?兇一句、騙一句再哄一句就由著你玩兒了?”
“也不是,會哭。”
祝川以為他不會回答,驚了半秒又問:“然后呢然后呢,我靠這也太甜了,我回頭也搞一個小乖崽兒,這誰頂得住。”
陸銜洲斜了他一眼,“知道太多會被滅口,你確定還問嗎?”
祝川了脖子,后知后覺想起來陸銜洲對喬燼占有,他再在腦一點喬燼,恐怕真要被當場掐死。
幸好他現在聞不到信息素氣味了。
☆、第64章繞床弄青梅(二更)
“明兒我也弄個小乖崽兒, 誰沒有似的。”祝川走到傅教授坐的那邊, 將令意撈起來抱, “寶貝兒想帥氣干爸爸沒有?”
喬燼拽拽陸銜洲的袖子,小聲問他:“一個人不是應該只有一個oga嗎?為什麼他……”
陸銜洲也低聲音說:“一個alha能標記很多個oga,因為喜歡才會獨屬于另一個人, 更何況祝川是beta,標記不了人, 他也玩兒慣了。”
喬燼有些不解,“那一個oga也能有很多個alha嗎?”
陸銜洲微微蹙眉,他這個舉一反三怎麼聽起來這麼令人恐慌?忙不迭說:“那是針對沒結婚的, 結了婚就只能有一個了,比如說你這輩子只能屬于我, 明白嗎?”
“嗯!”
兩人一直說,祝川在那邊揚聲:“喂你們倆膩味玩了沒啊, 還過不過來了。”
陸銜洲牽著喬燼過去, 找了張雙人座,自然而然的將他攬在懷里,隨手端起桌上的一個酒杯,笑說:“祝總就給我們喝這個?”
“我是那樣的人嗎?”
傅教授懷了孕不喝酒, 沈醫生要開車也不打算喝, 祝川看來看去也就一個陸銜洲能陪他喝酒。
喬燼的眼睛從一進來就落在了傅教授上, 想看又不太敢看的看一下挪開一下, 他坐在那里, 上穿著寬松的深襯衫, 外面是件針織開衫。
肚子好像,看不出來。
傅清疏一上來就發現了喬燼的目,卻沒揭穿他的凝視,只微微笑了下朝令意招招手,等跑過來給了,溫聲說:“別摔著,明天看到你傷又要心疼了。”
“知道啦。”
喬燼總覺得無法理解,人的肚子就那麼大,是怎麼把一個小孩兒塞進去的,他垂眼看著自己平坦的肚子,鼓起來?
那得鼓到多大。
太可怕了。
“漂亮哥哥!”傅令意跑過來,靠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說完喬燼就側頭去看陸銜洲,“令意讓我帶去找東西吃。”
陸銜洲抬頭看了一眼,人不,“你敢去嗎?”
喬燼遲疑了下,下了心底那點退卻,他想做一個能陪在陸銜洲邊的人,不想一直被他保護,便道:“能!”
“好,去吧,照顧好令意。”
祝川端著酒,沒正行的窩在沙發里,聲音也帶著一慵懶。
“最近姜家最后一個生意也遷走了,在平洲的基算是徹底拔除了,姜飛要是知道自己再搞的這個幺蛾子能造這麼大影響,他家那塊老姜我看不如直接把他切了得了。”
陸銜洲看著喬燼的背影,心不在焉的說:“做什麼都是要付出代價的,生了這麼個不爭氣的孫子就該想到有今天。”
“那個霍泰呢?”
“他既然這麼喜歡別人的oga,那就給他分配一個別人的oga。”
“什麼意思?”
陸銜洲輕笑了下,一直沒開口的傅教授說話了,聲音淡淡的:“最近有個剛喪偶的懷孕oga需要照顧,正巧和霍泰信息素契合度有92,自然該分給他了。”
祝川驚了一秒,“你這個也太狠了吧,他今年好像也才19歲?分個二婚?還是段時間不能被覆蓋標記的那種?”
陸銜洲搖了下頭,聲音又低又冷,“不是段時間不能覆蓋,是這輩子都不能覆蓋,那個oga的信息素和他原本的丈夫有100。”
霍泰這輩子都不能合法的在一個oga結,否則那個oga就有生命危險,換言之,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在oga的發期也必須做不s的防護措施。
祝川沉默半晌,“狠還是你狠。”
陸銜洲坦然接:“過獎。”
“滾你的誰夸你了。”祝川喝了大半杯酒,忽然又想起來一件事,“前段時間方芮接采訪你看沒?說放下了過去不再執著,雖然說的很模糊,乍一看也沒什麼指代,其實不就還是說你始終棄麼。”
陸銜洲抬頭看了眼不遠,喬燼正彎著腰一一給令意講什麼,燈落在他頭上像是聾了層暈。
“始沒,終也不會棄。”
祝川捂著臉,“哎喲我艸你個老東西可酸死我了,話留著對你寶貝說吧,我皮疙瘩都能筑長城了。”
陸銜洲輕笑了下,沒反駁。
喬燼這段時間像是個驚弓之鳥,做什麼都怕他不高興,小心翼翼的把視線黏在他的上,一發現不對立馬討好。
他讓做什麼就做什麼,就像是一張純白的紙,無論他在上面畫什麼都好,教他自己弄,哄他塞點什麼也只推拒一下就答應。
害起來反而纏的更,眼睛都哭紅了也不敢反抗,得狠了不給他又本能的求,也不知道該說真正純凈還是天生骨。
他這樣估計還是怕自己不要他,安全還是不夠。
-
喬燼端著東西帶令意和陸默回來,非要傅教授喂,被沈醫生撈過去放在膝上,“你爸肚子里還有一個,沒空喂你,我來。”
喬燼把另一份擱在桌上,陸默倒是沒說話也沒讓人喂,自己靜靜地吃起來。
陸銜洲了下手將喬燼過去,“喬喬越來越能干了,說不定以后都不需要我照顧了。”
喬燼被他夸,開心道:“真的嗎?”
“嗯。”陸銜洲看著他有些紅的臉頰,不像是害才有,便手從他下擺往上試了下,有點汗。
“熱?”
喬燼點點頭,自己解開幾顆扣子輕輕地吐出一口氣,還是覺得燥熱,腔里仿佛有一小團火在燃燒,不是很烈,就是讓他有一點不開氣。
“沒事。”喬燼覺得,看著陸銜洲手里的酒,小聲問他:“師兄,我能嘗嘗嗎?”
陸銜洲想起他上次在傅教授婚禮前夕喝的那口酒,還嫌味道奇怪,這就忘了。
他抬手將酒杯遞到他邊,喂他喝了一口,等他咽下去了才問:“好喝嗎?”
喬燼抿了下,搖頭說:“不知道,再嘗一口行嗎?”
陸銜洲又喂他喝了幾口,一連幾口下去小半杯就沒了,沒過多久喬燼眼神逐漸發霧不太對焦,綿綿的往他肩膀上靠。
一杯度數頗高的酒基本見了底。
祝川正跟傅教授說話,一回頭看見喬燼歪歪斜斜的靠在陸銜洲的肩上,夢囈似的嘟囔著什麼,白皙的臉被酒催發的通紅,乖的不可思議。
“喝醉了?”
陸銜洲再想說話,就見祝川使了個眼,傅教授和沈醫生兩人會過意來一人捂住一個小孩兒的耳朵。
“哎,你不是故意的吧。”
陸銜洲冷颼颼的掃了他一眼,“什麼故意的。”
“明知道嫂子酒量不行還喂他喝酒,哄他干點什麼還不是說來就來?”祝川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邊笑便道:“我原來覺得這姓沈的不是個東西,現在看來你比他不要臉多了。”
陸銜洲忍無可忍的說:“滾。”
喬燼還剩一搖搖墜的清醒,模模糊糊聽見陸銜洲這個“滾”字,反的以為他不高興了,立即勾住他的脖子湊上去親他。
“師兄……別讓我滾,別討厭我。”喬燼無意識的囈語在陸銜洲的心臟深,他清醒的時候都對接吻毫無技巧可言更別說現在醉酒。
毫無章法的咬了兩下便泄氣的松開手,眼圈紅了每兩秒一顆眼淚就掉了下來,“師兄不是……不是這樣的,他不會的……”
陸銜洲蹙眉,“喬燼?”
喬燼說完這句話就頭一歪,睡著了。
他再想問些什麼是問不到了,其他人也聽出不對,齊刷刷的抬頭看他,祝川快,“哎他剛說什麼?什麼不是,什麼不會?”
陸銜洲攬著他,喬震驊的事并不是,他也沒打算瞞著這三人,便直接將喬震驊和喬燼的關系,以及楊芹的可能吩咐喬燼要做的事說了。
祝川道:“不是,弄了半天這是個小間諜?”
傅教授比較冷靜,在兩人上來回看了幾眼,微微笑說:“怪不得他從進來就小心翼翼的看你,你臉一變他就不安,我還以為是還在怕你,原來如此。”
沈醫生沒注意看這些,聞言問道:“什麼意思?”
陸銜洲說,“自從楊芹帶他見了喬震驊,他就很怕我會不要他,每天戰戰兢兢的生怕惹我生氣。”
祝川:“?不是,那你意思是,你就由著他擔驚怕,沒告訴他真相?”
“真相的傷害比這個要大得多。”陸銜洲低頭看了喬燼一眼,“在丈夫和媽媽之間做選擇這種事,楊芹做得出來,我不能也這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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