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直播間的彈幕里都是真實的慶祝和恭喜。
畢竟驚悚練習生比賽的難度已經擺在他們的面前,S級副本已經是所有求生者口中的終極噩夢,結果現在又來一個,超S級副本的名頭誰聽誰不聞風喪膽?更何況現在主系統也陸陸續續放了一些超S級副本里的剪輯回放視頻出來,看著那棟森的孤兒院大樓,看不清下方深淵黑暗,僅容一人通行的狹窄狗道,千萬只蒼白鬼手,愣誰都是心肝兩,不再去妄想諸如我也行快讓我上的天真念頭。
但當然,看剪輯的求生者們在看到no.3舍生取義,慨原來大家都誤會了諸葛暗大佬的時候,也發現了一些不同尋常的地方。
【等等,為什麼我好像沒有看見no.9和no.10兩位大佬?】
【臥槽,你這麼一說,我也發現了問題,真的誒】
【樓上+1,我剛剛才回頭把這個剪輯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真的沒能看到師大佬和魔師大佬,再怎麼說,在最后千萬只鬼手襲擊的時候,那也總該在人群里的吧】
【對啊,而且主系統說了,這是個全副本,總不至于出現副本不同的況......再說了,土門大佬還在王座上好端端坐著呢】
他們疑不已,殊不知王座上如今也是嘈雜一片。
諸葛暗剛才是傳送太急,回到演播大廳后第一時間尋找宗九的影,沒來得及治療自己手上的傷勢。但他也沒有自的好,在心里確定了如今是個什麼樣的局勢后,轉頭就讓主系統花了五百點數給他進行治療。
也就是這點曲,讓一向敏銳的他難得忽視了從旁王座旁傳來的探究目。
宣布完結果后,主系統頓了頓,宣布了接下來的安排。
【一個月后即將進行終局之戰,該副本為特殊決戰副本,僅允許S級練習生參加,用以決出最后的c位】
【該副本同樣有死亡的風險,但并非強制副本,S級練習生可以自由選擇參加與否,請慎重決定】
【在終局之戰結束,許愿者許愿后,驚悚練習生比賽才算正式結束】
來了!
所有人齊齊一震。
【哇,終于到終局之戰了,好期待!】
【沒有了魔師這個熱門奪冠人選,也不知道誰能夠拿到萬能許愿券啊......】
【no.2和no.3都有可能吧,鑒于no.2曾經被no.3坑過,所以我選擇no.3】
【233333樓上笑死我了,要這麼算的話其實全S級都被諸葛大佬坑過,這個手握劇本的男人穩贏.jpg】
不論是看客還是參與者,都不會對這個主系統口中的“萬能許愿券”到陌生。
就算諸葛暗蓋章定論,確認了主系統說的那個“萬能”水分很大,不僅不能許讓主系統原地炸這樣的愿,甚至還只能在主系統這個高維智腦能夠實現的范圍許,但大家的熱依舊高漲。
排除掉這些,主系統擁有的權能有目共睹。
先前求生者論壇上就有人討論過這個問題。
除了S級位面以下,就連A級副本主系統也可以全權縱,更別說那些神乎其神的特殊道和統能力,無聲無息轉移空間的手段。
甚至還有人猜出,為什麼超S級副本無法用能力和權限,是因為主系統沒法控制超S級副本這個等級的維度,所以它自己制定的規則和道自然失去了效力。
正是如此,究竟誰會得到許愿券,又會許下什麼樣的愿,通通了大家興趣的焦點。
扔下這個最后的消息后,主系統不再說話,也預示著最后一次等級評級的結束。
剛剛從孤兒院出來,氣氛還有些凝滯的演播大廳重新興了起來。
接下來普通的練習生不需要再參與決戰副本,只需要圍觀大佬之間的戰斗就可以。
大家一致將視線投注到最高的王座,彼此間換著期待的眼神。
然而在最高,氣氛卻不是他們想象中的那樣劍拔弩張,反倒凝重無比。
宣布評級結束后,諸葛暗第一時間找上了土門。
至于其他那些被控制的S級,他們自然是不破綻,也看不出什麼其他的問題,紛紛散去。
剛進會議室,no.3一連串的問題就劈頭蓋臉地蓋了過來。
“你們去哪了?是不是去了其他超S級副本?”
“魔師人呢?你們經歷了什麼?”
“怎麼只有你一個人活著回來了?”
耷拉著頭的土門這才稍稍提起神,勉強將他和宗九在瘋狂馬戲團副本里的遭遇簡單闡述了一遍。包括他最后拿到了那個bug道,結果使用了回來后卻發現整個練習生宿舍只有他一個人。
諸葛暗一邊聽,一邊沉眸思索。
他默不作聲地聯系了一下主系統,也不知道遞了什麼申請,剛剛還冷若寒冰的面容忽然松下些許,恢復了往日里一切盡在掌控的神。
等到回頭和其他S級對話的時候,一副生人勿進模樣的黑發男子也和悅不。
“可以了。”
其他人:???
不是,雖然我們搞不懂你的腦回路,但你也不能把這個解釋的過程給省略啊!
“可以了什麼?”
其中又數師反應最大,直接從地上跳了起來:“難道是......”
“沒錯。”
諸葛暗拂了拂長袖,一派高深莫測的模樣:“就是你想的那樣。”
說完這話,他忽然又皺了皺眉,徑直撂下一句“既然沒事,那就散會吧,接下來的事等魔師回來后再細講”后,匆匆離去,撇下后一群還沒被他重磅消息砸回神的S級。
諸葛暗說的沒錯,魔師的確沒事。
不過人沒事,但沒事不代表他現在能好到哪里去。
在古堡里和惡魔做了一次,功使得宗九上的邪神詛咒解除。
但no.1就像一頭不知饜足的野,宗九深刻懷疑他是不是在主系統那里兌換了什麼東西。一邊低聲在耳朵邊哄著他說寶貝只需要一次就可以解咒,一邊手下卻毫不留,翻來覆去瘋狂折騰魔師,著那雙平時只抓著撲克牌的修長指尖,生生讓他抖著過了五六次才暈過去。
宗九從自己床上醒來后,等待了半分鐘的意識回籠,臉越來越黑。
就像他此刻一樣,上所有的酸不適都被主系統治好,四肢前所未有地充斥著力氣。但偏偏卻因為某些人惡趣味,讓他一坐起來,就能夠到有什麼原先冷得不行,靠魔師力行溫暖的東西順著.緩緩淌下,泅在黑的床單上。
宗九氣得指尖都在抖。
此仇不報非君子!!
就在白發青年氣得想要掙扎著起來,去找惡魔算賬的時候,忽然有一雙冰冷至極的手從他背后出來,是重新將人拉回了床上,曖昧地圈在懷里。
始作俑者懶洋洋地撐著頭,一只手銜起魔師的發尾親吻,愉悅地開口。
“你是在找我嗎,寶貝?”
第224章 練習生宿舍
房間里黑暗無比,唯一的亮是遠投到浴池上的粼粼波,跟隨著細小波濤的翻涌跳躍閃爍。
奇怪扭曲的吊燈從高懸掛而下,周遭纏繞著用作裝飾的燭臺,上方豎立著白蠟燭,燭布滿淚痕,像是從未被人點燃過。
哭泣圣母像和最后的晚餐自然不會缺席,逆十字架形狀的擺件掛在床尾對面的書架上,周圍鑲嵌著一圈枯萎的黑郁金香。
更遠,偌大的玫瑰花園沉睡在夜空里,過巨大的明落地窗能夠輕而易舉看到外面一片流螢撲閃,月清淺的靜謐模樣。
就在落地窗前,黑的大床上,男人從背后摟著他的魔師,手指順著對方脊椎邊緣凹陷的線條過,不釋手。
在他們的旁,巨大的黃金牢籠里空空,只能看到冷的基底。
在某位非酋師鬧了烏龍不小心掉進去后,那張鋪滿玫瑰花瓣的床便被宿舍的主人毫不留地一同扔進海里。或許是留下了某種心理影,連帶著這個惡趣味發下塑造的黃金牢籠也沒有了用武之地,著實可惜。
“你是在找我嗎,寶貝?”
惡魔語氣甜膩又懶倦,里著一飽餐后的饜足,直人火大。